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市万江恒驰模具厂:关于白岩松成功的经历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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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男,1968年出生,蒙古族,中共党员。1985年考入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1989年毕业分配到中央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工作, 1993年参与创办《东方时空》,后正式任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主持人。

郁闷
白岩松先介绍了他的经历,他说:“我是1989年毕业,从北京广播学院出来后去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当时我特想混出点名堂,特想值夜班(笔者注:估计值夜班即可以参与播或编第二天早上的“新闻与报纸摘要”节目,此乃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名牌栏目),但没想成;后来去了《中国广播报》,当时想这下完了,这不就是编时间表吗?但正是在那里的几年时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不停地写,我在思考很多问题,我渐渐地被人注意。我很感谢那段时光,再后来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做了主持人,一直走到现在。”
学生问:“你在大学期间是以学习为重,还是以爱情为重?”白岩松笑了笑,“我当时很想以爱情为重(笑声),但还是选择了前者,一般人们都是在后者失败的情况下选择了前者。”(掌声)白岩松感叹说:“现在看看自己的前十年,真不敢想象后十年会怎样。大学时下乡, 和同学一起盘算怎样才能攒到足够的钱买一个21寸的电视机,讨论结果是:要攒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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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电视
1993年春节刚过,我在《中国广播报》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是当时在电台《午间半小时》工作的崔永元打来的,“小白,我的同学在电视台要办一个新的节目,挺缺人的,你过去帮帮忙怎么样?”
这不是一个什么重大的抉择,因此我一口答应下来。
在当时的北京新闻界,干好本职工作之余到别的媒体帮帮忙正开始成为时尚,再加上那时总感觉有多余的精力可分配,尝试点新东西总是好的。没人会知道接了电话爽快的答应会让我今后的生活发生大的变化,一个简单的决定让我走上一条与以前不太相同的路。
接下来和《东方之子》的制片人时间联系上了。当时的栏目还不叫《东方之子》,只知道是一个人物栏目,我的任务是去这个栏目当策划,也就是帮助主持人设计一些问题,一起和其他工作人员进行人物分析。我不认为这很难,因为在几年的报纸生涯中,我也采访过好多人,再加上自己觉得这是一个副业,不可能把宝押在这个栏目上,因此心里几乎没有什么负担。
时间很慎重,一个上午,他来找我,我给他拿了几篇我过去采访人物的文章,时间仔细看过之后,拍板,你来吧!
2月底,我去时间他们的大本营,当时他们一些人在北京亚运村的一座办公楼里租了一大套房子,为节目的开播作准备。大大的客厅被改造成演播室,两张凳子固定了采访人和被采访人的位置,其他人住在另外屋里,很有点小成本家庭作坊的意思。这就是《东方之子》刚刚成立时的情景。
刚一进屋,时间把我介绍给大家,我的年龄在那儿摆着,和“策划”这个职称似乎有点距离,我看得出屋内人士脸上那种不太信任的神情。正好我的一位大学同学在场,更是惊讶而直爽地喊道:转了好几圈,我以为找的是个老头呢,原来把你找来了!
我并没有感到尴尬,因为毕竟年轻还有些不知深浅,加上制片人时间和我谈话的时候,淡化了我的工作职责,也没有把太大的工作压力给我。
工作就这样开始了,当时的主持人都已到位,包括《工人日报》的胡健大姐、社科院的陆建华以及另外一位女学者,在他们的面前,我更是感觉到,我将把自己的服务工作干好……就这样我也慢慢地上了路,白天在报社正常工作,晚上和周末与未来的东方之子们打交道,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记不清是哪一天,时间找到我:“后天你出差去山东:采访一个企业家,你做一下准备吧!”
我一时有点懵,什么,我去采访:没有搞错吧?
没有,时间的态度很坚决,也没有作什么解释就走了。听了这个安排,当时组里的摄像赵布虹倒是来了个预言:刚开始人们可能会不习惯你,不过你会慢热的,能行!
