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后传悟空被打败:求几篇与佛教有关的散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11 04: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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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的本意是圣贤,在我眼里,佛是那些具有大智慧、通晓事理、超脱生死、品格高尚的人。他们由于心性高洁,淡化得失,很少有烦恼。因此,求佛应该是追求一种境界。
那些仅仅靠折磨自己考验自己来说明决心的人,是不可能成佛的。因为那是着相,是执著、是痴。灵悟在于放松自己、无拘无束,更高境界在于放松他人。
佛的异化是从佛的神化开始的。
把万人敬仰的圣贤神化,在认识还不发达的古代,并不是难事。
神化的最高境界是精神化、概念化。这是一种虚质。
后来的佛,被当作人的心里那块善良、美好的部分。
佛在心头坐。
恻隐、热情、随顺……等等。我们要尊敬这些美德,呵护这些美好。见心见性。
要有着对生命、对生活的感激之心。
再泛化,佛是万事万物中美好的那一面。我们并不需要知道佛是什么,佛是什么样子。
佛在百草头。佛在万事万物,在任何时空。
礼佛,其实是珍惜、赞美、温存这些好的成分,并坚持“美好始终在”的这种信念。
发现美,并展示美,甚至创造美,这是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
“佛在心中”或“心中有佛”是做人的很高境界,但仍然不是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是激活万事万物的佛性,激发万事万物的美好。
我们需要对佛虔诚,不仅仅是口头上说,不仅仅是在心里默念,而是让每一个细胞都有体会,让美好渗透身心。
不仅仅是思想,不仅仅是感受,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做出这些努力,去实现美好的大千世界。
被称为佛的先哲,正是这样通过实现了别人、美好了世界从而实现了自己。

http://zhidao.baidu.com/q?word=%B7%F0&ct=17&pn=0&tn=ikaslist&rn=10

行走吟唱·散文】佛教之旅

10月2日早上六点二十分,我和儿子随扬子江国旅开始了峨眉乐山三日游。由于此次旅行之地的峨眉山和乐山皆属佛教圣地,故又被称为“佛教之旅”。

一、乐山大佛

“佛是一坐山,山是一尊佛”

汽车经过八个小时的行程后,我们于下午二时三十分到达了旅游的第一站——被称为世界第一大佛的乐山大佛。大佛依凌云山开凿而成,面对滔滔的岷江、大渡河和青衣江汇流处。建于唐玄宗年间,距今一千二百多年,由海通法师发起,历经了四朝黄帝,花了九十年的时间才建成,是为镇水患而建的。在凌云山上的红沙岩石壁上,共刻有三千多个大小不一的佛像。

大佛

整个大佛高71米,顶上的头发螺髻就有一千多个,光耳长就有7米,脚大得可坐百余人,慈眉善目,为弥勒坐佛。大佛的左侧是凌云栈道,右侧是九曲栈道。九曲栈道沿佛像的右侧绝壁开凿而成,曲折九转,非常陡峭,行走在上会让人心生寒栗,不得有任何分心。游人除了观赏大佛外,往往都要去走这条古栈道。由于时节黄金周,这里游人非常之多,光下这条栈道排队就得花上四个多小时,排队的人龙有近一公里长。不过秩序井然,每隔几米就有警察在维持秩序。我们在游玩了大佛头部右后方的凌云寺(内有天王殿、大雄殿和藏经楼)后,没再去走这条栈道,一是险,二是即使下了栈道,也只能走马观花地看一下,除了体验一下仰之弥高的感觉外,也不能像当年那样可坐在大佛脚背上留影了。我们选择了乘坐游船,在江上观大佛全貌,再者在游船上我们还能观赏到由三山联结而成的睡佛。

睡佛

下午五时四十分,我们乘上了游船观大佛和睡佛。整个乐山睡佛由乌尤山、凌云山、东岩山三山联成,其四肢齐全、体态匀称、面目清秀,安闲地仰睡在青衣江上。而乐山大佛正好端坐在睡佛胸口,形成“佛中有佛”的绝妙景观。如果不坐游船,是无法看到这一三山形成的景观的。
关于这尊大佛,有许多传奇的故事。比如62年三年自然灾害时大佛一夜之间闭上了双眼;76年时大佛流泪等无法解释的现象等。
我喜欢乐山,整坐城市就像两江环抱的山城渝中,但比渝中更美与韵味。岷江起源于九寨,水流清澈,大渡河和青衣江汇合后的水有些混浊,在与岷江交汇处的水可谓泾渭分明,远远看去,形成了一条直线,然后滚滚向东流去,注入长江。加之所有建筑均不能超过大佛的71米高度。整个城市的建筑看上去低平,加之江水奔腾,青山映衬,不像山城那样高楼林立,让人觉得压抑。

