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生产计划管理办法:哪有歌颂屈原爱国思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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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屈原是亵渎爱国主义

www.XINHUANET.com 2004年09月20日 13:59:55 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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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张世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祖国,对于自己的祖国,大约每个人都会有一种亲切感。一提到“爱国主义”,大约每个人也都会产生一种热血奔涌的感觉。谁会不爱自己的祖国呢?爱国主义就是人们千百年来巩固起来的的对自己祖国的一种最深厚的感情(列宁全集28卷168页)。爱国崇高,爱国主义神圣,这个结论是谁都不能否认的。

一则啤酒广告,却开起了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的玩笑。 在湖南电视台新闻频道播出的长沙某啤酒品牌广告大致内容是,屈原悲愤地站在江边,一边口里念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一边作出要投江的架势。就在这时候,坐在屈原身后的一名现代打扮的年轻人奉劝屈原说:“人都死了,你还能求索啥?”屈原听了此话后一扫愁容,笑逐颜开,与这名现代年轻人席地而坐,开怀畅饮该品牌啤酒

屈原名平,字原,又字灵均,战国后期楚国人。楚怀王时官至左徒,屡遭贵族集团排挤,后被襄王放逐,终于投江而死。司马迁在史记中给予了“瑾瑜比洁,日月争光”的极高评价。屈原投江殉志的故事在我国流传甚广已经家喻户晓。屈原的爱国情怀,他的个人气节,历久弥新,为国人所景仰和热爱。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名言,激励一代又一代仁人志士勇于探索真理。

就这样一位“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伟大爱国主义诗人,居然也成了广告调侃的对象,在荧屏上被异化为一个贪杯的酒汉,这样乏善可陈、低俗不堪的“创意”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当然,台下人批评归批评,台上人赚钱归赚钱,即便全国上下骂声一片,也挡不住媒体和广告商“没事儿偷着乐”,他们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骂的人越多媒体和啤酒的知名度就越大,赚的钞票也就越多。广告法规定“广告不得作虚假广告、不得违背社会良好风尚”,可是他们总是打擦边球,说这是虚构不是虚假,是戏说不是违背良好风尚。

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是中国的脊梁。所以问题在于,现代传媒手段使得广告传播快捷、受众广泛、影响深远。荧屏上的广告倾刻便能传播到千家万户,受众数以万计。如果按照啤酒“馋住”跳江屈原的逻辑广儿告之下去,我们中国还有“脊梁”吗?

从这种角度看,用啤酒调侃屈原,虽然只是一则广告,但其间却透出了哗众取宠的炒作恶俗以及对爱国主义的轻薄和不负责任。这实际上是一种视伟大为卑贱,视神圣为笑料的低俗的广告文化。是对爱国者的亵渎,是爱国主义的消解力和民族精神的麻醉剂。尤其是谁能保证模仿力强、鉴别能力差的儿童长期耳闻目染这类低俗广告后,幼小的心灵不会对屈原的爱国之情产生误解!长此以往潜移默化,他们还会爱自己的祖国吗?今后我们还能拿什么塑造爱国主义?

略说屈原的“宗国情结”
www.HB.xinhuanet.com 2005-07-25 09:37:08 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所
在对屈原思想情感的评价上,“爱国主义”是一个现当代人使用率很高的词语,上世纪80年代初,有人曾对屈原的“爱国主义”提出了不同看法,引起较为热烈的反响,前后达六七年之久。不过那次讨论并没有做出明确的结论,大约是肯定的意见为主流,“爱国主义”仍是屈原头上的一顶桂冠。笔者亦曾是屈原“爱国主义”的赞同者,曾有多篇论文谈及屈原的“爱国主义”。不过现在重检旧文,查找相关资料,忆及当时的那场争辩,进行深入思索,颇觉无论从理论上或是从屈原爱国的实际内涵看,泛泛地将屈原视为“爱国主义”缺乏学术上的准确性,而当年那些否定屈原“爱国主义”的先生们有破而无立,即若说以“爱国主义”作为屈原思想情感的价值评判并不恰当,那么是否有另一词语来表述更为合适呢?对此笔者略陈要点。