我肯定不是千里马,但就在这一位又一位伯乐的督促下,半推半就地上了电视路。

在去山东的火车上,我和同事聊天,信誓旦旦地对自己来了个设计:我要做一个不穿西装的采访人,至少领带是不能系的。但计划没有变化快,到达山东济南,采访开始前,时间看到我一身休闲装束,便临时给我借了一件西装,领带也打了上去,当时瘦骨嶙峋的我终于穿上一个宽大的西装,晃晃荡荡地开始了我的第一次电视机采访。想休闲一点的梦想没有了一个好的开头,以后几番挣扎几番被领导训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步一步走上西装革履之路,虽然别扭,但一句“要对观众尊重”就慢慢打消了我的自由设想。
由于《东方时空》节目将在5月1日正式开播,因此我这次到山东采访的对象是济南钢铁厂的厂长马俊才,一个“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最初和电视的磨合于我不是问题,既然不懂电视我也就没了镜头感、摄像机在哪儿的顾虑,摄像师跟我说:“你只管像平时一样采访,别的事由我管。”就这样,我的第一个电视采访完成了。

在栏目开播前,要为自己的栏目设计一句广告词,当时没有多少精雕细刻的时间,编导在机房外我在录制间里,现上轿现扎耳朵眼,第一句“浓缩人生精华”在我脑海中跳出的很快,大家也一致认可,而第二句就多少有些周折,一句一句地抛出一句一句地否决,直到“尽显英雄本色”,大家才松了一口气。于是从第一天节目播出起,“浓缩人生精华,尽显英雄本色”这句《东方时空》栏目的第一个栏目广告就开始每天和大家在早上见面。直到后来,随着《东方时空》节目“平视”概念的增强,加上栏目广告词一句才最好,终于有一天,“尽显英雄本色”这句话和观众告别,《东方之子》栏目和“浓缩人生精华”紧密为伴,这句话也成了栏目的一个标志。

那时的我自然也没有太长的设计。1993年5月底,我接到制片人时间的电话,问我想不想调进中央电视台,我没太考虑就拒绝了。“做电视”是副业这种概念在我当时的头脑中还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当时在广播报,我正筹办着一张新报纸《流行音乐世界》,报社内部也把这件事当成了重点,甚至创刊号各个版的内容和样式都设计出来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也专门为此开了会,台长也讲了话表示支持,在会上“高举起流行音乐这面大旗”很给人一种振奋。能把自己的爱好变成自己未来的工作,对我来说自然是件快乐的事,欣喜之中,觉得自己电视到底能做多久,心中没底,于是就拒绝了时间的好意。
但走进电视看来还是我的宿命,过后没多久,已经呼之欲出的《流行音乐世界》在当时一种对流行音乐依然不屑的氛围中,被某位领导判了死刑。寄托了我的热情和理想的梦碎了。我立即有了万念俱灰的感觉,好吧,走。这个念头一出来,最后走进电视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也曾有人问过我,假如那张报纸办下来,你和电视说再见不会后悔吧?我想不会的,一来人生没有假如,二来每条路都会有不同的风景。走上办报之路自然会依照另一种规则欣赏着路边的景致,也会有挣扎,也会有快乐,也许今天的自己会在那样的一条路上寻找到另一种成就感。
可最终,我还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电视人。
http://www.cctv.com/tvguide/anchors/baiyansong/zhoujin.html

我的困惑比12年前多
有人说,可以把主持人分为两种,一种为“入眼”,比如《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他们只能让人看到眼睛里;另一种为“入脑”,观众对采访者提供的事实,对采访者的知识结构、采访水平,有一种欣赏和佩服的成分。白岩松属于此例。
1990年代末,是白岩松“如日中天”的时候,那时他代表了中国电视新闻的最强音,白岩松的口才与思辩力的展现在那时达到顶峰。但是在其后的2000年奥运会直播、伊拉克战争直播等节目中,白岩松开始陷于争议的漩涡,因为在很多观众的眼里,那个充满“智慧与探索”的白岩松不见了,见到的是“过于老练,甚至有些世故”的白岩松,他的从容与沉着多了,质朴与睿敏少了。
