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船的玩具:保定市环保论文(有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3 08:43:55
保定市环保论文急用~~~文人墨客多多帮忙

全世界都在高速发展的今天,人类对水的需求量正逐渐地增加,而与此同时,水资源的浪费,水土的流失,水体的污染,也正威胁着人类的生存与发展。这其中,尤以水体污染最为严重。
水体除了水本身外,还包括水生生物和底泥等。天然水体本身所具有的净化污染物的能力,称为水体的自净作用。按净化的机制,水体自净可分为物理净化、化学净化和生物净化。水体的自净作用过程进行得相当缓慢,自净能力也是有限的。当污染物进入水体后,其含量超过水体的自净能力,引起水质恶化,破坏了水体的原有用途时称为水体污染。
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19世纪英国工业革命后,一方面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迅猛发展,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排出的污染物数量大大超过水体的自净能力,而使地球上的江河湖海受到日益严重的污染;另一方面,随着科技和生产力水平的发展,各种人工合成的化学新物质日益增多,许多新物质具有突变、致畸、致癌作用,一旦污染水体,将长时间滞留在水中,水体的自净作用无法分解这些人工合成的化学新物质。
水体中的主要污染物按其存在状态可分为悬浮物质、胶体物质和溶解物质三类。
悬浮物质主要是泥砂和粘土,大部分来源于土壤和城镇街道径流,少量来自洗涤废水。
胶体物质主要是各种有机物,水体中有机物的生物部分,总大肠菌群是检验致病微生物是否存在和水体污染状况的指标之一;水中溶解氧浓度是衡量水中有机物的非生物部分污染程度的重要指标之一,溶解氧浓度DO越低,有机物污染越严重,当DO≤4时,鱼类生存就会受到影响,甚至死亡。有机物污染的另两种更常用的指标是化学需(耗)氧量COD和生化需(耗)氧量BOD。COD表示利用化学氧化剂氧化水样中的有机物所需(耗)的氧量,单位是mg/L。BOD表示利用微生物氧化水样中全部的有机物过程所消耗的溶解氧的量,单位是mg/L。这两种指标越高,表示水体污染程度越深。
溶解物质主要是一些完全溶于水的盐类(氯化物、硫酸盐、氟化物等)和溶解气体(二氧化碳、硫化氢等)。
我国水体污染量大而广的主要污染是耗氧的有机物,危害最大的是重金属和生物难降解的有机物。
前不久,曾取样杭州西溪河水做了实验,测得水样中COD(Mn)=28.07,超过正常标准将近一倍(详见文后所附实验报告)。环境污染是当前全球所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水体污染已成为了问题的重中之重。西溪河能有今天的状况,绝不是人们在短时间内所为,而必然是因为沿岸居民对其长达数十年的不间断的污染所致。高达28.07的耗氧指数,令人心悸,几十年前清澈见底的小河,如今却连鱼也无法生存,这是何等的可怕,又是何等的可悲!几年前,沿河的工厂每年向河中排放的工业废水数以亿计,垃圾处理场每年向河中倾倒的生活垃圾又何止万吨?再加上周围居民无限制地向其中排放生活废水,使清水终于成了污水、臭水、死水。如今,杭州市政府虽然为改良西溪河的水质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关停了沿河的所有工厂和垃圾处理场,但是随着居民小区的增多,使生活废水的排放量较从前又大大地%D

《寻觅消逝的那滴水》(2):保定:追忆逝水府河

现在,彼时的府河只能是保定人的一个记忆了。而“彼时”,说起来超不过50年。只三四十年的时间,一条碧水清清的河流就从这个城市消失了。留下来的,是宛转曲折的河道,和河道里污浊发臭的废水。
和许多个曾经与碧水为伴的城市相似,保定对府河的言说,现如今只能在冰冷的文字中去寻找了。对老一茬的保定人来说,这样的回忆是一件伤感的事情;而对更多的年轻人来说,从他们记事起,整日面对的这条城市河流就是污浊发臭的———他们和它没有感情,甚至在慢慢地疏离它。