首先,“爱国主义”是一个现代词语。将它分而析之,“爱国”是指对生养自己的祖国的忠诚热爱眷恋之情,这种炽热之情体现在对祖国的山川、风物、人民、文化等诸多方面。“爱国”之情自古有之。在我国特别是汉唐以后,爱国成了士人和广大民众情感世界中极为重要的构成部分。当然国有大小之分,在最初人们开始有“国家”观念时,也许“国”只限于一域,但当人们已有了天下一统的观念并曾有过共同尊奉的作为国家象征的君主,那么此时人们对于国家的认识则不应再局限于该域,也就是说这时狭隘的乡土之恋并不能和爱国完全等同。同样,“国”最初也可能有种族之别,爱其宗族最初也许可以称作“爱国”。但如果当这个“国家”已经有着多种民族的融合,特别是在文化上已相互渗透融汇,那么此时这“国”也就不应仅仅局限于一族一姓,它不应是“宗国”,而应当是一个包容诸多民族的大家庭,即一个广泛的多民族的国家。认识这种“国”由单一而到多元的递变,对于我们进一步辨析屈原的“爱国主义”尤为重要。至于“主义”,是一个后起语汇,大约在上世纪初才较为广泛地使用。它是表示人们对客观世界、社会生活以及学术问题等所持有的系统的理论、主张或态度。当“爱国”与“主义”构建为“爱国主义”这一特定语汇时,它显然是指人们对于祖国热烈的情感和一定的理论主张。对于作为社会个体的一个人来说,“爱国主义”不仅是指其对于祖国的忠诚热爱之情,而且也包括他在祖国问题上的较为系统的理论和主张,即不仅是情感,还应有思想。而且既然“爱国主义”是一个现代词语,它当然体现的是现代人的理念和解读。对于上个世纪初的中国人来说,“爱国主义”应当是对于整个中华民族、对于整个中华大一统国家的热爱和系统的理论主张。出于对某一地域或某一民族的热爱是不能简单称之为我们今天所说的“爱国主义”的。对于古人的爱国之情,我们当然可以用今天的词汇“爱国主义”去加以分析辨识,如果确与今人所说的“爱国主义”相符,当然不妨以此名之;但若古人之实际与今日词语之义项相距较远,则不应似是而非地强加硬套,乱贴标签。对于屈原的“爱国主义”也应作如是观。

其次,屈原所爱之“国”只是“宗国”。当我们用“爱国主义”来考察屈原所爱之“国”的内涵时,发现二者(“爱国主义”之“国”与屈原所爱之“国”)颇不相同。在屈原的作品中“国”字的出现很少(不超过5次),更没有“国家”一词。而真正具有“国家”意义的“国”是《九歌·国殇》的篇名、《九章·惜往日》“国富强而法立”。至于《离骚》中“国无人莫我知兮”和《九章·哀郢》中“出国门而轸怀”,或以为作“国都”解。纵观屈之作,他更多的是以“皇舆”“旧乡”“故都”“故乡”来代表他的祖国——楚国,他的宗国,作为“楚之同姓”他忧虑的也只是楚国。他诗中反复的抒情对象是“灵修”“明君”“哲王”“美人”。他的忠愤主要发泄在君王身上。所以朱熹说屈原“忠君爱国”,倒是十分切合屈原的政治思想情感实际。更重要的是,在屈原的诗作中看不到统一整个中国的宏愿蓝图。天下一家的概念在屈原头脑里是很淡薄的。相反在那时许多士人的心中,特别是在一些纵横家眼里,已有很浓厚的“天下”的观念,他们游说诸侯,希望能一统天下,称王称帝。屈原没有大一统的国家观念,有的论者说屈原有楚国统一天下的想法,但无法在他的作品里找到确证。司马迁的《屈原列传》充其量也只是写到屈原的联齐抗秦,这种活动至多只能说是维持楚国的现有局面。而在文化上,屈原早已受到北方中原文化的影响,他诗中所出现的古代圣贤君王,显然可看到南北文化的融汇,但屈原的实际行为却与此相悖逆,他的政治思想情感没有超出楚国的范畴。

第三,以“宗国情结”代替屈原的“爱国主义”最为恰当。“情结”是指人的内心深处所萦系的思想情感,它往往与人一生相伴,无法消释。屈原的政治思想情感只是司马迁所概括的八个字:“眷顾楚国,系心怀王”。这就是屈原爱国的核心内容,也是他一生无法摆脱的情结。因此,“宗国”二字抓住了屈原“国”之实质,“情结”则把握了其情感特征。不过说屈原具有“宗国情结”,丝毫不减弱他伟大的人格精神力量。(完)

(实习编辑:曾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