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利息是多少利率:藏族是怎样起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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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的起源
藏民族是一个历史悠久、勤劳、勇敢、智慧的古老民族。在西藏地区的多次考古发掘,充分说明了在两万年前就有人类在这块广阔的土地上生活,并经历了旧石器和新石器时代,他们就是今日藏民族的祖先。

同其它古老的民族一样,在其最初的发展过程中,随着对自然界的了解,生产力的缓慢提高,逐步形成了许多部落,其中以西藏山南地区的雅砻部落发展最快,藏族人信奉的“猴子变人” 的传说就诞生在这里。

谈到有关藏民族的起源问题,就不得不提到与藏民族起源有关的几个传说。有关藏族民祖先生存之地形成的传说中,最著名当推“沧海变桑田的传说”:在很早以前,这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涛卷起波浪,搏击着长满松柏、铁杉和棕榈的海岸,发出哗哗的响声。森林之上,重山叠翠,云雾缭绕;森林里面长满各种奇花异草,成群的斑鹿和羚羊在奔跑,三五成群的犀牛,迈着蹒跚的步伐,悠闲地在湖边饮水;杜鹃、画眉和百灵鸟,在树梢头跳来跳去欢乐地唱着动听的歌曲;兔子无忧无虑地在嫩绿茂盛的草地上奔跑……这是一幅多么诱人的和平、安定的图景呀!有一天,海里突然来了头巨大的五头毒龙,把森林捣得乱七八糟,又搅起万丈浪花,摧毁了花草树木。生活在这里的飞禽走兽,都预感到灾难临头了。它们往东边跳,东边森林倾倒、草地淹没;它们又涌到西边,西边也是狂涛恶浪,打得谁也喘不过气来,正当飞禽走兽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大海的上空飘来了五朵彩云,变成五部慧空行母,她们来到了海边,施展无边法力,降服了五头毒龙。妖魔被征服了,大海也风平浪静,生活在这里的鹿、羚、猴、兔、鸟,对仙女顶礼膜拜,感谢她们救命之恩。众空行想告辞回天庭,怎奈众生苦苦哀求,要求她们留在此间为众生谋利。于是五仙女发慈悲之心,同意留下来与众生共享太平之日。五位仙女喝令大海退去,于是,东边变成茂密的森林,西边是万顷良田,南边是花草茂盛的花园,北边是无边无际的牧场。那五位仙女,变成了喜马拉雅山脉的五个主峰,即:祥寿仙女峰、翠颜仙女峰、贞慧仙女峰、冠咏仙女峰、施仁仙女峰,屹立在西南部边缘之上,守卫着这幸福的乐园;那为首的翠颜仙女峰便是珠穆朗玛,她就是今天的世界最高峰,当地人民都亲热地称之为“神女峰”。

西藏高原由沧海变成,已经被越来越多的科学考察、发现所证明。但是,高源并非在一朝一夕形成,而是相当缓慢地变化着,只是近几百万年的地壳变动,才使高源隆起急剧上升。最近几年对喜马拉雅山的主峰珠穆朗玛峰的测定证明,高原还在不停地上升着,这个上升速度在地救历史上是惊人的,但也不过一年上升一二公分罢了。