保定和府河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缩影,是发生在一座城市和一条河流之间的“爱恨情仇”:是河流孕育了城市,河流让不同的城市一天天繁盛,一个个又模样不同;反过来,城市的长大却又慢慢地吞噬着曾经作为自己乳汁的河流,让它变小,变得枯竭。这多少显得有些矛盾。
◎追溯
府河何以得名?因为它流经保定府的城下,河以府名。从保定市西北方向来的一亩泉河汇集了西边的候河和清水河,到了保定城合为一支,称为府河,向东流去,直入白洋淀。
三水汇集而成的府河,其重要的源头是一亩泉河。老保定有充沛的地下水源,在城西北形成泉群,其中最大的一个有一亩地面积那么大,所以叫一亩泉。在一亩泉的南边还有个状似鸡爪的泉群,名鸡距泉。一亩泉和鸡距泉泉水上升外冒,几水汇集,日夜流淌,向东南流去,被称为一亩泉河,老保定人有的时候也叫它鸡距河。一亩泉河河水充沛,虽然流域面积不大,其流量却很大,年径流量在一亿立方米左右。它不仅是府河的重要水源,也曾经是保定市的用水倚赖。
在今天的保定八中附近,河水被一分为二,一股经大闸流入府河,一股向东北绕城一周,成为护城河,又在南关的天水桥附近汇入府河。
北靠太行山,南面府河水,保定府所以又依古例曾有“保阳”一称。清清的府河水曾经是这座城市的血液,府河水给了它最基本的生存保证,同时,天光水影的闪动让这座城市也变得颜色丰润起来。
老保定的“八景”中起码有两个是和府河相关的。府河两侧当时有许多加工面粉的水磨,水声轰鸣,成为“西刹秋涛”。而被东北分流绕城一周的护城河由于水色清澈见底,游鱼可数,被称为“鸡水环清”。这两景足可见老保定当初的水色之美。
被作为文字记载下来的还有元好问的《顺天府营建记》:“水之占城十之三,渊绵舒徐,青绿弥望,为柳塘,为西溪,为南湖,为北潭,为云锦口。当夏秋之交,荷芰如绣,水禽容与,飞鸣上下,若与游人共乐而不能去。舟行其中,投网可以得鱼,风雨鞍马间,令人渺焉而吴儿洲之想。”一个北方城市中的水竟然有“十之三”,有荷花、水鸟、游鱼,怎能不让人有“吴儿洲之想”?
府河上游的一亩河流域,也曾经河塘绕村,养鱼种稻,一派水乡景色。这一带产的白莲藕、大荸荠很有名气,有民谚说,“有女要嫁南北齐,又吃莲藕又吃鱼”。
70岁的老保定肖煜这一天在他的家中向记者追溯府河的以往,他翻检史书、戴着老花镜俯身在地图上,感慨着:“从前的景物都一去不返了!”
◎往事
一条河,不仅给了这个城市富庶的生活和美丽的景色,还渗透进它的历史,渗透进平常百姓的日常生活。
直到上个世纪50年代,府河还一直是保定城的重要交通线路,它沟通着保定和外界的往来。府河通航足有200年光景,从18世纪50年代直隶总督方观承“引唐济府”工程开始,保定城内的府河码头即是“船(舟由)舻相接,樯帆如林”的繁盛景象。府河是大清河水系中的最佳水道,东下白洋淀可直到天津。尤其是近代天津开为商埠之后,保定和天津往来的货船不断。从保定城出去的是当地的农产品,从天津载回来的是外边的是比如火柴、肥皂等洋玩意儿。
这样的南来北往不光带来了外边的新鲜玩意儿,还给保定展现了一个新鲜的世界,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保定城的社会变化:交通的发达,从某种程度上说,肯定熏染了保定兴办近代工业的风气。织布厂、面粉厂、电灯电力公司、汽泵厂……许多加工制造业在当时颇有名气。
而对于城内百姓的日常生活,许多方面也都离不开府河。在用上自来水之前,保定城的南半城的居民都是喝府河水长大的。河水清清,稍做处理就可饮用。
府河还是孩子们夏天嬉水的好去处。几十年后,肖煜的孙子和外孙夏天只能到游泳馆内去游泳,而几十年前的肖煜,却可以脱光了衣服到府河的大湾和小湾里去嬉水。
肖煜那时候还常常乘船去赶城东三月十五的刘守庙会,“刘守庙闸早已落闸蓄水,府河上满是从下游赶来的中小船只,穿梭往来很是方便,从南关大桥东侧北河坡上船,不消半小时便到了。回来时在刘守庙闸西侧起航,也只需要四五十分钟。沿着蜿蜒的河道,望着岸边垂柳,这样的享受,哪能轻易放弃呢?”