二、峨眉山金顶

峨眉山位于成都平原西部,是一座佛教名山,相传是普贤大菩萨显灵说法的道场。它与五台山、普陀山、九华山并称为中国的四大佛教圣地。来峨眉山的人多为闻其“秀”和祈求平安而来。
昨晚我们入住峨眉山市。今晨五点就被敲起。匆匆吃过早餐,五点半,游客还在睡眼朦胧中就出发了。驱车赶往万年寺停车场,换乘了上山专用车。我知道,即使这么早出发也不能看到日出的。因为95年我们四点半就从峨眉山脚的报国寺出发也未能观到日出。汽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摇着昏昏欲睡的乘客。随着海拔的上升,凉意逐渐袭人,车窗上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不清车外的景致。我只得不停地用餐纸擦拭车窗玻璃,尽力地搜索窗外的每一处的美景,或红叶,或黄叶或薄雾。不时让双眼迷离的儿子找找秋日的景象,让其体味什么是秋日层林尽染。清晨的路面湿漉,汽车循着一条溪流淙淙的山涧在山上爬行。当车行至雷洞坪后,我们得爬行1里多的山路到接引殿换乘索道上金顶。此时已时寒意逼人,人们争相租棉大衣御寒。
在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后,我们乘索道来到金顶。金顶是峨眉的主峰,高插云霄,巍然屹立。最高峰是万佛顶,海拔3099米。在金顶,一尊八十多米高的普贤菩萨像正在修建之中,将在2008年完工。在通往金顶佛阁的近百米石径两旁,拧成麻花状的铁索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铜锁。这些锁被称平安锁。我问那位僧人,什么时候可以挂锁?那僧人答曰:今日不能挂,是3号,平安锁锁不住平安的。看来想要挂锁还挺有禁忌的。我们来到绝壁凌空的舍身岩观佛光处,,极目远眺,没有佛光,只是茫茫一片白雾,只有金顶佛阁近在咫尺。
金顶有四奇:观佛光、看日出、观云海、观圣灯。听说出现佛光时,你只能看到自己和本人所作的动作,浑然不见周围的人。据导游介绍,1988年邓小平登峨眉山,车子突然在半山熄火,步行上金顶时已是下午四时,可在那时出现了佛光,令人称奇。那圣灯是一种会发光的昆虫所形成。佛光与圣灯极为罕见。我想一般的凡人不容易看到吧?
我们换乘观光车去最高峰——万佛顶。坐在观光车上,遥望弯曲柔美的山体轮廓,绵亘曲折,景色更加清幽独秀。下了观光车,还要步行一里多的山路才能达万佛顶。先是经过一段笔直挺拔的冷杉丛林,然后由一条幽静的小道通达金顶之巅。在快达万佛顶时,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在路旁悠闲地啃着松果。此时,由于气压变化,我和儿子都感耳朵有些嗡嗡作响。佛的本意是圣贤,在我眼里,佛是那些具有大智慧、通晓事理、超脱生死、品格高尚的人。他们由于心性高洁,淡化得失,很少有烦恼。因此,求佛应该是追求一种境界。
那些仅仅靠折磨自己考验自己来说明决心的人,是不可能成佛的。因为那是着相,是执著、是痴。灵悟在于放松自己、无拘无束,更高境界在于放松他人。
佛的异化是从佛的神化开始的。
把万人敬仰的圣贤神化,在认识还不发达的古代,并不是难事。
神化的最高境界是精神化、概念化。这是一种虚质。
后来的佛,被当作人的心里那块善良、美好的部分。
佛在心头坐。
恻隐、热情、随顺……等等。我们要尊敬这些美德,呵护这些美好。见心见性。
要有着对生命、对生活的感激之心。
再泛化,佛是万事万物中美好的那一面。我们并不需要知道佛是什么,佛是什么样子。
佛在百草头。佛在万事万物,在任何时空。
礼佛,其实是珍惜、赞美、温存这些好的成分,并坚持“美好始终在”的这种信念。
发现美,并展示美,甚至创造美,这是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
“佛在心中”或“心中有佛”是做人的很高境界,但仍然不是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是激活万事万物的佛性,激发万事万物的美好。
我们需要对佛虔诚,不仅仅是口头上说,不仅仅是在心里默念,而是让每一个细胞都有体会,让美好渗透身心。
不仅仅是思想,不仅仅是感受,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做出这些努力,去实现美好的大千世界。
被称为佛的先哲,正是这样通过实现了别人、美好了世界从而实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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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吟唱·散文】佛教之旅

