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影冬季街拍图片:人怎么样才可以一直处于理智的状态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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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学习
提高自己的修养和知识水平
才能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理智的什么是不理智的
这样
人才可能可以一直处于理智的状态下生活

不可能的!事情没有绝对.这么简单的问提都不明白啊!

红恋

作者: luoluo4363 发表时间 2003-10-08 21:45:17 人气:868

红红嘉年华

潇湘楚地,我泡在水池里,水外是40多度的空气。这个暑假最长,我却没有回家。我需要静一静,好好的思考一下。这么长的时间,这样大的一动宿舍楼,就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的时间最适合思考,最适合回忆,最适合整理思绪。只是,身体在高温中受着炼狱。

那一段流年似水,那一段岁月如歌。

什么都渐渐消退了,唯留一片红色,记忆中,唯留一片红色,愈久愈浓,愈浓愈久。

那个冬天的晚上,我站在她的校门旁向里望,入眼的第一景不是那熟记我心的容颜,却是一抹红,在暗暗的灯光中渐渐的走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作长长的吐吸,转眼间我们已经分开半年了。我穿着肥大的将军装等她,她却以一身红夹克相迎,如她信中所言:“我近乎疯狂的爱上了红色,光是红色的脸盆就买了好几个……”一抹红,在那个冬季,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次会面,到如今就只剩下那一抹红了。

在我眼中,红色是最纯的颜色之一。无论是光线还是颜料,红都是三原色之一,经它与绿、蓝(光)或黄、蓝(色)的调和,就会生出各种缤纷的颜色。如果说每一种颜色都是纯净的,那么红就是纯的根本了。那红纯的深邃厚重,纯的含蓄端庄,就是那样纯得美丽。

我以为,红色是属于女子的,自古以来都是。诸如“红楼”是女子的房间,“红颜”代指女子,应是不胜枚举。最纯最美的事物应该都有些关系吧。红色加上美女子应该是美中一品,如果在加上另一样东西,便可称作组合的梦幻了。加什么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可偶遇,不能强求。

木木是个“红族”:1、她近乎疯狂的喜欢红色,无论在几乎每周一封的信中还是每天一个的电话里,这一点已经被无数次的申明了。2、她疯狂的迷上了《红楼梦》,像是突然之间迷上了,然后就减退不了热情的执迷下去。她反复的读,读很多,还不断的记,甚至在非典时期学校封闭时开始抄书!

我最喜欢看木木穿那身红夹克了,就是那个冬夜的样子。

那年那月那三天,我们形影不离,不停的走着看着说着坐着,从早到晚,从校园到街头。时间从来没有那样珍贵过,我们的半年似乎就只有这三天,只有这三天真正属于我们两个人。后来才知道,不是那半年,可能一辈子也就只有那三天只属于我们俩。这里没有父母的唠叨,没有烦事的困扰,没有流言蜚语,还有,没有我的女朋友——当时我和千千还没有分手。诺大个城市好像就只有我们俩,因为其他的都是陌生的。可在这珍贵的时间里,我们又似乎什么都没作。只是走啊走,累了就坐,饿了就吃,冷了就跑进网吧,不过那个冬天不是很冷。我们不停的说,不知哪来的那么多话,好像一下子就要把它说完似的。她那深红色好似一团火,让我激动又让我痛楚。我不知痛楚是来自短暂的相聚,还是即将长久的别离,或是只能遥遥相望的真爱,还是早已名存实亡的恋爱关系。生命就是如此的矛盾!久郁心底的愁苦再次奔涌而出,还没有逃将回来,三天就过去了,我就不得不踏上南下的火车,跳进思念的苦海。