臧民族一直坚信这样一个西藏人种起源的神话:相传普陀山的观世音菩萨,给一只由神变来的猕猴授戒律后,命它从南海赴西藏雪域高原修行。这只猕猴来到雅隆河谷的山洞中潜修慈悲菩提心,一个女魔施尽淫欲之计,引诱它说:“我们两个结合吧!”猕猴回答:“我是观音菩萨的徒弟,受命来此修行。如若与你结合,就会破了我的戒行。”女魔说:“你如果不同我结合,我就只好自尽。因为我前生注定要降为妖魔,你我成不了恩爱夫妻,日后我必定成为妖魔的妻子,并生下无数魔子魔孙。那时,雪域高原将成为魔鬼的世界,万千生灵将遭残害。所以,希望你答应我的要求。”与女魔结成夫妻会破戒,若不与妇魔结合又会造成大的罪恶。内心矛盾的猕猴返回普陀山,请示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说道:“这是上天之意,是吉祥之兆。你能与她结合,在雪域高原繁衍后代,是莫大的善事。作为菩萨,理当见善而勇为,速与女魔结成夫妻。”猕猴与魔女结成伴侣后,生下了6只小猴,它们性情与爱好各不相同,在果林中各自寻食生活。3年后,当猕猴前去探视子女们时发现,它们已繁衍为500只,林中果实即将枯竭,生活凄惨。老猕猴便再度返回普陀山求助于观世音菩萨,并遵圣者之命从须弥山取出天生五谷种子,撒向大地,大地不经耕作便长满各种谷物。猴子们因为得到充足的食物,尾巴慢慢地变短了,也能说话了,逐渐地变成了人,这就是雪域高原上的先民。传说终归是传说,但远古的传说竟能与达尔文的猿猴变人的进化论不谋而合,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有关近代的藏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历史,相传公元前237年的一天,雅隆河谷的牧人在赞唐廓西发现了一个英姿勃发的聪慧青年,他的言行举止与本地土著人不同,放牧的人们回聚居地请示如何处置这位男青年。长者派出12个颇为聪明的苯教教徒上山,盘问男青年从哪里来。男青年用手指了指天,长者及教徒们以为这青年是从天上来的,是“天神之子”,格外高兴。12人中为首的便伸长脖子,给这位“天神之子”当轿骑,前呼后拥地把他抬回部落,并把他神化,说他是色界第十三代光明天子下凡,一至拥立他为部落首领。人们尊称他为“聂赤赞普”。藏语中,“聂”是脖子的意思,“赤”是宝座,“赞普”是英武之王。因为他是被牧人驮于颈上请回来的,故称“用脖子当宝座的英杰”。聂赤赞普是吐蕃部落的第一个首领,聂赤赞普统一了雅砻部落,并修建了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雍布拉康坐落在距拉萨 140公里的乃东县泽当镇东南不远的雅隆河谷的山岗上。这座无任何豪华可言的建筑名为“雍布拉康”,“雍”是尊母,“布”是孩子,“拉康”为庙宇,故可称谓“子母宫”。雍布拉康规模较小,它耸峙山头,面西而立,前部为一幢三层楼房,后部是一座碉堡形式的高层建筑。聂赤赞普成为了西藏历史上第一部族首领。

从一世赞普至公元五世纪约近一千年的时间里,西藏农牧业经济发展迅速并掌握了铜、银、铁等的冶炼技术。此间,西藏的原始宗教苯教占据着西藏的意识形态领域,早期的苯教类似于萨满教,崇拜自然,认为万物有灵,以祭祀、占卜、禳灾为主要宗教形式。在当时生产力十分低下的情况下,苯教深得人心,且在统治阶层起着巨大的作用。在第二十八代赞普拉托托日赞时期,佛教开始传入吐蕃,由于苯教集团强大的势力,佛教只传入未得以传播和发展。直到第三十二代赞普松赞干布统一了整个西藏并建立了第一个吐蕃王朝开始,西藏才进入了文明历史发展的新阶段。

尤其是近年来西藏考古的发掘工作为藏民族的起源说提供了大量的证据。尤其是卡若遗址的发现,具有重要的意义。卡若遗址位于西藏昌都以南12公里,发现于一九七七年。在澜沧江以西卡若附近的三角形二级台地上,海拔高度3100米。是中国已发掘的海拔最高的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两次发掘共获房屋遗址28座,石工具7968件,骨工具366件,陶片2万余件,装饰品50件,以及粟米、动物骨骸等。卡着遗址经放射性碳素鉴定,年代在距今四、五千年前。它所代表的原始文化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首先在生产工具方面,遗址呈现出新石器时代的全部特征,但却仍然是打制石器、细石器、磨制石器并存,巨以打制石器占大多数。其次在陶器方面,陶质均为夹砂陶、手制。纹饰以刻画纹、锥刺纹和附加堆纹为主。器形以罐、盆、碗为基本组合,均为小平底器。再次,在建筑方面,大量采用石块作为原料,如石墙房屋、石砌道路、国石台、石围圈等。

卡若遗址的这些特征表明,卡若文化是西藏高原上新石器时代具有代表性的文化。过去在定回县苏热、申扎县卢令、日上县扎布、普兰县霍尔等地发现的旧石器,在那曲、申扎、双湖、班戈、聂拉木、日土等地发现的细石器,在林芝、墨脱以及在拉萨、札达、乃东、小恩达等地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都与昌都卡若文化有相似之处,似乎具有某些联系,或者说受到卡若文化的某些影响。