10月2日早上六点二十分,我和儿子随扬子江国旅开始了峨眉乐山三日游。由于此次旅行之地的峨眉山和乐山皆属佛教圣地,故又被称为“佛教之旅”。

一、乐山大佛

“佛是一坐山,山是一尊佛”

汽车经过八个小时的行程后,我们于下午二时三十分到达了旅游的第一站——被称为世界第一大佛的乐山大佛。大佛依凌云山开凿而成,面对滔滔的岷江、大渡河和青衣江汇流处。建于唐玄宗年间,距今一千二百多年,由海通法师发起,历经了四朝黄帝,花了九十年的时间才建成,是为镇水患而建的。在凌云山上的红沙岩石壁上,共刻有三千多个大小不一的佛像。

大佛

整个大佛高71米,顶上的头发螺髻就有一千多个,光耳长就有7米,脚大得可坐百余人,慈眉善目,为弥勒坐佛。大佛的左侧是凌云栈道,右侧是九曲栈道。九曲栈道沿佛像的右侧绝壁开凿而成,曲折九转,非常陡峭,行走在上会让人心生寒栗,不得有任何分心。游人除了观赏大佛外,往往都要去走这条古栈道。由于时节黄金周,这里游人非常之多,光下这条栈道排队就得花上四个多小时,排队的人龙有近一公里长。不过秩序井然,每隔几米就有警察在维持秩序。我们在游玩了大佛头部右后方的凌云寺(内有天王殿、大雄殿和藏经楼)后,没再去走这条栈道,一是险,二是即使下了栈道,也只能走马观花地看一下,除了体验一下仰之弥高的感觉外,也不能像当年那样可坐在大佛脚背上留影了。我们选择了乘坐游船,在江上观大佛全貌,再者在游船上我们还能观赏到由三山联结而成的睡佛。

睡佛

下午五时四十分,我们乘上了游船观大佛和睡佛。整个乐山睡佛由乌尤山、凌云山、东岩山三山联成,其四肢齐全、体态匀称、面目清秀,安闲地仰睡在青衣江上。而乐山大佛正好端坐在睡佛胸口,形成“佛中有佛”的绝妙景观。如果不坐游船,是无法看到这一三山形成的景观的。
关于这尊大佛,有许多传奇的故事。比如62年三年自然灾害时大佛一夜之间闭上了双眼;76年时大佛流泪等无法解释的现象等。
我喜欢乐山,整坐城市就像两江环抱的山城渝中,但比渝中更美与韵味。岷江起源于九寨,水流清澈,大渡河和青衣江汇合后的水有些混浊,在与岷江交汇处的水可谓泾渭分明,远远看去,形成了一条直线,然后滚滚向东流去,注入长江。加之所有建筑均不能超过大佛的71米高度。整个城市的建筑看上去低平,加之江水奔腾,青山映衬,不像山城那样高楼林立,让人觉得压抑。

