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刑伤是什么意思:谁有单人小品的具体啊,我参加选秀活动用的,最好无实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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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麻子躺在沙发上,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悠哉乐哉喝茶搓麻,轻哼小调。
“吃点麻辣烫,打点小麻将,喝点跟斗酒(白酒),看点花和尚。”
然后,懒洋洋地起身,晃悠晃悠地在舞台上打起了翩翩,拽起了秧歌,口中还念念有词:
“昨天,听隔壁子说,他姓周,叫周围仁,别人骂周围人的祖先人,他整死不开腔……”
突然,三嫂子冲了进来,“哎,王麻子,你娃安得逸得很喃,说去吃凉粉,你却在屋头潇洒,害得老娘在苍蝇(小)馆子等了好久……”
王麻子赶忙躲开,可嘴上却嘻皮笑脸:“三嫂子,你不要起火(发脾气),看看,天不是还早吗?”
“还早,做贼才早,硬是气人,不给你打燃火,还认不到老娘呢!哼。”三嫂子横眉插腰地说。
王麻子赶忙陪不是,做着怪相,还挤眉弄眼地凑近:“三嫂子,对不起,实在是我不好,我王大爷,这么港的一个人,啷个会认不到你三嫂子呢?只是今天啊,我王大爷高兴得很,想给你说个事,给你个惊喜,也让你能够开心开心。”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夹脚夹手的。”
“是是是,”王麻子抖了抖精神,“你不晓得,而今眼目下,我王大爷,王保长,国民党,哎,蒋委员……立正,蒋委员长……立正……蒋总裁,总发财,立正,立正,立正……好了哦!嘿嘿,提倡新生活运动,要跳那个舞……”
“跳晌午嗦……”
“不是跳晌午,是跳交际舞。”
“啥子叫交际舞?”
“交际舞就是两个人手拉着手,男的这样跳,女的跟着拽的。”王麻子边说边作动作。
“要跳就跳,管我屁事!”
“我一个人咋个跳呢?必须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跳。”
“男女伙到跳?羞死先人。哎,你去跳舞,跟我有啥关系?”
“哎,三嫂子,怎么会跟你没得关系。不说也知道,你们王大娘走得早,留下我一个人,鬼打孤灯的,好遭孽哦,特别是经常半夜三更醒来,黑睃睃的,连个说话的都没得,你三嫂子能不能帮个忙,可怜可怜我王大爷,给我打打平和,当个舞伴,找点感觉,说点话嘛!”
“咳!王大爷,王麻子,你娃耍长了嗦,敢对我三嫂子起打猫心肠!你不怕我喊潘驼背来收拾你……”说着,三嫂子吼了起来:“潘驼背,潘驼背……”
王麻子赶忙拉住:“哎,三嫂子,不要喊不要喊,刚才是我王大爷给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好好好,我这就把嘴捂住,不说就是了。来来来,还是让我们去吃凉粉。”
二人开始拽动起来。
“新都酸辣粉,一三面好港,雄起雄起,我王大爷拐三嫂子。”
“爬你的骚,你王麻子太不落觉了。”三嫂子怒目。
“不是不是,是因为我王大爷太想你??!想得碗都吃不下去了。”王麻子搓手。
“好好好,你王麻子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嫂子故作沉思,“嗯,王大爷,你真的想我嗦!”
“这还有假!我敢打赌,要是我王大爷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王麻子一边向三嫂子赌咒发誓,一边又面向观众,噘着嘴说:“哼,想是假的,想吃豆腐才是真的,三嫂子这个凉粉还真不好吃嘞!”
“对嘛,你说想我,我就相信,可想是要有这个的哦!”三嫂子做起了数钱状。
“好说,好说,人家三八二角三,为了一分钱,都要把盒花(女朋友)扇,何况我王大爷,有的是嘎嘎,随便你喊,王大爷乘得起。”
“你的楞楞多不多,你的排场大不大,你的人缘广不广,哎,还不快给老娘如实招来。”
“嗯,想清家嗦?那不是叫我王大爷去跳钢管井。哼,看我不诳诳她。”王麻子打起了鬼主意,“我的票儿多又多,我的金元宝广又广,但我肯定要给你发票儿,叫你吃不愁,穿得暖,半夜三更不敢喊,吃着凉粉,乐在心头。至于发财的道道,既然你都是王大娘了,就等我爷们自己去薅,不劳你费心,到时你只管数楞楞,咳咳,你还可以把潘驼背喊来给我扎起。”
“嗯,你说起来跳,刮爱热闹,说得轻巧,像根灯草。难怪人家说电视麻,你却说是电视花。王大爷,我们还是去吃凉粉才是真的。吃不吃,王麻子,不吃就算了。”三嫂子生气了。
“好好好,吃吃吃,来来来,还是让我们拽起来。”王麻子牵着三嫂子绕着舞台扭动起来。
“吃凉粉,吃凉粉,雄起,雄起……”渐渐步入后台。

刘包瑞的<连升三级>很好,也很有名.下面是剧本: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明朝时候的事儿。
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家里有一个少爷,叫张好古。从小就娇生惯养,也没念过书。长大了,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天天儿吃饱喝足,提笼架鸟,满街遛。因为这个,大家伙儿都管他叫“狗少”。
有一天,张好古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相面的,围着一圈子人。他想看一看,刚往那儿一站,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知道他是狗少,想要奉承他几句,蒙两个钱。假装看了看他,说:“这位老兄,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可做国家栋梁之材。看阁下印堂发亮,官运昌旺,如要进京赶考,保您金榜题名。到那时我给您道喜。”张好古要是明白,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因为他不认字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上京赶考?拿什么考呀?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他想:“我们家有的是钱啊,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挺高兴。说:“准能得中吗?”“决不奉承!保您得中前三名!”“好!给你二两银子。真要中了,回来我还多给你。要是中不了,回来我可找你没完。”相面的心里说:等你回来我就走了!
