书桌3d模型教程:简介一下昭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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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统(501-531)南朝梁文学家。字德施,南兰陵人。武帝长子。武帝天监元年,立为太子,未即帝位而卒,谥昭明,世称昭明太子。信佛能文。曾招聚文学之士,编集《文选》三十卷,对后代文学颇有影响。原有集,已散佚,后人集有《昭明太子集》。

  《梁书》列传第二 昭明太子 哀太子 愍怀太子
  昭明太子统,字德施,高祖长子也。母曰丁贵嫔。初,高祖未有男,义师起,太子以齐中兴元年九月生于襄阳。高祖既受禅,有司奏立储副,高祖以天下始定,百度多阙,未之许也。群臣固请,天监元年十一月,立为皇太子。时太子年幼,依旧居于内,拜东宫官属文武,皆入直永福省。

  太子生而聪睿,三岁受《孝经》、《论语》,五岁遍读五经,悉能讽诵。五年五月庚戌,始出居东宫。太子性仁孝,自出宫,恒思恋不乐。高祖知之,每五日一朝,多便留永福省,或五日三日乃还宫。八年九月,于寿安殿讲《孝经》,尽通大义。讲毕,亲临释奠于国学。十四年正月朔旦,高祖临轩,冠太子于太极殿。旧制,太子著远游冠,金蝉翠緌缨;至是,诏加金博山。

  太子美姿貌,善举止。读书数行并下,过目皆忆。每游宴祖道,赋诗至十数韵。或命作剧韵赋之,皆属思便成,无所点易。高祖大弘佛教,亲自讲说;太子亦崇信三宝,遍览众经。乃于宫内别立慧义殿,专为法集之所。招引名僧,谈论不绝。太子自立三谛、法身义,并有新意。普通元年四月,甘露降于慧义殿,咸以为至德所感焉。

  三年十一月,始兴王憺薨。旧事,以东宫礼绝傍亲,书翰并依常仪。太子意以为疑,命仆射刘孝绰议其事。孝绰议曰:“案张镜撰《东宫仪记》,称‘三朝发哀者,逾月不举乐;鼓吹寝奏,服限亦然’。寻傍绝之义,义在去服,服虽可夺,情岂无悲?铙歌辍奏,良亦为此。既有悲情,宜称兼慕,卒哭之后,依常举乐,称悲竟,此理例相符。谓犹应称兼慕,至卒哭。”仆射徐勉、左率周舍、家令陆襄并同孝绰议。太子令曰:“张镜《仪记》云‘依《士礼》,终服月称慕悼’。又云‘凡三朝发哀者,逾月不举乐’。刘仆射议,云‘傍绝之义,义在去服,服虽可夺,情岂无悲,卒哭之后,依常举乐,称悲竟,此理例相符’。寻情悲之说,非止卒哭之后,缘情为论,此自难一也。用张镜之举乐,弃张镜之称悲,一镜之言,取舍有异,此自难二也。陆家令止云‘多历年所’,恐非事证;虽复累稔所用,意常未安。近亦常经以此问外,由来立意,谓犹应有慕悼之言。张岂不知举乐为大,称悲事小;所以用小而忽大,良亦有以。至如元正六佾,事为国章;虽情或未安,而礼不可废。铙吹军乐,比之亦然。书疏方之,事则成小,差可缘心。声乐自外,书疏自内,乐自他,书自己。刘仆射之议,即情未安。可令诸贤更共详衷。”司农卿明山宾、步兵校尉朱异议,称“慕悼之解,宜终服月”。于是令付典书遵用,以为永准。

  七年十一月,贵嫔有疾,太子还永福省,朝夕侍疾,衣不解带。及薨,步从丧还宫,至殡,水浆不入口,每哭辄恸绝。高祖遣中书舍人顾协宣旨曰:“毁不灭性,圣人之制。《礼》,不胜丧比于不孝。有我在,那得自毁如此!可即强进饮食。”太子奉敕,乃进数合。自是至葬,日进麦粥一升。高祖又敕曰:“闻汝所进过少,转就羸瘵。我比更无余病,正为汝如此,胸中亦圮塞成疾。故应强加饘粥,不使我恒尔悬心。”虽屡奉敕劝逼,日止一溢,不尝菜果之味。体素壮,腰带十围,至是减削过半。每入朝,士庶见者莫不下泣。

  太子自加元服,高祖便使省万机,内外百司,奏事者填塞于前。太子明于庶事,纤毫必晓,每所奏有谬误及巧妄,皆即就辩析,示其可否,徐令改正,未尝弹纠一人。平断法狱,多所全宥,天下皆称仁。