当女人恋上红色,恋上女人的男人便更为之着迷了。从此,那红会渐渐渲染他所有的生活,所有的视野,成了他世界的主宰,而他则成了俘虏。悠哉悠哉,逝者如斯,此情不逾。

我不能欺骗自己,我知道心底真实的声音。那个暑假,相识的八年后,相恋的两年后,我结束了与千千的我的初恋。是的,我们已经认识八年了。我与她与木木,初中高中都在一起的(而现在她们俩还在一所大学里),只不过,木木是知己中的红颜,而千千是少年时代暗恋的梦幻。后来才知道,所谓梦幻竟是不真实的,是属于过去的。等真正接触到真实,才知道了失望与希望的正比关系。而木木呢,我们似乎一直在走近,因为彼此早就突破了男女的界限,不把对方考虑在那一类里了,我们就是要证明给他们看:人世间一定有一些纯粹的东西,诸如友谊。我们所以就自然,所以就纯真,所以就以为会这样保持到老。可后来才知道,这“所以”也是不现实的理想化的。我与木木之间“纯洁的友谊”早已模糊了。原来世间不允许完美,没有绝对的纯粹。

我与红色似乎有前世的约定,今生毕要与之邂逅,然后,我为之疯狂。千千也是个“红族”,第一眼看到她,我心中便降临了一个女神,而女神最美的时刻,我认为就是她穿上那件红红的大衣。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千千和木木都与我讲红楼,讲电视剧,讲书,讲钗、凤、玉,讲“原应叹息”。在初识的几年里,千千是那高山上的冰峰,而木木是流淌在身旁的清泉。我一心向着高峰,因为从不曾走近。但冰峰却只给我一袭寒冷,令我望而却步,进而绝望了。木木仍在身边流淌着,我也一直在她身边流淌着,只是蓦然回首间才发现这种肩并肩一起走的美妙,才发现一种难得。我们就是一流一江,交错着相伴着游向未知的大海,那里是所有河流的交汇,也是对每一条江水的稀释,一切都充满了变数,让人无法捉摸。可就在这一刻,千千约了我,说:……她一直喜欢着我……曾经与那个男孩拍拖(当时曾轰动了整个初中,两个班长,一个才貌双全,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学习中的尖子,一个小混中的头狼;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两个集团首脑“和亲”了,更引人注意的是中间还夹了一个我)也是想看看我的反应……“我没别的目的,只想知道你的心里是怎样看我的就够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突然,感情堤坝刹时就崩溃了,然后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像拍电影一样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却不知天有多高还有多远石烂要多久地老要多少年,更不知情为何物爱是什么了。所以,越到后来每每在一起就有种不真实感,像在做梦,像在演戏,那样的美满实在让人难以心安,总觉得是假的,迟早要结束。我试着想找回以前的那种企盼的感觉,却再也寻不到了,也许,那样的情感只属于那个年龄,那段岁月。有时我就吼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也在痛苦的思考。那时木木为了成全我们,与我这个“知己”见得少了,不过时常还是在一起走的,我们一起放学,我回寝室,她回家,同路,或走,或坐单车,那黄昏时被夕阳推着晚风捶着走的感觉真好。走的同时,当然,我的思考仍旧停止不了。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的后来,吼着吼着思考着思考着,我终于有答案了。于是,两年后,我做出了决定,不过那已经是我与木木生离死别了数次后天各一方的事了。

有时候那红也有种忧郁的美,叫人怜爱,叫人心疼。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极灰暗的,我一个人在痛苦中挣扎,在黑暗中求索。无论以前如何,千千现在是一心一意的爱我的,几乎给了我她的全部,但这一切都是在我发现自己不爱她之后。也谈不上爱,爱是什么我一直搞不清楚,将来也不一定会搞清楚,但有一点我能确定,就是我与千千之间的不是爱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不知道为何朝思墓想着木木一样,也许,这一切都不需要理由,只当它是个存在,是个事实就行了。我要释放真的性情,又不想受到良心上的谴责,进退两难。

一日,我无聊地翻着杂志,心中空空的,不知在想着什么,找着什么。突然,我的手定住了,眼睛也定住了,应该是无法再移动了,我被莫名的震撼。眼前是一则广告——华旗资讯的嘉年华双模式套装P169玫瑰红系列电脑,全套的红,红得燎人,红得让人感动,红得让人伸出手直想去触摸,去触摸梦幻,触摸真实——意识里却唰的亮过一抹红,一抹红,在那个冬天……我心不再空空,我想我应该找到了答案。不久后,在那个暑假,我与千千分手了。