张好古回到家里,打点行囊包裹,带了些金银,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他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赶考?这不是浑吗!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他动身那天就晚了,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等到了西直门,城门早就关了。事也凑巧,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明、清两代的皇上,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还得是当天的,水车一到,城门开了。张好古也不懂啊,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看城的也不敢问他,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就这样他进来了。
进了城,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骑着马满处乱撞,走到棋盘街,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当中间有个骑马的,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要惊,他一勒丝缰没勒住,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要搁在往日, 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一勒马。说:“你这小子,闯什么丧啊?”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说:“啊!你管哪!我有要紧的事。”“嗬,猴儿崽子!真横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打山东来,我是上京赶考的,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啊!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你进不去呀!”“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魏忠贤一想: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不能!这是大话欺人,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随着说:“来呀!拿我张片子,把他送到考场去。”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可是魏忠贤也浑蛋,你要看看他的学问,你别拿片子送他呀,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他这一拿片子,张好古倒得了意啦,本来他不认识考场,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
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一砸门,把片子递进去。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赶紧都起来了,这个就说:“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一定跟他有关系,咱们可得把他收下!”那个说:“不行啊!号房都满了。”“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依我说,赶紧给他腾间房。实在不行,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也得把他留下。”“好吧!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这叫什么事!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那个就说:“咱们给他送题去。”这个说:“别去!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他要做不上来,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那么怎么办哪?”“怎么办哪?这不是有卷子吗?干脆我说你写!”嘿!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写完了一想:“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得啦!来个二名吧!”张好古一个字没写,弄个第二名!
到了第三天,凡是得中的人,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递门生帖。全去了,就是张好古没去。他不懂啊!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这个说:“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说死他也中不了啊。怎么着?现在得中了,连老师都不拜,这也太不通人情了。”“别那么想,咱们得冲着魏王。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将来他要是做了官,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他不是没来吗?没关系!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这倒不错,老师拜徒弟,倒了个儿了!
两位主考官见了张好古。说:“那天要没有九千岁那张片子, 这考场你可就进不来了。”张好古也不知道哪儿的事啊,就含糊着答应。等他们俩人走了以后,一打听,才知道九千岁是魏忠贤。心里说:哎呀!要没有这张片子,考场就进不来了。他可没想他不认字!又一想:我得瞧瞧九千岁去!买了很多的贵重礼物,到了魏王府,把名片、礼单递进去。魏忠贤一看名片,不认识。有心不见吧,一看礼单,礼物还很贵重。说:“叫他进来吧。”张好古进去一说:“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我还真进不了考场。也是王爷福气大,我中了个第二名。”魏忠贤一愣,啊!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张好古足吃一顿,吃饱喝足,告辞,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这下子,北京城哄嚷动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家纷纷议论:“咱们不论多大的官,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那个说:“他是魏王的亲支近派。”“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既然是魏王的长辈,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上个奏折,保荐一下。将来他要做了官儿,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对!”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是国家的栋梁。皇上一听,说:“既然有这样的人材,应该入翰林院啊。”他又入了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不但不让他写,大伙儿写好了,反倒给他看:“张年兄!您看这行吗?”“行!很好!很好!”就会说这么一句。不管人家问什么,都 是“很好!很好!”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
转过年来,魏忠贤的生日,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 可没写,拿着就进翰林院了,大伙儿一瞧。说:“张年兄,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是啊!”大伙儿打开一看。说:“哟!没写哪?”“可不是吗。”大伙儿说:“您来了一年多了,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不!你们写得很好,还是你们给我写吧。”大伙儿彼此对推,谁也不写,其中有一个人聪明。心里说: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当时他眼珠儿一转。说:“我写!”就编了一副对子,大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写完了说:“张年兄!您看行吗?”张好古一看说:“行!很好!很好!”还好哪!
这一天,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魏忠贤把礼物收下,把对子挂上,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皇上的圣旨、福寿字也到了。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可是谁也不敢说,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比如:有人骂他,你要一告诉他,说:“某人骂您哪。”他一听:“噢!他骂我?杀!——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一块儿杀!”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就这样,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魏忠贤愣没看出来!
又过了几年,换了崇祯皇帝。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龙冠。魏忠贤犯罪下狱,全家被斩,灭门九族,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就有人跟皇上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也是魏忠贤的人。”
皇上说:“那也得杀!”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说:“我主万岁,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皇上说:“怎见得呢?”“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那词句我还记着哪。上联‘昔日曹公进九锡’,下联:‘今朝魏王欲受禅’。他拿魏忠贤比曹操啦!说他要谋朝篡位,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皇上说:“那不是啊!”“不但不是,这是忠臣啊!”“好!既是忠臣,死罪当免,加升三级。”
一群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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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马三立的 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