二、峨眉山金顶

峨眉山位于成都平原西部,是一座佛教名山,相传是普贤大菩萨显灵说法的道场。它与五台山、普陀山、九华山并称为中国的四大佛教圣地。来峨眉山的人多为闻其“秀”和祈求平安而来。
昨晚我们入住峨眉山市。今晨五点就被敲起。匆匆吃过早餐,五点半,游客还在睡眼朦胧中就出发了。驱车赶往万年寺停车场,换乘了上山专用车。我知道,即使这么早出发也不能看到日出的。因为95年我们四点半就从峨眉山脚的报国寺出发也未能观到日出。汽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摇着昏昏欲睡的乘客。随着海拔的上升,凉意逐渐袭人,车窗上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看不清车外的景致。我只得不停地用餐纸擦拭车窗玻璃,尽力地搜索窗外的每一处的美景,或红叶,或黄叶或薄雾。不时让双眼迷离的儿子找找秋日的景象,让其体味什么是秋日层林尽染。清晨的路面湿漉,汽车循着一条溪流淙淙的山涧在山上爬行。当车行至雷洞坪后,我们得爬行1里多的山路到接引殿换乘索道上金顶。此时已时寒意逼人,人们争相租棉大衣御寒。
在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后,我们乘索道来到金顶。金顶是峨眉的主峰,高插云霄,巍然屹立。最高峰是万佛顶,海拔3099米。在金顶,一尊八十多米高的普贤菩萨像正在修建之中,将在2008年完工。在通往金顶佛阁的近百米石径两旁,拧成麻花状的铁索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铜锁。这些锁被称平安锁。我问那位僧人,什么时候可以挂锁?那僧人答曰:今日不能挂,是3号,平安锁锁不住平安的。看来想要挂锁还挺有禁忌的。我们来到绝壁凌空的舍身岩观佛光处,,极目远眺,没有佛光,只是茫茫一片白雾,只有金顶佛阁近在咫尺。
金顶有四奇:观佛光、看日出、观云海、观圣灯。听说出现佛光时,你只能看到自己和本人所作的动作,浑然不见周围的人。据导游介绍,1988年邓小平登峨眉山,车子突然在半山熄火,步行上金顶时已是下午四时,可在那时出现了佛光,令人称奇。那圣灯是一种会发光的昆虫所形成。佛光与圣灯极为罕见。我想一般的凡人不容易看到吧?
我们换乘观光车去最高峰——万佛顶。坐在观光车上,遥望弯曲柔美的山体轮廓,绵亘曲折,景色更加清幽独秀。下了观光车,还要步行一里多的山路才能达万佛顶。先是经过一段笔直挺拔的冷杉丛林,然后由一条幽静的小道通达金顶之巅。在快达万佛顶时,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在路旁悠闲地啃着松果。此时,由于气压变化,我和儿子都感耳朵有些嗡嗡作响。

全文:
http://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aid=3398031

佛在心中坐
本学期,在吴老师的精心安排之下,我们有幸聆听了关于佛教、禅宗方面的五次讲座,受益匪浅。其中吴老先生对禅宗公案理解得独到深刻,明奘法师庄严的法相,平易而富有亲和力的态度以及吴老师敏捷的思维、清晰的表达、深刻的思想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的确让我们真正领略了佛教尤其是禅宗博大精深的思想,澄明圆融的境界,使我对佛教哲学、禅宗思想有了兴趣。
听完系列讲座之后,一个疑问总是盘旋在脑际,挥之不去:
佛究竟在哪里?
是在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
还是在西方的极乐世界?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以来,曾经历了一个由沉寂走向勃兴的过程。其间中国对佛教也经历了一个由陌生到逐渐认同的过程。历朝历代,上至统治阶级,下至黎民百姓,都对佛教顶礼膜拜。统治阶级通过佛教为其统治服务,黎民百姓期望拜佛求得一世平安,成事顺心。但时至今日,社会上仍有许多人对佛教有着种种的误解:有人视佛为上帝神灵,认为佛主宰着人世间的穷达逆顺,可以赐福降祸;有人视佛教为异端邪诧迷信愚昧。作为当代人,该如何理解佛呢?佛又在何方呢?
现就这些问题,谈谈本人的一孔之见。

首先,要明确,佛不是神。

君不见寺庙里烟雾缭绕,善男信女面对佛像顶礼膜拜,无限虔诚,实际上,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已经把佛视为神了。
远古时代,由于人类认识的局限,不能对宇宙和自然做出正确的解释,因而创造了许多神,认为是神创造并主宰着世界。
但我们知道,实际上神并不存在。在佛教看来,世界是圆形的,是由无穷无尽的时间、空间组成的。正因为是圆形的,所以宇宙的发展是轮回的,就像一个巨大的车轮,不停地旋转着,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处在永恒的圆形运动之中,有生成,就必然有毁灭,毁灭之后又会有新的生成。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其次,佛不是神,而是一种切实澄明而圆满的人生哲学。