我与木木终于开始了,但冥冥中这开始似乎早就开始了,我们俩也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站在相会的路口相视而笑,笑得疲惫,笑得开心。我们是一江一流,相汇在这个湖口,前面仍然是未知的大海。可实际上,我在长江之南,她在黄河之北,千山万水,相望遥遥。牵着我们的是那莫可名状的思念。中国电信一定从我们这里赚了不少,每个月的零花钱几乎都花在了电话卡上。每次拿起话筒,熟练地拨通号码,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再难以放下。我们继续谈着红楼(我后来也硬着头皮花了几十个午休时间啃了一遍红楼梦),谈朋友,谈大学生活,谈吃谈喝,鸡毛蒜皮,有时侯什么都谈完了,就沉默,就在电话旁守着,就那样相守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的奇妙,大概有种幸福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分分秒秒都变得珍贵了。过了一会儿,就问:怎么不说话了?然后再沉默,直到听到“您还能通话一分钟”的提示音,才突然一起大吼:完了!……都是你,不说话,白白浪费电话费!……快点,有什么赶紧说!……--你要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我会想你的--我也是。--什么?--我也是啊!--你是什么?--我……也……是就是我也是!哈哈……“嘟——嘟——”电话里就只有忙音了,一张新卡又暴掉了!好悲惨啊!!她每次都说“我也是”因为我每次都说前一句。

然而,一年后,就是前一个月,我们结束了。也说不上结束,因为就没有明确的开始。是的,我们之间无所谓开始,也无所谓结束。开始得无所谓,结束得无所谓。真的能无所谓吗?我没有力气回答……

其实,我们之间从来就没确定过什么,没约定过什么。我没有像与千千一样滥发毒誓,经历了一次,我明白了其中的不现实和虚无。(爱情需要现实吗?还是更需要浪漫?)木木也没有给过我什么许诺,也许是因为将来的不确定,也许是因为我们都不想承担什么责任,也许,我们都太懦弱。所以,自开始——我却不知开始自何处,是一年前、几年前,还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没有“一定”要怎样的理想,只是尽量使自己处于理智的状态。可事实上却不能自已的陷入红色泥沼,自拔不得。

我们没一起看过电影,没一起去过公园,没一起去过快餐店……在一起的时间,两年间只有零散的不足十天。短短的十几天,我们只是在马路上走啊走啊,一圈一圈地,相伴于无言。相距千里的时候朝思暮想,似有千言万语,见面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做些什么。自始至终,我没有碰过她一根寒毛,不,应该是只碰过一次,高中毕业后那次同学聚会喝醉了,又要与木木生离死别,她看我难受的样子,便握了握我的手,轻声的劝慰我。我当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不放,望着她,心里百味翻涌(当时还没有与千千分手。)仅此一次而已。我们之间不提那个已经泛滥了的字眼,也许是因为不懂其意,也许是因为别的。她从没对我说过。我只说过三次,就在也难以说下去了,总感觉不对劲。那三次中有一次在电话里我说过后,我们都怔怔的呆住了,她久久的沉默,而我在等她的回应,然后电话就断了。

这段岁月是红色最浓的年华,是今生永无法磨灭的印记。那红是爱,是吾生所寻的东西,只可偶遇,不可强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可是,一年后,我们还是结束了。

我们结束得没有理由,就像开始得没有理由一样。我们其实没必要在乎什么,因为从没有给过对方什么承诺。这天各一方的交往,实在不能叫做恋爱。或许我们试着证明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可以只是一种感觉,可以超越时空的阻隔,可以超越任何界限。我们模糊的开始,也在模糊的结束。不过,该怎样结束,结束到什么时候,又是个未知。或许,这份情永远也不会结束吧。我们之间的这点东西,是时间和缘分的馈赠,是化石在心中的印记。

生命中曾经有过这样的刻骨铭心,足矣。那红会是记忆中的枫叶,夹在岁月里,愈久与红,愈红愈久。

伊人已去,红色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