卡若文化并非西藏高原一种孤立发展的原始文化,而是与黄河中上游地区的原始文化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在东面的雅砻江流域和大渡河流域黄土堆积中发现一些打制石器,在北面的甘肃、青海境内存在着距今四、五千年之间的马家窑、半山马厂等文化。卡苦与这相邻的两地区之间似乎有着密切的古代文化交流。在打制石器方面,卡著文化的盘状敲砸器见于甘肃四坝滩、永靖大河庄和酒泉下河青马厂类型遗址。切割器见于兰州附近的罗汉堂、齐家坪等马家窑文化遗址。细石器和磨制石器也同样见于黄河上游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中。至于卡若文化早期的圆形和方形半地穴房屋、处理过的红烧土墙壁和居住面则属于甘肃、青海等地马家窑文化传统和居住形式。卡若遗址发现的粟米,属于黄河流域的传统农作物,耐干旱,南方较少种植。卡若文化的粟米,很可能就是从马家李文化传播面来。

卡若遗址的发掘对研究西藏的原始文化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对西藏人的祖源提供了详实的资料。说明从河煌南下的氏羌系统的人仅仅构成西藏先民的一部分,而已是后来加入融合的一部分。实际上,早在旧石器时代,西藏就有原始人居住。卡若遗址发掘的资料说明,西藏高原自古就有人类在这里繁衍、生息,开拓这片广阔的土地。

藏族人信奉“猕猴变人”的神话,视为是藏族的起源:

公元7七世纪上半叶,西藏自有文字开始,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国王遗教>一书中,就已记载了猕猴变人的传说。随后,各个时代的西藏史学家们,一致认为人是从猕猴变来的。1000多年来藏族地区广泛流传着雅砻河谷是人类以源地这一传说,比起女娲造人、西方的上帝造人等荒诞的说教,显然具有一定的科学道理。 西藏传说中的古猕猴,满身长毛,面赤,起初与其它猕猴及飞禽走兽居住在西藏雅鲁藏布江流域的大森林里,以采摘果实为生。

不知过了几百万年,他们与其它古猕猴,由于身体结构和生活习性上的差异,逐渐分支,脱离森林,转移到林间草原上生活,此时他们已经能够直立行走,以树叶为衣,以不种自收的野生谷物为食,居住在山洞里。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们与自然界作斗争,打制一些粗糙的石器,开始有目的的劳动,逐步进化为原始人类,这就是藏族的祖先。 山南泽当一带,至今还可以看到某些凹地深沟中积存着几丈深的腐烂树叶和埋藏很深的大树根。说明这一带曾经是原始大森林,这片森林一直绵延到工布、达布一带。解放后,在雅砻河谷发现象牙化石,昌都地区怒江一带发现恐龙化石等等,这一切说明西藏的东南地区,在远古可能是热带地区。

后来,随着气候的变化和森森的减少,古猕猴为了寻找食物,从森林走向地面生活。如今在西藏仍传说泽当一带的山洞为藏族祖先古猕猴的遗迹,索唐一带的一片田园为古先民人工控制作物生长和繁殖的第一片农田。那些朝山拜神的人们掘一撮土带回去言留作记念,认为这是神土。

直到170多年前,还没有其他人对人类的起源作过猕猴或猿猴转变为人的设想。而藏史学家根据民间传说提出猕猴变人的观点,有一定的进步性。然而到了后来,统治阶级为了蒙蔽劳动人民,维护自己的统治,就利用“猕猴变人“这一传说,编造并宣扬“观音化猕猴繁衍藏族人类“。说西藏雪域的众生是观音化身所造成的,观音是西藏雪山区域人类的救世主,大地生长的五谷和丰富的宝藏,都是观音菩萨的恩赐。从1300年前的吐蕃王松赞干布开始,一直到历代达赖,都将自己说成是观音的化身,是当然的统治者,宣扬“天命论“和“神权论“,把他们自己说成是神权的最高代表。