宇宙既然是一种永恒的,自然的圆周运动,那么它的运动规律是什么呢?这个规律就是佛教中的“因果报应”。我记得潘宗光先生讲过,人世间有许多因缘合成,比如一粒种子撒到地里,这是因;有了阳光水分等外缘,就自然会结出果实来。我们教育硕士班的六十多名同学能在陕师大听吴老师讲课,这也是一种因缘。
其实,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哪一点离开因果呢?
西方一位哲学人曾说过:“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她微笑,她便以微笑回报你。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你对别人微笑,诚心以待,别人自然也以微笑回报你的真诚,这样,人与人之间才能和谐相处,我们的生活便会更加美好;反之,如果你种了恶因,必得恶果,决无善报。这些恶并不是谁给你的,而是你自作自受。
这样看来,佛教里的一些思想,的确能给人以感悟和智慧,能够净化和提升我们的灵魂,使我们的灵魂更加澄明、寂静,使我们的生活更加圆满和理想。

禅宗思想——特别是南禅宗——主张顿悟,明心见性,这种顿悟不一定要出家修行或打坐参禅,也可在家庭日常生活中顿悟佛法的真谛。
近代高僧弘一大师,出家后生活非常清苦。一次,他的老朋友、著名教育家夏丐尊见他吃饭只有一道咸菜,关切地说:“难道你不嫌这菜太咸吗?”
弘一大师说:“咸有咸的味道。”
过一会儿,大师又端起一杯开水喝,夏先生又说:“怎么不喝茶,喝这种白开水?”
弘一大师笑着说:“淡有淡的味道。”
“咸有咸的味道”,“淡有淡的味道”,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富有禅味,可谓真正体会到“禅悦为食”的生活。
因此,佛法的真谛是,每个人的幸福感来源于自己的心灵的超脱,无论是咸还是淡,是穷还是达,始终能把握住自己,驾驭住自己,使自己心静如水,圆融澄明。这才是大自在。
由此看来,佛法,即是关于生活的智慧,那么不妨问一句:佛在何方呢?
其实,佛就在心中!

  清心有佛,玄净讲理 ---浅论林清玄的佛理散文

  蔡银飚

  台湾70、80年代的文坛,是乡土文学、原住民文学向现代文学、后现代文学及新文学过渡的一个重要时期。在此期间,有一个土生土长的年青作家,以他的乡土气息、传统情怀、民族意识以及他独树一帜的禅佛文化,成为了台湾文坛最为多产而且畅销的作家之一,他,就是林清玄。

  林清玄于1952年2月出生于南台湾的高雄县旗山镇,从世界新闻专科学校的电影技术科学成毕业后,曾任职于《中国时报》,后专事写作。

  在林清玄先生大量的著作中,沉甸甸地包含着他对传统文化和禅学佛理的研究、推崇和宣扬,使之得以在台湾文坛开辟一种独特的风格和境界。他“企图用文学的语言,表达一些开启时空智慧的概念,以及表达一个人应该如何舍弃和实践,才能走上智慧的道路。”(《紫色菩提.自序》)。

  除了与早期的乡土作家一般无二的土地恋结之外,林清玄还对在台湾本土风行的宗教文化、风土习俗格外关注和深入了解,并通过他的笔墨进行了大肆的描绘和渲染,在他的《大甲妈祖和她的子民们》、《燃香的日子》等文章中,对在台湾盛行的环岛妈祖庙进香活动进行了大篇幅的跟踪似的详尽描绘,坚定地认为那不是单纯的迷信活动,而是土地上的人民对和平安宁、去凶迎吉、缅怀先祖先辈的一种节日性质的寄托和寄思,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的延续和再发扬。

  到了80年代中期,林清玄的作品中则更多、更主要的就是对佛禅的诠释和推崇,他的“菩提”系列散文集,成了他孜孜以求,不懈思索的伟大结晶,该散文集也成为了台湾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图书之一,这时他的思想也进入到了那种“乐山者仁,乐水者智”的大觉大悟的境界。“若能忍把浮名,换作浅酌低唱,即使天女来散花也不能着身,荣辱皆忘,前尘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尽成因果,不正是佛家所谓苦修深修的境界吗?”(《温一壶月光下的酒》)。“人要透过自觉,才能走向非凡美丽、悲智双运的世界等等,希望透过自己的文章,使人对佛法产生兴趣,生起大乘的信心。”(《清泉初唱—访林清玄谈“现代佛教徒的形象”》),他通过对禅佛的宣扬揭示了人生的启示和生命的哲理,以达到育人、诲人的目的。

