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10安装序列号:西周实行分封制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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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施分封制的意义有:⑴它总结了历史经验,把建立地方政权与巩固自己统治有机结合起来,周王朝在分封诸侯的过程中,又制定了一系列的制度,使王室能有效地对整个领土进行控制。⑵分封制使统一的社会制度在诸侯国中得以普遍实行,周王室用权力与义务的规定,使周天子成为名副其实的诸侯之君,改变了夏商时代国王为诸侯之长的状况。⑶分封制促进了诸侯国社会历史的迅速发展,统一的奴隶制度在各诸侯国得以建立和发展,使奴隶制经济有了繁荣的基础。⑷分封制加速了各族融合的进程,受分封的偏远诸侯国逐步接受了中原文化,一些大诸侯不断向周围的夷、戎、狄等少数民族用兵,进而兼并其土地,进行了文化渗透。

周初的分封是一种武装驻防事业,其目的主要在于作为王室的助手,以
监视被征服的各族人民,实际上它具有武装部落殖民的性质。我们知道,周
王当时所能直接统治的只有王巍之地。王畿是以镐京和洛邑为两个焦点,其
范围现在不能确考,但可知其北不过黄河,南不到汉水,东不达淮水,西则
镐京已接近边陲。王畿之外,周室先后封立了很多诸侯国,诸侯对王室的义
务不过按期纳贡朝觐,出兵助王征伐,以及救济畿内的灾患而已。诸侯国的
内政几乎完全自主,而王室开国初年的武王成王过去以后,诸侯对王室的义
务也就成了具文。另一方面,所有新建的封国大都是以少数周族奴隶主贵族
统治多数被征服族人,其土既非周人所有,其民也与周人不类,这些新来者
的统治地位,如果没有坚强的武力作其后盾是支持不住的。姜太公封到东方
的营邱,史书说太公就东国,“夜衣而行,犁(黎)明至国。莱侯来伐,与
之争营丘。”“营丘边莱,莱人,夷也”《均见《史记·齐太公世家》》,
新来的统治者占有其土地,拥有其人民,因而起来反抗。《礼记·檀弓上》
云:“太公封于营丘,比及五世,皆反葬于周”,可见当时武装殖民之不易。
当时被封的周族奴隶主贵族及其所率领的周族公社农民进入广大占领区
后,首先建立一个军事据点,这在古代文献中名之曰“城”,只有如此,才
能进行武力镇压。《诗经·小雅·黍苗》中召穆公营谢,诗人描述军族集镇
之况云:“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我徒我御,我师我
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周人及其姻戚联盟,造邦筑城,镇戍征服地区,
也见于周金铭文,例如《中甗》虽然铭文残泐,颇难卒读,但其大意,尚可
通晓。意谓:王派中巡省南国,筑城殖民,并派兵镇戍。《班毁》记毛公伐
东国■戎,■令班“■(以)乃族从父(毛父)征,■(出)■(城)卫。”
毛公东征“三年静东国”。这里的■(城)就是征服筑城之证。
周人拓殖建立的这种“城”,在古代文献中也名之曰“国”,“国”外
广大田土称曰“‘野”。西周王朝和各诸侯封国都有这种“国”、“野”(即
“乡”)、“遂”之分。王畿以距城百里为郊。郊内为乡,郊外为遂。王朝
六乡,大国三乡三遂。周代的“国”和后来的商业城市不同,它对“野”没
有调节生产的功能,其生计一般都要仰赖对“野”的剥削,所以周人的殖民
营国也兼辟野。《周礼·天官·冢宰》序的“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体国经
野,设宫分职,以为民极”,就是这个意思。周公封伯禽于鲁,“分之土田
陪敦”(《左传》定公四年),即《诗经,鲁颂·■宫》所谓“乃命鲁公,
伸侯于东;锡之山川,土田附庸”之意。康叔赴卫,他的“封畛土略:自武
父以南,及圃田之北竟,取于有闰之土,以供王职”(《左传》定公四年)。
这种殖民城堡外的上田是有边界的,古籍谓之“封疆”。封的本义象征上地
上有生长得茂盛的草木,金文作■形,象两手捧草木种植的情形。周初殖民
封国,都在边界上种植树木,以为标帜,谓之“封建”,所以《易经·系辞
传》曰:“不封不树”。这种植树以立封疆的做法,大概是承袭了原始社会
的边境林或防卫林而来。早周原始社会时期,公刘率领其公社成员“乃裹糇
粮,于橐于囊”,“弓矢斯张,干戈戚扬”,驻足于岐下。惊叹那地方的土
地肥美,于是:“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乃陟南冈,乃觏于京,京师之野,
于时处处,于时庐旅”,“既景乃冈,相其阴阳,观其流泉”兴水利,辟田
土,“度其􊻠原,彻田为粮”。(均见《诗经·大雅·公刘》)氏族公社成
员各有自己耕种的“份地”,劳动生产,所以诗中说:“乃疆乃理,乃宣乃
亩”(《大雅·绵篇》)。这种耕作传统,到了周灭商后,虽然改变了性质,
其形式则依然保存。周宣王封申伯于谢,命召伯率军一同往谢,“定申伯之
宅”,王一再告诫召伯要“彻申伯土田”、“彻申伯土疆”(《大雅·崧高》)。
燕众所完成的韩城在“实墉实壑”的城墙沟池外,也“实亩实籍”(《大雅·韩
奕》)。宣王时代,召穆公平定淮南的夷人后,也在“江汉之浒,王命召虎
(穆公),式辟四方,彻我疆土”(《大雅·江汉》)。在这种营国作城的
情况下,周族奴隶主贵族唯事监督管理,劳动则主要地由“野”中的公社农
民担当,这也是周人武装部落殖民的必然现象。
西周时期的贵族奴隶主依存在分封据点的“城”上,也就是依存在“国”
中,有城就有贵族,有贵族就有周人的统治势力。春秋时期鲁国的襄仲说:
“不有君子,其能国乎?”(《左传》文公十二年)反映了历史的真实。贵
族奴隶主与城的联结,诗中有很多的记载,《周南》云:“赳赳武夫,公侯
干城”(《兔■》),《大雅》曰:“大宗维翰”(《板篇》)、“维周之
翰”、“戎有良翰”(《崧高篇》)、“召公维翰”(《江汉篇》)。这里
的“翰”,当是“干”之假,应释为桢干,当是贵族筑城捍卫之意。西周时
期的贵族奴隶主就是通过这种“国”、“野”形式进行统治的。当时武装殖
民的封国对宗周确实发生了“四国于蕃,四方于宣(垣)”(《崧高》)的
作用,富辰所说的“封建亲戚,以蕃屏周”,正得周人“亲亲以相及”(《左
传》僖公二十四年)的本旨。

开始时是以枝保本,以后成了尾大不掉。这和明初分封的模式一样。

巩固周王室的统治

家天下,可以稳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