解放后,考古工作者在西藏自治区发现了旧石器,从而研究藏族起源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从1977年起,又在昌都澜沧江畔、川滇藏三地的要道卡若地区出土了大量的新石器,据初步鉴定为距今四千至五千年前新石器时代人们居住的原始村落。解放后不久,曾在林芝县境内雅鲁藏布江与尼洋河汇流处的东北岸,发现了古代人骨,经初步鉴定为新石器时代或铜石并用时期的人类遗骸。

据此,可以知道西藏自古就有原始土著居民居住。有人说,发羌是吐蕃的祖先,战国初,秦献公出兵掠夺羌地,酋长卯避秦兵,率部南迁,散居各地;牦牛部、发羌、唐旄等是羌族中最先进入西藏的几个部落,后来被牦牛部所征服。这种说法缺少依据,不能说明公元前300多年进入西藏的羌族就是吐蕃的祖先。西藏初步发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和新石器时代的人骨,足可以将西藏的历史追溯到更远的时代。 在人类形成后的原始社会初期,单个人的力量不能抵御猛兽的侵袭,只有群居联合的力量才能获得生存。原始群体的子孙繁衍到一定数量后,由于生产力的提高,引起了社会结构的变化,从不稳定的原始群逐渐变成以血缘亲族关系为纽带的团体--氏族。

在母系社会里,人们的血缘关系只能依从母亲,按照母姓来划分氏族。 清乾隆时期与七世达赖同时代的松巴堪布著<佛教源流>一书中说:当藏族人类群体形成后,开始划分为色、牟、洞、东、祝六个氏族。然后不断划分为十二个、十七个、四十个氏族。这些氏族都各随水草迁徙游牧,互不相统属,长期停留在母系氏族社会阶段。大约从5000年前开始,我国原始社会就进入了父系氏族公社时期。大约在公元前2100多年,我国就进入了奴隶社会,经历夏、商、西周。西藏在2000年前聂墀赞普时期,奴隶社会取代原始社会,氏族公社瓦解。聂墀赞普征服了六牦牛部及松巴本教大巫阿雍杰娃、后藏绒区鲁幼色巴等部落,将被征服的部落降为奴隶,开始有官、民之划分,并将禅让制转为传子制,出现了“家天下“的局面。聂墀赞普时期西藏进入奴隶社会,它标致着西藏社会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对社会生产力和经济文化提供了继续发展的条件,为历史发展起了进步作用。

藏族,是中国多民族国家的古老成员之一,分布在西藏、青海、甘肃、 四川、云南等省、区,有其悠久的历史和文化。藏区已发现和发掘出新旧 石器时期和铜石井用时期等各个不同历史阶段的文化遗址多处。1979 年,考古发掘的西藏昌都卡若遗址,是距今四五千年的历史遗址、在聂拉 木、定日、申扎、林芝、墨脱等地区也发现和发掘了不少古文化遗址。说明 西藏地区在七千年至两万年前,就有人类在这里繁衍生息。青海、甘肃等 地区发现的都属于新石器时代晚期的新石器及彩陶文化遗存物。阿坝州 境内已发现的古人类生活居住过的聚落文化遗址就有19处,其中有的 属新石器时代至汉代文化遗址,有的愿唐宋时期的文化遗存;古墓葬类, 则有石棺葬、砖室墓、石室墓、屋基、大石墓、灵塔等多种形式文化遗存。 古籍史料中所载的“累石为室,高至十余丈”的“碉楼”建筑,至今可见

嘉绒在州内金川、小金、马尔康、理县、黑水和汶川部分地区,以及甘孜州、雅安地区、凉山州等地,居住着讲藏语方言嘉绒话,并以农业生产为主的藏族,为嘉绒藏族,藏区称这地区的藏民为“绒巴”(农区人)。“嘉绒”一名因嘉莫墨尔多神山而得名,意指墨尔多神山四周地区。

据汉文史料记载,古代生息、活动于今州境地区东南部河谷一带, 称之为“嘉良夷(嘉梁)”、“白狗羌”、“哥邻人”、“戈基人”等部落,为这一地区的土著先民。唐时与吐蕃移民及驻军融合后,成为藏族。嘉绒地区解放前的地方土官常说自己的祖先来自西藏,汶川县境内的瓦寺土司、金川县境的绰斯甲土司、雅安地区宝兴县境的穆坪土司等都有渊源于西藏的族谱记载。杂谷土司、梭摩土司祖先是唐代吐蕃大将悉坦谋。