  汉林书城

  西樵佛影
  卧荷小隐

  傍晚的时候,我走进了西樵寺。
  说是寺院,其实只剩一堵爬满了苔藓与爬山虎的灰黑墙壁。秋已渐深,在漫山飘零的叶子与丛生的荒草里,这堵墙壁显得如此苍凉,如此深邃。是啊,谁能明白,在这上边,几百年的时光打马而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五百年前,这里该是怎样的景象?据南海的朋友介绍:这里曾是粤东地区讲经授法的圣地。当时烟云缭绕,晨钟暮鼓,香客僧侣比肩接踵,盛极一时。当高僧开坛讲经之时,满山虔诚的香客与僧侣侧耳倾听,雄浑的佛谒与梵语在天地间回荡,一草一木都尽情沐浴着西天的佛光。当是时,大雄宝殿金碧辉煌,佛像栩栩如生,木鱼声声,钟声隐隐,一切无不在昭示着一座古代名寺的威仪。
  但谁能料到,突然间,它竟毁灭于一旦。轻抚这灰黑而厚实的墙壁,似乎还能触碰到往日的辉煌。一切宛如一个谜!五百年前那场大火,该是何等的猛烈!一百多僧侣的性命啊,竟无一例外地死在一夜之间,无一逃脱!
  我还想问些什么,只听友人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带你去个地方吧,到那里,你就会明了一切的因果。”踩着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灰烬,穿过荒草丛生的废墟,走上几层石阶,又向右拐了几个弯。最终我们停留在一座孤单的墓冢之前。友人眼睛停住了,轻轻地叹道:“这就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是么?墓冢前我蹲了下来。这是一个明代的墓冢,碑文上的油漆早已褪尽,但石刻的字体却仍清晰可见。顺着笔画,我读出了两个陌生的名字,一个是王尚书,另一个是他的爱妾柳氏。很明显,这是柳氏死去之后,王尚书为她修建的坟墓。只是,这个尚书的爱妾,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又能对寺院的毁灭构成什么影响呢?
  友人回过头来,见到我猜疑的眼神,轻轻道:“这里本是禅房。五百年前那一把火,就是王尚书的杰作;而那一百多条性命,也是他下令杀害的。”
  “什么?”我浑身不觉打了一个冷战,在友人的叙述里,五百年前的故事一一展开。
  爱妾死了,尚书要为她选择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两天的勘察后,风水先生得出结论:西樵山脉中风水宝地就在于西樵寺内。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尚书为了夺取墓地,竟伙同当地官府,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生生将一百多名僧侣流放到外地。手无寸铁的僧侣们又如何是训练有素的官兵的对手?于是,无奈之下,他们只得走上流亡他乡的道路。
  但那天夜里,就在流放路上,僧侣们回头一望,只见西樵寺上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原来,尚书为了掩盖罪证,竟将放火将西樵寺生生烧掉。要知道,那是生养他们的地方,是供奉佛法的殿堂,更是内心无上的信仰。为了挽救寺院,僧侣们哭喊着从迁徙的路上连夜赶回救火。
  但他们太善良!太善良!他们从来不曾知道人心竟会狠毒到如此的地步!
  当他们到达烈火熊熊的寺院时,当他们从寺前的池塘里提水去灭火之时,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手持利刃的官兵们正如狼似虎般掩来,王尚书的心里正在酝酿着更为可怕的阴谋!是啊,他们太善良,也太天真了!只见王尚书于火光中冷冷一笑,手向前一挥,顷刻之间,一百多个救火的僧侣来不及反抗,便被官兵们捆缚得严严实实。那夜,西樵寺前的池塘被火光映红,月影在水中也显得有些诡异。那夜的池水该是非常冰冷而悲哀吧?在尚书的狞笑里,一个个僧侣宛如粽子一般被静静地沉入池塘之中……
  一百多个生命啊!一百多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一群青灯礼佛,与世无争,为民祈福而又手无寸铁的僧侣!他们之中,有慈眉善目的老僧,有刚刚领悟佛理的年轻僧人,更有稚气未脱,未谙世事的孩子!只是为了一方墓冢,一百多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静静地沉入冰冷的池底,再也没有上来。
  西樵寺就这样消失在了一场大火里,一场阴谋里,柳氏的坟墓也终于在西樵寺里修建起来,尚书最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五百年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
  月亮不知何时已挂于山峰之间,山风吹拂的西樵寺显得格外凄凉。友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山下一方狭长的池塘。那里水波粼粼,宁静而冰凉。我知道,多年前,那里就是一百多僧侣魂归西天的地方。我不想去揣度尚书与柳氏的爱情到底深厚到怎样的地步,也不想去争论风水对于仕途到底能够多大的帮助,我只知道,这里的一切,一草一木,一灰一石,无不渗透着秋的悲凉。池塘里的一百多条性命与墓冢里所谓的爱情与前途相比,要深刻得多,沉重得多,沧桑得多……
  大约晚上十点钟,我与友人下了西樵山。在西樵山脚的一棵榕树下,一个和尚模样的中年人坐在一个箱子前募捐,边上写了一篇关于重修西樵寺的通告吧。我伫立许久,却没有留下一分钱,后来在他不耐烦的眼神里走开了。
  其实,何必再去重现往日的辉煌呢?能留存现在的废墟或许更有意义。只是,又有多少人懂得其中的含义呢。南海的街道灯光璀璨,我不想再说什么。