那时的府河和生活在它周围的人们是如此和谐,河和城市“相看两不厌”。和府河相连的一个个生活的细节、历史故事、名人传说,构成了保定作为一个城市的灵魂和品格。这些东西或许更是一条河和一座城市之间的关系。那时的人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府河会消失。
◎今生
府河的改变是从四五十年前开始的。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为加快工业建设步伐,保定市郊区西北方、府河上游的一亩泉河附近设置了包括化纤、造纸、蓄电池、胶片等几个大企业,保定当地人称之为“西郊八大厂”,这基本上都是高耗水、重污染的工业。“西郊八大厂”之所以选择这里,看中的是一亩泉河充沛的水源。人们图了水源的方便,却忘了水会用光、河会断流、工业废水会造成污染。
府河上游的一亩泉河现在已经断流了。
坐车半小时到达保定市西北郊的一亩泉村,村北头呈现在记者面前的是个老大的水坑。村民老吕蹲在坑边说,“早没水了,有个二三十年的样子了吧。”
一亩泉的大坑已经承包给个人养鱼,里面有水,可不是河水,是承包户后来灌的自来水。河道已经被慢慢地填平了,一开始是扔点垃圾,后来就是干脆填平,盖上院墙。村里的小桥也早没了影子,变成了马路,上面不时驶过拖拉机、小货车。一个昔日碧水环绕、芦苇成片的“北方江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消失又怎样?以前是泉水自己窜起老高,现在这里的地下水位降了好几十米。保定的大小工厂日夜不停地要用水,城里的居民也越来越多,都指着一亩泉呢。
断了水源的府河如今也改变了功用,成了保定的一条“排污河”。没错,它还有水,可那是工业废水和居民的生活污水。
60多岁的老刘头开着“嘣嘣”响的三马车,拉着记者沿府河一路走去。在南关大街的天水桥他停了下来。天水桥下的府河,十几米的河道只淌着浑浊污水,发黑发褐,一阵微风吹来,还闻得见臭味。河的南岸是一溜的菜市场,北岸是府河市场,小贩们会顺手把菜叶子、烂果子、塑料袋扔到河里去,河道里悬浮着乱七八糟的生活垃圾。这些垃圾随河水流动,在河道的拐弯处常常会聚集在一起。
“三马车”继续往东走,老刘头领着记者来到了工农路的桥头。“你瞅瞅,长在河里的树都焦梢了!”他指着河道里的树说。河道两侧常年很洇湿,既然不缺水,树木怎么就长不好呢?“因为它不是正而八经的河水呗。那水里都是化学的东西,树咋能长正常了?再壮的树也扛不住啊。”老刘头回答说。
果然,桥东头河道南边的一棵脸盆粗的树已经枯死了。树干被锯成几截,胡乱丢在一边。
老刘头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给记者指着桥东头两侧戳出来的两个管子,一个正流着黄色的废水,一个正流着红褐色的废水。老刘头说,发黄的是面粉厂的废水,除了臭点、颜色不好看以外,还没什么;可这红褐色的就不好说了。
◎遥望
这个城市正在慢慢疏离府河。
府河两岸的建筑显然比较陈旧,见不到多少鲜亮的招牌,在南关一带甚至还有不少低矮的平房。临河很多理发店、煤气代灌点、电器修理店、小吃店、五金器材店,当然,还有不少的露天摊位,卖瓜子点心、蔬菜水果、鞋垫肥皂。
而以前的府河有多少斑斓华丽的故事啊。府河两岸几乎聚集了保定所有的热闹场面,保定大大小小的场面,府河有什么没见过的?这个城市最初的热闹和繁华是从府河边上生长出来的,现在,它却掉过身,走了。远离府河的保定北部新城,正活泼泼地长大。
保定市水利局办公室主任马杰也感叹,但凡有条件的保定老居民也都陆陆续续地从府河周围往外搬了。按照房地产界的规律,只要是能望得见水的房子应该是最贵的,保定却不。谁让你阳台上看过去的是整日不停的臭水呢?躲都躲不及。
府河作为一条河流的消失,对保定城来说,不止是水的消失,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东西也正在消失。流动跳荡的水,富于灵性,在城市里,它是流动的因素,是城市活力和生机的源泉之一。河流像血液一样,它延续着一个城市的生命,并调理出一个城市独特的气息。和府河一起消失的,也许还会有这座城市的气息。自有保定城以来,府河和这座城市一直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现在,这个身体的一部分要消失了。