  性宽和容众,喜愠不形于色。引纳才学之士,赏爱无倦。恒自讨论篇籍,或与学士商榷古今;闲则继以文章著述,率以为常。于时东宫有书几三万卷,名才并集,文学之盛,晋、宋以来未之有也。

  性爱山水,于玄圃穿筑,更立亭馆,与朝士名素者游其中。尝泛舟后池,番禺侯轨盛称“此中宜奏女乐。”太子不答,咏左思《招隐诗》曰:“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侯惭而止。出宫二十余年,不畜声乐。少时,敕赐太乐女妓一部,略非所好。

  普通中,大军北讨,京师谷贵,太子因命菲衣减膳,改常馔为小食。每霖雨积雪,遣腹心左右,周行闾巷,视贫困家,有流离道路,密加振赐。又出主衣绵帛,多作襦袴,冬月以施贫冻。若死亡无可以敛者,为备棺槥。每闻远近百姓赋役勤苦,辄敛容色。常以户口未实,重于劳扰。

  吴兴郡屡以水灾失收,有上言当漕大渎以泻浙江。中大通二年春,诏遣前交州刺史王弁假节,发吴郡、吴兴、义兴三郡民丁就役。太子上疏曰:“伏闻当发王弁等上东三郡民丁,开漕沟渠,导泄震泽,使吴兴一境,无复水灾,诚矜恤之至仁,经略之远旨。暂劳永逸,必获后利。未萌难睹,窃有愚怀。所闻吴兴累年失收,民颇流移。吴郡十城,亦不全熟。唯义兴去秋有稔,复非常役之民。即日东境谷稼犹贵,劫盗屡起,在所有司,不皆闻奏。今征戍未归,强丁疏少,此虽小举,窃恐难合,吏一呼门,动为民蠹。又出丁之处,远近不一,比得齐集,已妨蚕农。去年称为豊岁,公私未能足食;如复今兹失业,虑恐为弊更深。且草窃多伺候民间虚实,若善人从役,则抄盗弥增,吴兴未受其益,内地已罹其弊。不审可得权停此功,待优实以不?圣心垂矜黎庶,神量久已有在。臣意见庸浅,不识事宜,苟有愚心,愿得上启。”高祖优诏以喻焉。

  太子孝谨天至,每入朝,未五鼓便守城门开。东宫虽燕居内殿,一坐一起,恒向西南面台。宿被召当入,危坐达旦。

  三年三月,寝疾。恐贻高祖忧,敕参问,辄自力手书启。及稍笃,左右欲启闻,犹不许,曰“云何令至尊知我如此恶”,因便呜咽。四月乙巳薨,时年三十一。高祖幸东宫,临哭尽哀。诏敛以衮冕。谥曰昭明。五月庚寅,葬安宁陵。诏司徒左长史王筠为哀册文曰:

  蜃辂俄轩,龙骖跼步;羽翿前驱,云旗北御。皇帝哀继明之寝耀,痛嗣德之殂芳;御武帐而凄恸,临甲观而增伤。式稽令典,载扬鸿烈;诏撰德于旌旒,永传徽于舞缀。其辞曰:

  式载明两,实惟少阳;既称上嗣,且曰元良。仪天比峻,俪景腾光;奏祀延福,守器传芳。睿哲膺期,旦暮斯在;外弘庄肃,内含和恺。识洞机深,量苞瀛海;立德不器,至功弗宰。宽绰居心,温恭成性,循时孝友,率由严敬。咸有种德,惠和齐圣;三善递宣,万国同庆。

  轩纬掩精,阴牺弛极;缠哀在疚,殷忧衔恤。孺泣无时,蔬饘不溢;禫遵逾月,哀号未毕。实惟监抚,亦嗣郊禋;问安肃肃,视膳恂恂。金华玉璪,玄驷班轮;隆家干国,主祭安民。光奉成务,万机是理;矜慎庶狱,勤恤关市。诚存隐恻,容无愠喜;殷勤博施,绸缪恩纪。

  爰初敬业,离经断句;奠爵崇师,卑躬待傅。宁资导习,匪劳审谕;博约是司,时敏斯务。辨究空微,思探几赜;驰神图纬,研精爻画。沈吟典礼,优游方册;餍饫膏腴,含咀肴核。括囊流略,包举艺文;遍该缃素,殚极丘坟。绩帙充积,儒墨区分;瞻河阐训,望鲁扬芬。吟咏性灵,岂惟薄伎;属词婉约,缘情绮靡。字无点窜,笔不停纸;壮思泉流,清章云委。

  总览时才,网罗英茂;学穷优洽,辞归繁富。或擅谈丛,或称文囿;四友推德,七子惭秀。望苑招贤,华池爱客;托乘同舟,连舆接席。摛文扌炎藻,飞纻泛干;恩隆置醴,赏逾赐璧。徽风遐被,盛业日新;仁器非重,德輶易遵。泽流兆庶,福降百神;四方慕义,天下归仁。

  云物告徵,祲沴褰象;星霾恒耀,山颓朽壤。灵仪上宾,德音长往;具僚无廕,谘承安仰。呜呼哀哉!