《安多政教史》载:“多麦南北的人种大部分是吐蕃法王(按:指松赞干布)安置在唐蕃边境驻军的传人,……”。在公元5—6世纪时,嘉绒地区人户很少,为措巴首领割据称雄时期。7世纪初叶,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统一了吐蕃,嘉绒地区也统一于吐蕃之中,由赞普的将领充任嘉绒各地首领.嘉绒地区在《安多政教史》一书和讲藏语安多方言的藏民中称‘查柯”。其因是:“历史上吐蕃赞普曾派遣大臣柯潘前来嘉练地区担任首领和武将,他的官邸在松岗以北,吐蕃王室在圣谕和公文中称他为‘嘉木查瓦绒柯潘’或‘查瓦绒柯潘’,简称‘查柯”’。柯潘是从西藏四大家族之一的扎族中招募来大批士兵的指挥官,主管唐时吐蕃的“西山八国”。

古代称之为“嘉良夷”、“白狗羌”、“哥邻人”、“戈基人”等的“羌、氏、夷”部落,实为“皆散居山川”的土著居民。在吐蕃第九代赞普布德贡甲时期,即大约东汉顺帝时期(126年),吐蕃地区的原始宗教——本波教,就由吐蕃传入了州境,并逐渐兴宏起来,吐蕃文化的传入和对嘉绒藏族古代先民的影响始自东汉,佛教则晚于8世纪吐蕃王朝赤松德赞时期才在州内发展起来、由于宗教文化为中心的吐蕃文化的长期影响,佛教(早期是本波教)逐渐成为上述部落全民的信仰,加上吐蕃大量移民和军事占领与统治,经过一千多年的融合、同化,与吐蕃长期的相互交往,从而形成今日统一的嘉绒藏族。
藏族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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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史书《西藏王统记》里记载一段有趣的传说:

??那普陀山上的观世音菩萨,给一只神变来的猕猴,授了戒律,命它从南海到雪域高原修行。 这只猕猴来到雅砻河谷的洞中,潜修慈悲菩提心。正在猴子在认真修行的时候,山中来了一个女魔,施尽淫欲之计,并且直截了当地提出来:“我们两个结合吧!”起初,那猕猴答道:“我乃观世音菩萨的徒弟,受命来此修行,如果与你结合,岂不破了我的戒行!”那女魔便娇滴滴地又说道:“你如果不和我结合,那我只好自尽了。我乃前生注定,降为妖魔;因和你有缘,今日专门找你作为恩爱的人。如果我们成不了亲,那日后我必定成为妖魔的老婆,将要杀害千万生灵,并生下无数魔子魔孙。那时雪域高原,都是魔鬼的世界,更要残害许多生灵。所以希望你答应我的要求。”那猕猴因为是菩萨降世,听了解这番话,心中自念道:“我若与她结成夫妻,就得破戒;我若不与她结合,又会造成大的罪恶。”想到这里,猴子一个跟头,便到普陀山找那观世音菩萨,请示自己该怎么办。那观世音想了想,开口说道:这是上天之意,是个吉祥之兆。你能与她结合,在此雪域繁衍人类,是莫大的善事。作为一个菩萨,理当见善而勇为;速去与魔女结成夫妻。这样,猕猴便与魔女结成伴侣,后来,这对夫妻生下六只小猴,这六只小猴性情与爱好各不相同。那菩萨化身的猕猴,将这六只小猴送到果树林中,让他们各自寻食生活。

??三年以后,那猴父前去探视子女,发觉他们已生殖到五百只了。这个时候,树林的果子也愈来愈少,即将枯竭。众小猴见老猴来了,便纷纷嚷道:“我们将来吃什么呢!”他位个个摊着双手,模样十分凄惨。那猕猴见此情景,自言自语道:我生下这么多后裔是遵照观世音菩萨的旨意,今日之事,使我伤透了脑盘,我不如再去请示观世音去,想到这里,他旋即来到普陀山请示圣者。菩萨道:“你的后代,我有够抚养他们。”于是,猕猴便遵命于须弥山中,取了天生五谷种子。撒向大地,大地不经耕作便长满各种谷物盆地,父猴才别了众小猴回洞里去。众猴子因得到充足的食物,尾巴慢慢地变短了,也开始说话,逐渐变成了人,这就雪域上的先民。