保定人已经意识到府河的宝贵。马杰说,已经有利用大西洋水库和王快水库补给一亩泉水源的计划:在丰水季节,将两个水库的水引到一亩泉区涵养起来,一亩泉区的地下总容量在2—3亿立方米,相当于一个大二型水库。这个工作如果做好,也许有可能部分重现泉区往日风采。但治污显然还不是个好解决的问题。2002年,保定市政府曾经有过“府河还清”的声音,却在彻底堵死各种污染口的问题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最终搁浅。
肖煜这一阵总在琢磨府河的悲剧是否可以避免。城市扩张、人口增加,都离不开水。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以前,人们还一直认为,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府河已经干了。不过,明白这个道理总比不明白好,早明白总比晚明白好。肖煜想,这样的认识总会让人改变些什么。

2005年,一场“环保风暴”在中国内地刮起,30个总投资达1179亿多元的在建项目被国家环保总局叫停,其中包括同属正部级单位的三峡总公司的三个项目。理由是,这些项目未经环境影响评价,属于未批先建的违法工程。
环境恶化无路可退中国的环境问题并非始自今日。早在上世纪90年代,环境污染问题就已非常严重。如淮河流域。在上世纪90年代五类水质就占到了80%,整个淮河常年就如同一条巨大的污水沟。1995年,由环境污染造成的经济损失达到1875亿元。
据中科院测算,目前由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造成的损失已占到GDP总值的15%,这意味着一边是9%的经济增长,一边是15%的损失率。环境问题,已不仅仅是中国可持续发展的问题,已成为吞噬经济成果的恶魔。
目前,中国的荒漠化土地已达267.4万多平方公里;全国18个省区的471个县、近4亿人口的耕地和家园正受到不同程度的荒漠化威胁,而且荒漠化还在以每年1万多平方公里的速度在增长。
七大江河水系中,完全没有使用价值的水质已超过40%。全国668座城市,有400多个处于缺水状态。其中有不少是由水质污染引起的。如浙江省宁波市,地处甬江、姚江、奉化江三江交汇口,却因水质污染,最缺水时需要靠运水车日夜不停地奔跑,将乡村河道里的水运进城里的各个企业。
中国平均1万元的工业增加值,需耗水330立方米,并产生230立方米污水;每创造1亿元GDP就要排放28.8万吨废水。还有大量的生活污水。其中80%以上未经处理,就直接排放进河道,要不了10年,中国就会出现无水可用的局面。
全国1/3的城市人口呼吸着严重污染的空气,有1/3的国土被酸雨侵蚀。经济发达的浙江省,酸雨覆盖率已达到100%。酸雨发生的频率,上海达11%,江苏大概为12%。华中地区以及部分南方城市,如宜宾、怀化、绍兴、遵义、宁波、温州等,酸雨频率超过了90%。
在中国,基本消除酸雨污染所允许的最大二氧化硫排放量为1200万~1400万吨。而2003年,全国二氧化硫排放量就达到2158.7万吨,比2002年增长12%,其中工业排放量增加了14.7%。按照目前的经济发展速度。以及污染控制方式和力度,到2020年,全国仅火电厂排放的二氧化硫就将达2100万吨以上,全部排放量将超过大气环境容量1倍以上,这对生态环境和民众健康将是一场严重灾难。
1月27日,瑞士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有人预言,如果再不加以整治,人类历史上突发性环境危机对经济、社会体系的最大摧毁,很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在中国。
治理污染陷于两难有一种说法,要在经济发展的同时控制好环境,在环保方面的投入须达到GDP的1.5%以上。但这是在环境保护本来就非常良好的情况下,在中国,根据上海的经验,要真正有效地控制环境,环保投入须占到GDP的3%以上。而在过去20年里,中国每年在环保方面的投入,在90年代上半期是0.5%,最近几年也只有1%多一点。环保是一种“奢侈性消费”,投入大,对GDP贡献小,因此,一些本应用于环保方面的专项资金,也被挪作他用。
目前中国在环境问题上进退两难:再不治理,未来无法保障;真要治理,则需大规模投入,眼前的经济又难以承受。
有人算过,云南滇池周边的企业在过去20年间,总共只创造了几十亿元产值,但要初步恢复滇池水质,至少得花几百亿元,这是全云南省一年的财政收入。淮河流域的小造纸厂,20年累计产值不过500亿元。但要治理其带来的污染,即使是干流达到起码的灌溉用水标准也需要投入3000亿元。要恢复到20世纪70年代的三类水质,不仅花费是个可怕的数字,时间也至少需要100年。