  皇情悼愍,切心缠痛;胤嗣长号,跗萼增恸。慕结亲游,悲动氓众;忧若殄邦,惧同折栋。呜呼哀哉!

  首夏司开,麦秋纪节;容卫徒警,菁华委绝。书幌空张,谈筵罢设;虚馈饣蒙饛,孤灯翳翳。呜呼哀哉!

  简辰请日,筮合龟贞。幽埏夙启,玄宫献成。武校齐列,文物增明。昔游漳滏,宾从无声;今归郊郭,徒御相惊。呜呼哀哉!

  背绛阙以远徂,轥青门而徐转;指驰道而讵前,望国都而不践。陵修阪之威夷,溯平原之悠缅;骥蹀足以酸嘶,挽凄锵而流泫。呜呼哀哉!

  混哀音于箫籁,变愁容于天日;虽夏木之森阴,返寒林之萧瑟。既将反而复疑,如有求而遂失;谓天地其无心,遽永潜于容质。呜呼哀哉!

  即玄宫之冥漠,安神寝之清飐;传声华于懋典,观德业于徽谥。悬忠贞于日月,播鸿名于天地;惟小臣之纪言,实含毫而无愧。呜呼哀哉!

  太子仁德素著,及薨,朝野惋愕。京师男女,奔走宫门,号泣满路。四方氓庶,及疆徼之民,闻丧皆恸哭。所著文集二十卷;又撰古今典诰文言,为《正序》十卷;五言诗之善者,为《文章英华》二十卷;《文选》三十卷。

  哀太子大器,字仁宗,太宗嫡长子也。普通四年五月丁酉生。中大通四年,封宣城郡王,食邑二千户。寻为侍中、中卫将军,给鼓吹一部。大同四年,授使持节、都督扬、徐二州诸军事、中军大将军、扬州刺史,侍中如故。

  太清二年十月,侯景寇京邑,敕太子为台内大都督。三年五月,太宗即位。六月丁亥,立为皇太子。大宝二年八月,贼景废太宗,将害太子,时贼党称景命召太子,太子方讲《老子》,将欲下床,而刑人掩至。太子颜色不变,徐曰:“久知此事,嗟其晚耳。”刑者欲以衣带绞之。太子曰:“此不能见杀。”乃指系帐竿下绳,命取绞之而绝,时年二十八。

  太子性宽和,兼神用端嶷,在于贼手,每不屈意。初,侯景西上,携太子同行,及其败归,部伍不复整肃,太子所乘船居后,不及贼众,左右心腹并劝因此入北。太子曰:“家国丧败,志不图生;主上蒙尘,宁忍违离?吾今逃匿,乃是叛父,非谓避贼。”便涕泗鸣咽,令即前进。贼以太子有器度,每常惮之,恐为后患,故先及祸。承圣元年四月,追谥哀太子。

  愍怀太子方矩,字德规,世祖第四子也。初封南安县侯,随世祖在荆镇。太清初,为使持节、督湘、郢、桂、宁、成、合、罗七州诸军事、镇南将军、湘州刺史。寻征为侍中、中卫将军,给鼓吹一部。世祖承制,拜王太子,改名元良。承圣元年十一月丙子,立为皇太子。及西魏师陷荆城,太子与世祖同为魏人所害。

  太子聪颖,颇有世祖风,而凶暴猜忌。敬帝承制,追谥愍怀太子。

  陈吏部书姚察曰:孟轲有言:“鸡鸣而起,孳孳为善者,舜之徒也。”若乃布衣韦带之士,在于畎亩之中,终日为之,其利亦已博矣。况乎处重明之位,居正体之尊,克念无怠,烝烝以孝。大舜之德,其何远之有哉!