??注:猕猴变人的故事,在藏族民间广为传播,并记录在古老的经书之中,还搬上了布达拉宫、罗布林卡的壁画之上。那猕猴住过的洞穴,民间传说就是泽当附近的贡布山上,而“泽当”也因是“猴子玩耍之地”而得名。

藏族关于人类起源的神话
www.outdoor-china.net 发表于 2005-06-28 作者: 出自 西藏民俗 点击: 1403

藏族关于人类起源的神话
从远古时期起,人类就已经开始思考既往,探讨大地和万物是如何发生的问题。先世们对古昔的关注,可以看做是历史的萌芽。当然,最初最古老的关于人类起源的猜测,是从冥想中产生的神话。
人类是怎样来的,我们的远祖用许多饶有趣味的神话加以解释。汉族神话说,世上本无人,是补天的女娲抟黄土做成了人之始祖。这个神话是一则反映母权的神话,人的创造者被赋予一个母亲的母亲——老祖母的形象。在反映父权的神话中,创造者所创造的人首先是男人,如《圣经》中所叙述的,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用粘土塑造了“亚当”,人的创造者被赋予一个父亲的父亲——老祖父的形象。在许多民族中,不论是反映母权制或反映父权制的神话,都有第一个人是泥土构成的这种说法。

在藏族神话中,对人类的来源却有另外一种充满浪漫的见解。藏区有一则广为流传的神话故事说,在很久远的年代里,西藏山南地区雅隆河谷的琼结地方,群山迤逦,森林茂密,高山上住着一只猕猴,山腰的岩洞里住着一个漂亮的魔女。某日,这个魔女受度母点化后,来到猕猴身边,她说:“我们都很孤单,让我们同居吧,我一定能和你终生相伴。”这只不开窍的猕狲回答说:“这样做恐怕是不妥当的。我是只猴儿,脸上堆满皱纹,身上披着兽毛,屁股上还吊着一条扫兴的尾巴。我不配当你的丈夫,你还是找一个比我好些的男魔满足你的欲望去吧!”不过,没过多久,这只猴儿受了观世音的点化,就同意和女妖同居,并生下了六个子女。以后,这些子女互为夫妻,继续组成家庭,又过了不知多少年月,猴儿后代身上的毛和尾逐渐脱落,成为雪域的先民,并构成了藏族最早由氏族成员组成的称为“博”的六牦牛部诸部落。

这则猕猴神话除在藏区口头流传外,在一些藏史著作中也有或简或详的记载。如15世纪的藏族学者察巴·贡噶多杰在其名著《红史》中说,藏族出自猴裔。17世纪五世达赖阿旺·罗桑嘉措在他的名著《西藏王臣记》中写道:“度母点化的岩魔女与观世音点化的猕猴相合后生下了六个儿女,其类父者敏锐利落而有悲心,其类母者赤面贪恶且笨拙。”在藏区已流传一千多年的英雄史诗《格萨尔》中,也有猕猴与岩魔女结为夫妻的篇章。在西藏布达拉宫的白宫东大殿,四壁绘满色彩艳丽的壁画,其中最引入注目的一幅就是“猴子变人”。在西藏首座藏传佛教寺院桑耶寺中,至今保存着一幅九十多米长的被称为西藏史册的壁画,也是以罗刹女和神猴成婚繁衍雪域最早人类开篇的。

猕猴神话从表面上看似乎有些荒涎,但它对人类的起源做了天真的表述。当然,神话中关于猕猴演化成人的说法,与古猿进化成人类的科学论断只是一种巧合,猕猴神话所反映的仅仅是原始社会氏族图腾崇拜。但是,这个古老的神话在它的模糊认识中,也包含了极为朴素的进化观念,它说明人的始祖不是用泥土塑造的,而是这一动物变成那一动物,经过与天斗、与地斗的漫长历程,最后演变成人。而且,神话把民族的繁衍与婚配联系起来,表露了人类洪荒时期曾经有过的兄弟姐妹间通婚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