违法成本低执法成本高就微观角度说,在过去20年里,国内制造业在无法依靠技术进步降低能耗、降低成本的情况下,只能朝两个方面挖潜:一是工资,二是环保。最简单的事,例如水泥生产,要达到起码的环保要求,每吨水泥需增加8元成本,占水泥出厂价的5%。纺织业每年排放的废水超过10亿立方米,如要处理,则每吨需花费1.2~1.8元。提高生产成本5%。而绝大多数企业根本就没有这么高的利润率。因此只能在环保问题上打游击:或是不建任何废水处理设施:或是建立以后就当摆设,白天把污水放到处理池里,晚上没人时就排放到河里,这样就可以节省一大笔成本。在市场的无序化竞争中,这5%的成本。往往就决定了企业的盈与亏、生与死。
而中国在环保执法上的两高一低——守法成本高、执法成本高、违法成本低,也助长了这种倾向。通常的情况是,环保部门为取证一件违法偷排事件,需耗费50万元,而最终落到违法企业头上的罚款,则只有区区5万元,包括正在劲刮的所谓“环保风暴”。
一些投资数十亿元的特大电站项目,违反环境评价擅自开工建设,最后的罚款也不过20万元。区区20万元罚款,对于一个投资超亿元的项目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这样的处罚力度对违法行为谈何震慑力?因此《环保法》历来被人称为“豆腐法”。
一场环保风暴将涉及数十万家企业,由此带来的结果必然是:大批企业的破产倒闭,大量人员失业,企业成本大幅提高,国内物价指数迅速地突破两位数。因此,无论是宏观成本,还是微观成本,实际上都无法承受。
四个因素阻碍环境治理对环保部门在执法过程中遭遇的巨大阻力,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潘岳总结出了四个方面的原因:
首先,一些地方对科学发展观认识不到位,单纯追求经济增长速度。一些高能耗、重污染的小冶炼、小铁合金、小化工等被明令禁止的项目,在一些地方竟然呈现蔓延的趋势。
其次,部分地方政府在招商引资中,片面强调简化审批,限期办理相关手续。而不管项目是否会存在污染情况,只要来投资就批准,个别地方在建设项目环境影响审批中存在“首长意志”、“先上车,后买票”等违法现象。
再次,环评质量亟待提高。有些环评单位不坚持科学评价,不敢以客观的事实和科学的数据说话,评价结论含糊,模棱两可,将项目的环境可行性与否的结论推给审批部门,甚至极个别的环评单位弄虚作假,编造、伪造数据,或者隐瞒事实,严重影响环境影响评价制度的落实,使环境影响评价流于形式,丧失了第三方咨询机构起码的科学性和公正性。
最后,信息公开和公众参与工作开展不足。我国目前的环境影响评价制度是政府主导型,以有限的政府力量去监管数量庞大的建设项目,显然力不从心。
其实,环评法遇到的阻力更有背后的经济利益在驱使。
掀起真正的“环保风暴”
中国是一个在环境上回旋余地极小的大国,又是一个在全球资源、市场基本被瓜分完毕后崛起的一个后起国家。中国没有任何可能像某些先行国家那样,等到环境恶劣到极点后再来治理。
但中国又是一个发展中国家,别人走过的先发展经济、再治理污染的道路,中国不可避免的也会走一遭。
世界各国的历史已经表明,在经济增长与环境变化之间有一个共同的规律:一个国家在工业化进程中,会有一个环境污染随国内生产总值同步高速增长的时期,尤其是重化工业时代:但当GDP增长到一定程度,随着产业结构高级化,以及居民环境支付意愿的增强。污染水平在到达转折点后就会随着GDP的增长反而戛然向下,直至污染水平重新回到环境容量之下,此即所谓环境库兹涅茨曲线,当年日本的发展过程就是这一规律。
毫无疑问,中国没有可能跨越这样一个重化工业时代。因为中国的人口太多,国家太大,无法像芬兰那样,在本国制造业尚不发达的情况下,借助于全球化分工,直接进入高科技时代。
上世纪90年代末,笔者曾回过苏南老家,小时候那种清清河水,坐着船就可到达四乡八镇的情景已一去不复返了。而令笔者吃惊的是,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因素竟然是最普通的生活垃圾。在中国,即使不发展工业,由人口增长带来的污染物,也足以使环境恶化到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即便是治理这样的污染,也需要大笔投资,需要有经济基础。
中国在治理污染问题上,任重道远,需要依法办事,制止恶性环保事件的发生,延缓环境恶化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