还有人对白岩松的主持风格大为不敬,批评他故作深沉状,为此还编了一句玩笑:一看白岩松就知道事大了,一看崔永元就知道没事了。
尽管对白岩松的评论褒贬不一,但是观众不得不承认,白岩松现场的掌控能力,他的那份沉着自信还是少有人能比的。这为他赢得了不少印象分,刚刚在上海落幕的“2005中国电视主持人论坛暨年度颁奖盛典”上,白岩松一举获得“2004最佳电视新闻评论主持人”及“2004电视主持人最佳口才”奖。
白岩松现在主持《新闻会客厅》、《东方时空》、《中国周刊》三档节目。他看着一拨拨新人的加入,也目送一个个老人离开。有些人进入主持人的队伍,原本就想拿它来做一个很短期的青春投资,然后再做其他打算。白岩松怀着平常心看着这一切。应该说,那些来来去去的人还是给主持人这个行业带来不少新的东西。但是,中国主持人队伍要一步一步走向成熟,不能靠这样的一种短期状态。白岩松的看法是,主持人是一个“路遥知马力”的行当,主持人的成长和他的受众群是一点一点累积下来的。
白岩松设想自己的主持生涯会有球星挂靴那样的机会,也有一个告别赛,“最好的主持人在告别赛的时候,自己去意已决,而别人恋恋不舍,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这样的主持人。”
人物周刊 :你是怎么到《东方时空》的?
白岩松:当时也不知道《东方时空》会怎样,刚开始是给《东方时空》做策划。然后制片人就说要不你当主持人吧,我说这怎么可能,我是兼职啊!万一被我同事看到怎么办?可是他说,你见过我们身边的人有早上看电视的习惯吗?我说倒是没有,他说那你还怕什么呢?我想也是,就做吧。前段时间,在上海的主持人国际论坛,放我12年前第一次出镜的镜头,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人物周刊:你第一次出镜时是什么状态?
白岩松:第一次出境时简直是惨不忍睹,衣服是借的,他们在山东当地给我找了一个特别宽大的西装,很怪异。可你回头再去想,事隔很久,看着这个镜头,我们当时的两个决策者,老主任孙玉胜,还有现在的新闻中心主任李挺,他们两位就在那说:当时胆够大的啊!这人就给放出去了。
人物周刊:在央视的12年里,最有压力的是什么时候?
白岩松:我是有两个很具体的压力,一个是有节目做的时候的压力,一个是没节目做的时候的压力,我最大的一次恐惧,用“压力”形容都不够,就是恐惧。1997年香港回归,那是中央台第一次做新闻事件的大型直播,我正好负责的是驻港部队从深圳进入香港那部分,整个直播怕自己说错了,可是偏偏每次演练的时候,一张嘴就是,各位观众朋友,现在部队已经到罗马州口岸,嗡一下子。
非常恐惧,然后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我印象非常深,12点钟的时候,跟我的一些朋友去喝酒,为什么呢,喝完酒才能睡一会儿。
那段日子我永远忘不了,那真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以致于当我直播第一段做完之后,没出错,兴奋得一塌糊涂,这是第一次恐惧。第二次恐惧是没节目做的时候。是2000年悉尼奥运会回来之后,我就从《东方时空》出来了,当时要创办的新栏目叫《子夜》,我以为顶多三个月就可以创办成,那时想转变一下,但长达一年的时间,这个节目没能出台。那段压力,不是因为没工作而有压力,而是你突然不知道未来在哪里,过去已经被你结束了,但是新的,你以为很快可以到来,却迟迟没有到来。
人物周刊:看你在镜头面前很自信,你的自信来自天性吗?
白岩松:极度自卑导致的自信。在我的身体里,自卑心理是非常明显的。我觉得真正自卑的人最后才能真正变得自信。我已经很久不自卑了,现在我会为太自信而自卑。
我觉得换一个词可能更好,悲观主义者,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任何一个事交给我的时候,我都在想我能把它弄好吗?然后你就会比别人多用十二分的力气,因为你怕弄不好,你觉得可能弄不好,你用非常大的力气,你非常不自信,然后你就做了,天道酬勤,每弄好一件事,就会回头给自己一份自信,在我身上更强烈的可以看到这之间的关系。
人物周刊:什么样的主持人会让你欣赏?你觉得一个主持人最好的职业境界是什么样的?