  也说佛心

  多年前看到这段文字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天涯,你若有佛心,你便即是佛.一时间感慨起来,想起我们家的两个人:外婆跟母亲.
  外婆不识字,笃信佛教.在她六十多到七十多岁的时候曾连续九年去南岳朝拜.为她的五个儿女几十个孙儿孙女祈福.每到清明时节,她就会上山给那些无主孤坟扫墓.在那些孤单了很久的灵魂的栖息的坟头挂上一树彩纸做的"清".那似乎是用于招魂的东西,是当地扫墓必备之物.乡下人手工做的精致绝美.有时我跟着去,看到那些彩色的纸条飘摇在翠绿山野,心里就有莫名的感动.家人都是读书的所谓无神论者,对外婆的作为都不置可否.还常常责怪她劳民伤财.只有母亲因为从小就是听话的孩子,一切都由着外婆.只是在陪外婆听经礼佛的时候常常打盹,外婆说了多少次都没用也只得罢了.后来外婆去世了,留下的佛经佛珠之类的东西,母亲都小心地收好了,并不是认为那些东西有多神圣,只因为都是外婆的随身之物.
  母亲是那种心直口快的人,注定了她在爷爷奶奶面前不如会说话的婶娘来得讨喜.到了两位老人各自最后的日子里都是母亲照料操持的.小妹看不过眼,冷言冷语地说他们以前喜欢谁就让谁照顾嘛.母亲只是说句无愧于心就好了.妹妹哼一声走开了.倒是奶奶在弥留之际留了几千块钱给母亲,那时她已说不出话了.母亲事后却把钱如数给了叔叔让他为奶奶筑好坟台.事后母亲对我们说的还是那句无愧于心的话.
  到后来父亲也去了,只剩得母亲一人守着那间小小的杂货店,时常会有孀居的老太太来找母亲说话..母亲总是笑吟吟地陪着.偶有卖菜或别的什么的,只要她觉得好就会殷勤地跟别的老太太推荐.有一次不记得是买辣椒还是什么,一个老太太买了来复称,母亲本来眼睛不好,还是给她看了.回去老太太一琢磨,觉得不对,又称了一遍,差了好几斤.心急火燎地找了来.母亲知道多说无益,付了差了的十几块钱给她.后来妹妹知道了,又数落母亲.母亲却只笑不语了.
  匆匆几年过去,小弟都已成家了.母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把店交给了小弟.我几次催母亲来家小住都被她一口回绝了.但是过几天没看到我家小丫儿她就会上我们家去,却连饭也很少在我这吃.我明白她生怕麻烦了我.有一天,我去市场买菜的时候却发现她居然挑着一担柑子在卖.细问之下才知道是弟弟岳父家的.老人家七十多了,三个女儿都在外面打工,收下来的柑子眼看就要烂在家里了.说着这话的时候旁边又有卖菜的老人家来插话,让母亲帮忙看下摊子他去去就来.母亲一边应着,一边拿柑子给小丫儿吃.那边有人叫买菜,她赶紧过去给人称.我看着春天的阳光照着她脸上细密的汗珠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了.只得跟小丫儿一起坐下来卖柑子.一下子,多年前看到的那段文字就浮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