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系统:我我要请教,中国近·当代诗歌派别及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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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请教,中国近·当代是个派别及代表人物

中国现代诗歌流派简述

  初期白话诗派 1917年,胡适、陈独秀、钱玄同、刘半农等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新诗进行了理论上的探讨。2月,胡适在《新青年》上发表了白话诗八首。1918年5月,《新青年》第4卷第1号,推出胡适、刘半农、沈尹默三人的白话新诗,被称为“现代新诗的第一次出现”。其后,周作人、康白情、俞平伯、刘大白、朱自清等人竞相尝试,李大钊、鲁迅、陈独秀也写新诗,形成了体现文学革命最初实绩的“五四”新诗运动。他们因在否定旧诗、探索新诗、致力于诗的自由化、白话化方面显出共同的有意的努力,且在诗歌风格方面有一致之处,我们将其称为初期白话诗派。代表作有:《尝试集》(胡适)、《冬夜》(俞平伯)、《教我如何不想她》(刘半农)、《卖布谣》《田主来》(刘大白)、《三弦》《月夜》(沈尹默)、《草儿在前》《别少年中国》《鸭绿江以东》(康白情)、《小河》(周作人)

  初期浪漫主义诗派 以郭沫若为代表的创造社(1921年7月成立于日本)诸诗人组成的新诗派别,他们用磅礴的气势、创造的精神、心灵的激情和罗曼谛克的宣泄开了一代诗风。代表:郭沫若、田汉、成仿吾、郑伯奇、王独清、穆木天、冯乃超(后三者后来融进了现代主义诗潮)。作品以郭沫若的《女神》最为出名。

  “为人生”诗派 1921年成立的文学研究会,是二十年代阵营最强影响极大的文学社团,其主要成员朱自清、叶绍钧、刘延陵、俞平伯等紧接着在上海成立了现代文坛上第一个新诗社团——中国新诗社,并于次年1月创办了第一个新诗专刊《诗》。文学研究会的诗人以“为人生”为核心的诗歌价值观念,因此常被称为“人生派”或“为人生” 派。主要代表作:诗集《踪迹》(朱自清)、《歌者》《永在的真实》(徐玉诺)、诗集《春水》《繁星》(冰心)。

  “湖畔”诗派 1922年3月,冯雪峰、应修人、潘漠华、汪静之等在杭州西子湖畔组成了湖畔诗社。其后,又有魏金枝、谢旦如(谵如)、楼建南(适夷)等人加入,形成了湖畔诗派。他们的作品以抒情短诗为主,表现了对爱情的憧憬和对自然的向往。代表作:《妹妹你是水》(应修人)、《伊的眼》(汪静之)、《落花》(冯雪峰)、《月夜》(潘漠华)。

  新格律诗派 1923年,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陈源等人发起成立新月社,开始是个俱乐部性质的团体,其后,因提倡现代格律待而成为在诗坛上有影响的社团。1925年,闻一多回国,徐志摩接编《晨报副刊》,并于1926年4月1日创办《诗刊》,积极提倡现代格律诗,团结了一大批新诗人,如刘梦苇、朱湘、饶孟侃、林徽音、于庚虞、蹇先艾等人,形成了新月诗派。其提出了“理性节制情感”的美学原则,提倡新诗的格律化,主张诗的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代表作:《死水》(闻一多)、《示娴》(刘梦苇)、《采莲曲》(朱湘)、《再别康桥》(徐志摩)。

  象征主义诗派 象征主义诗潮兴起于19世纪80年代的法国。其主张:“诗不是为了说明,诗是值得表现的”,表现的题材领域是生、死、病、残、梦、幻、爱、欲,追求的风格是“幽深、晦涩和含蓄”,即“从意象的联结、企图完成诗的使命”。中国象征诗派的开创者是李金发。代表作《弃妇》。另外还有王独清、穆木天、冯乃超。

  现代诗派 现代诗派是新月派与象征派的合流。其代表是:戴望舒、施蜇存、卞之琳、何其芳、李广田、曹葆华、番草、废名、侯汝华、金克木、李白凤、林庚、玲君、路易士、吴奔星、辛笛、徐迟、孙毓棠、南星等。代表作:《雨巷》《我用我残损的手掌》(戴望舒)、《预言》(何其芳)、《断章》(卞之琳)、《乡愁》(李广田)。其中卞之琳、何其芳、李广田被称作“汉园三诗人”。

  中国诗歌会诗派 此派因诗歌团体而得名。中国诗歌会是左翼作家联盟领导的革命诗歌团体,1932年9月成立于上海,发起人有穆木天、任均、杨骚、蒲风等。1933年2月创办机关刊物《新诗歌》。“捉住现实”是其宗旨。这一流派的诗人还有王亚平、温流、关露、石灵、田间、柳倩、林林、袁勃、雷石榆、窦隐夫等。代表作:《动荡的故乡》《六月流火》(蒲风)。

  七月诗派 由《七月》杂志(1937年9月创刊于上海)得名,指活跃于胡风主编的《七月》、《希望》等杂志以及《七月》丛书的诗人群,主要有鲁藜、绿原、冀汸、阿垅、曾卓、芦甸、孙钿、方然、牛汉、天蓝、彭燕郊、邹荻帆、庄涌、杜谷、贺敬之、胡征、化铁、艾青、田间等人。代表作:《为祖国而歌》(胡风)、《我爱这土地》(艾青)、《给战斗者》(田间)、《纤夫》(阿垅)等。