白岩松:我欣赏的主持人非常多。现在我非常关注的是主持人的表达,我最大的目标是我今天能用150个字说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10年后我能用20个字说得一样清楚,而且比现在精彩,那多牛啊。
主持人最好的职业境界,我举一个例子,美国非常著名的《夜线》主持人柯普尔,你要见着他的话就知道了,貌不惊人,看着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我用这样不敬的词形容他。但一张嘴就不同了。他那天主持克林顿、佩雷斯、阿拉法特的一次会谈,一个镜头正好是他们要进屋去正式谈判了,佩雷斯和阿拉法特在门口互相谦让,那正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针尖对麦芒的时候。看到这个镜头,主持人说了两句话:他们在门口如此谦让,不知道坐到桌子前是否还会如此。你一下觉得行了,再说别的全是多余的。
人物周刊:你在做节目的时候素以冷面著称,笑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白岩松:你可以再观察我十分钟,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状况?十几年了,第一我真不知道做《焦点访谈》和《东方时空》节目为什么要笑,为什么会期待主持人笑?太不可能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现在白岩松是这样的,(做笑容状)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焦点访谈》,最近农民又被欺负了……?这不可能。可是反过来,在《新闻会客厅》的时候白岩松该笑的时候一样会笑。
现实生活中其实还真没见几个人整天嘻嘻哈哈的,再说有那么多娱乐节目让大家笑了,干嘛就不允许我不笑呢?现在社会上缺的就是这种严肃认真的节目。当然,如果观众不接受我的风格,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就是这个风格,没必要去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去扮演什么,况且我说过,最忌讳的就是主持人去表演,主持人就该本我。
人物周刊 :有消息称,你主持的《新闻会客厅》准备公开招募主持人,这是你提拔新人的方式?还是你想借这个机会离开节目歇一歇?
白岩松: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节目。招新人的主要原因,是我现在主持了许多档节目,工作量太大,实在忙不过来。我也希望不做,但可能吗?这是我一手负责的节目,怎么舍得放弃?所以,我更希望通过这次招聘有更多好的主持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
人物周刊:处在中国电视新闻主持界的第一线里,有什么事情会让你困惑吗?
白岩松:我个人认为困惑应该是水平越高反而越多,应该是成正比。我觉得我现在的困惑要比我12年前的困惑大多了,12年前我活得非常开心和简单,现在开心的程度远远不如12年前。我们在做新闻的时候,有人说,你们中央台多好啊,你们接触新闻那么多。当然,从我在央视工作以来,中国最大的、最有影响的新闻节目基本都是我主持的,直播,我几乎一个没落过。
在这种空间下,你当然应该再仔细想想背后应该还有很多的难处。这是一个层面,还有自己突破自己的这种欲望。就像一个跳高选手,跳高选手的最大特征是以自己的最后一跳失败完成自己的胜利,这是跳高跟其他运动项目的不同。你跳过一米八○了,当别人跳不过这个高度为你鼓掌时,你会满意吗?不会。你一定还在想如果再跳一下的话,可能这个高度也过去了。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跳高比赛,一定要以最后一跳的失败结束,一定的。
http://blog.sina.com.cn/u/40b8797e0100039r

白岩松说,在人的一生中,幸福和痛苦都只占5%,余下的就是平淡的生活。他的平淡生活中包含着三大要素:一是音乐。他迷恋摇滚乐,喜欢“清醒”乐队,因为他们“找回了旋律”。他也爱听马勒的交响作品,那乐声让他觉得“老马”还在继续痛苦,而他过得挺好。二是足球。戏称自己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足球专业”的白岩松,把足球比喻成摆在桌上的米饭,当然,现在这碗饭嚼起来没有过去“香”了。三是心理调节。“特好的时候要有危机感,特差的时候也要能够平静下来,想想,前面还有好事等着我呢。”
摆脱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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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男,1968年出生,蒙古族,中共党员。1985年考入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1989年毕业分配到中央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工作, 1993年参与创办《东方时空》,后正式任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