  昭明读书招隐山

  镇江的南郊,有座山叫招隐山,山上有一处坐北朝南的三间小平房,窗明几净。窗外有古松修竹,窗下是清泉幽涧。这就是昭明太子读书台。昭明太子怎么放着九五之尊的帝王不做,跑到深山幽林、杳无人烟的招隐寺来读书呢?
  昭明太子是梁武帝萧衍的儿子,叫萧统。传说他自幼就喜爱读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到了十几岁,已经是博览群书,满腹经纶了。他在宫里什么事都不问,只知道埋头读书,再好的东西他也不要。在他住的宫里,光藏书就有三万卷,但他还不满足,成天缠住梁武帝,要走出建康城,遍找读书处,读一辈子书,做一辈子学问。梁武帝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想叫儿子继承皇位,安邦定国。可是昭明太子偏偏就不喜欢做皇帝。梁武帝爱子心切,没法子,只好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昭明太子离开建康城,头一站就到了扬州。他在扬州,看到一处地方,虽然离城较近,但竹林茂盛,繁花似锦,还算清雅,就在这里造了一座文选楼。然后又沿江向东,到了常熟。他看到常熟的虞山,风景秀丽,怪石林立,也觉得不错。最后,到了镇江。
  在镇江,他找到了远离城市的招隐山。刚进山里,他就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一眼望下去,一峰靠一峰,一山连一山,山里有山,山外还有山,峰峦叠嶂,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幽静得很。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即吩咐地方官,派遣工匠,就在这里造房起屋,读书选文。
  昭明太子刚到招隐山,山上只有几间东倒西歪的破房子,这是东晋末年音乐家戴颙在这里隐居时留下来的。除了这破房子外,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连吃水还要从山下的珍珠泉一步一步地往山上挑。梁武帝知道以后,心疼得要命,就派了不少宫娥彩女、太监侍从,带着珍珠宝玩和山珍海味来到招隐山。梁武帝的意思,是招隐山太荒凉了,送些珍珠宝玩,可以让昭明太子鉴赏把玩,散散心;派些太监、宫娥,一来可以多一些人侍候太子,二来还可以让那些宫娥彩女为太子吹箫弹琴,唱歌跳舞,解解闷。哪晓得,昭明太子什么都不要,对派来的大臣说:“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只留下八个太监,并且叫大臣回禀梁武帝:“父王如果痛惜孩儿,只要把东宫的三万藏书运来就够了。”
  昭明太子一心扑在该书上,哪有什么闲情雅致去欣赏歌舞,把玩古董呢?只是,不看歌舞,不玩古董可以,没有水吃却难了。
  一天夜里,昭明太子正在一盏青油灯下专心致志地看书,忽然听得外面有响声,像是刮风,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吼叫,他就走出门外,顺着有声响的方向朝前走。那时候的招隐山,峰奇山险、峭壁悬崖,一条羊肠小道,高高低低,坑坑涯涯。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一脚踏空,就会摔到山下的深洞里去。昭明太子想看个究竟,不顾险阻,还是一个劲地走去。他走呀走的,突然停了下来。他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地看见有两只大老虎趴在地下扒土。他吓了一跳,不敢再向前走了。他定定神,再向前望望,连老虎的影子都没有。只看见从地下冒出来一条像白线一样的东西,这条白线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还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他连忙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泉水,他高兴得不得了。打那时候起,山上就有了泉水,因为是老虎扒出来的,所以叫“虎跑泉”。
  又有一天夜晚,昭明太子看书看累了,就站在门外,伸伸腰,蹬蹬腿,舒舒筋骨。突然,看到山上有几个头戴黄冠,身穿白衣的姑娘,在树丛里转来转去。他心里很奇怪,父皇派来的宫娥彩女早就打发走了,哪里来的年轻姑娘呢?她就三脚两步地爬上山去,想看个究竟。哪晓得,等他上了山,眼睛一眨,老母鸡变成了鸭,定睛一看,哪有什么白衣姑娘,原来是几株又大又高的树,开着雪白金黄的花,香喷喷,水灵灵的,着实好看咧!据说这种花叫玉蕊花,是天上的仙花,几百年才开一次花,可惜这种花到唐代末年就杳无踪影了。后人为了纪念她,就在这里盖起一座“玉蕊亭”,离玉蕊亭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玉蕊仙踪堂”遗迹。
  过了几个月,读书台造好了。在读书台边,还造了一座雕栏画柱、宽敞明亮的五开间小客厅,起名叫“增华阁”。传说举世闻名的《昭明文选》,就是在这里编纂成功的。房子造好后,昭明太子整天和当时一班文人:沈约、庾信、钟嵘在增华阁里读书谈心,编选文章。那时候,《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已经在镇江城里的弥陀寺出家当了和尚,昭明太子时常把他请到招隐山,当面求教。他还常常在山下的听鹂山房,接待四面八方来访的文人。
  他在山上住了十一年,终于编成洋洋洒洒三十卷的文选稿本。据说由于他劳累过度,不到三十岁,双目就失明了,三十一岁过早地离开了人间。他身边的八个太监相继死去,死后,葬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当地人称它为“八公洞”。直到现在,在招隐山上的昭明太子读书台,还保存着一块当年昭明太子读书的石案,上面镌刻着八个大字:“普通元年、岁在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