  晋察冀诗派 因地区而得名。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在山西、察哈尔、河北、热河、辽宁五省交界地区建立晋察冀抗日根据地。1938年末,“抗战文艺工作团”、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毕业学员和西北战地服务团先后从延安到这里。西战团田间、邵子南、史轮、曼晴、方冰等到人的战地社于1939年1月创办了诗刊《诗建设》,抗大学员丹辉等人成立了“铁流社”,1939年3月创办了诗刊《诗战线》。以战地社和铁流社为中心,形成了晋察冀诗派。41年7月3日,成立了晋察冀诗会,田间任主席,邵子南、魏巍、陈辉为执委。会员有沙可夫、杨朔、方冰、王炜等30于人。

  九叶诗派 四十年代的现代诗派。这个流派主要成员有九位(辛笛、陈敬容、唐祈、唐是、穆旦、杜运燮、袁可嘉、郑敏、杭约赫),他们以《诗创造》和《中国新诗》为中心形成一个以现代主义为特色的诗派,1981年,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这九位诗人的选集《九叶集》,此后,人们便称他们为“九叶诗派”。代表作《布谷》(辛笛)、《冬日黄昏桥上》(陈敬容)、《挖煤工人》(唐祈)、《噩梦》(杭约赫)、《春天》(郑敏)。

  民歌叙事体诗潮 四十年代,解放区出现了一批民歌体长篇叙事诗。有李季的《王贵与李香香》、阮章竞《漳河水》和《圈套》、张志民的《王九诉苦》、《死不着》和《野女儿》、田间的《赶车传》、李冰的《赵巧儿》等。这些诗篇的出现,表现了延安整风后形成的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文学思潮。

80年代中期以后,年青一代的诗人渴望更自由轻松的思想表达,更具有个性的语言方式,这使北岛那代人面临挑战。当代诗歌一直就是时代精神最敏感的前卫,80年代的思想分化和文化分层,在更年轻一代诗人那里得到鲜明的多少有些过分的表达。文革后成长起来的那代人,在80年代后期开始崛起,他们显然表征着很不相同的文化。他们没有深重的历史记忆,没有与民族-国家纠缠不清的互文关系。他们更多现实感受和个人的直接经验。这使他们的表达富有时代感。所谓的后朦胧诗或第三代诗是在反传统和标榜个性解放的思想氛围里呀呀学语的,它们反映了旧有信仰动摇,而新的信念尚未诞生的过渡时期的那种激进和混乱。与叙事文学一样,诗歌其实在80年代后期也退出社会的中心位置,这也使它不再直接依附于意识形态实践,而更具有语言本体论的特征。一个时期的文学内在冲突的剧烈程度,其实并不只是由文学与外部社会的动荡现实的连接方式决定的,它经常也与文学内部的话语权力分配形式相关。文学被制度化的那种权力关系,经常与最活跃的崛起的(或前卫的)实验群体构成冲突。这种冲突会使青年实验群体走向极端,以过激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反抗权威和经典的愿望。80年代的诗歌革命如同行为艺术,它以一系列的“打倒……”口号为先导――这并不是文化大革命的简单延续,和勉强的模仿,它是文学的制度权力与最尖锐的表意形式之间构成冲突的反映。也就是说,一部占据主流地位的人,却无力提供最新的文学表意经验;而最具有创新活力的群体却在文学制度化体系中没有一席之地。文学被迅速“主导化”或主流化,并且以文化制度的权力体系固定下来,这是文学内部始终存在的紧张结构。
九十年代中国社会走向市场化,经济腾飞的神话没有给诗歌带来想象的动力,毋宁说使诗歌更加远离这个难以把握的时代。历史无意识以及集体想象都从当代诗歌中滑脱出去,这并不令人奇怪。它不过是当代中国社会精神与物质,想象与现实,文化与政治分裂的最极端的表现形式而已。因此也就不难理解,第三代诗人偏向于表达反社会的思想,与现实的悖离加大而不可调和,年轻一代的诗人不可能象北岛们那样与思想解放运动殊途同归,而是与时代精神格格不入,这使他们自觉走向边缘化。八、九十年代之交是中国诗的旁惶却能自我领悟的年代,虽然有各种各样的事件发生,有争议和斗争,但总体上来看,它立足于语言本体,狂热的冲动趋于平衡,开始寻求心灵的沉静,磨练技巧和形式。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诗人都倾向于变成“一群词语造就的亡灵”(欧阳江河语)。中国诗歌几乎是自觉地从历史情境中剥离出来,因而它乐于用词语掩饰乃至于抹平无边的焦虑感,填平意识到的历史深度。它以平静的方式变形地反映着(当然也骚动不安),并且也创造着这个时期的特殊的精神状况。不理解这个时期中国的诗歌(第三代诗人和海外中国诗人),不能把握它所经历的变动,不认识它所表征的矛盾和混乱,以及不能意识到它包含的精神价值,都不能有效解释当代中国文化的复杂性和深刻性。

诗词三百首
白玉著

妙序横生
春风杨柳,山明水秀。
天长地久,天高地厚。
新旧世纪千古交响的一曲不朽乐章。
振奋精神、鼓舞人心、激发斗志的一首永恒战歌。
五千年丰厚文化土壤滋养出来的一朵绚丽奇葩。
江河文明与海洋文明交融汇总、结晶而成的一颗璀璨明珠。
是谓强秦之余音,大汉之古韵,盛唐之遗风。
是谓《诗词三百首》。
是谓序。
——孙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