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兰山圆通快递电话:端康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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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端康皇贵妃的一生
她的妹妹珍妃的一生
谢谢各位啊!!!

端康皇贵妃就是清光绪皇帝瑾妃。
瑾妃,满洲镶红旗人,礼部左侍郎长叙之女,瑾妃有一妹,同为光绪帝妃,即珍妃。光绪十五年(1889年)入宫,初为瑾嫔,二十年(1894年)封为瑾妃,后因珍妃忤太后而受株连,降为贵人,次年复升为妃。宣统皇帝溥仪即位后,尊其为“兼祧皇考瑾贵妃”。宣统帝逊位后,小朝廷为之上徽号“端康”。1924年9月24日,瑾妃殁于宫中,年51岁,葬清西陵崇陵妃园寝。
瑾妃宫中地位变化:
瑾嫔(1888年)——瑾妃(1894年)——瑾贵人(1894年)——瑾妃(1896年)——皇考瑾贵妃(1908年)——端康皇贵妃(1913年)——端康皇贵太妃(1922年)

  端康皇贵妃,他他拉氏。光绪十四年,选为瑾嫔。二十年,进瑾妃。以女弟珍
  妃忤太后,同降贵人。二十一年,仍封瑾妃。宣统初,尊为兼祧皇考瑾贵妃。逊位
  后,进尊封。岁甲子,薨。

  恪顺皇贵妃,他他拉氏,端康皇贵妃女弟。同选,为珍嫔。进珍妃。以忤太后,
  谕责其习尚奢华,屡有乞请,降贵人。逾年,仍封珍妃。二十六年,太后出巡,沈
  于井。二十七年,上还京师。追进皇贵妃。葬西直门外,移祔崇陵。追进尊封。

  另外这里有篇文章,很值得一看:

  我的两位姑母——珍妃、瑾妃(唐海沂)
  一

  我家隶属于满族正红旗,姓他他拉氏。珍妃、瑾妃是我的亲姑母。

  珍妃在我出世前已被那拉氏迫害致死。关于她的一些事情,我是从长辈和我家老佣人的讲述中得知的。瑾妃在1924年病逝,当时我已是十几岁的孩子,并和她生活过一段时间。她的一些事情(特别是辛亥革命后的宫廷生活)都是我亲眼所见。

  珍妃思想开朗,性格豪爽,敢做敢当,不畏邪恶。珍妃之所以形成这种性格是和我祖母(二妃的生母)的影响分不开的。我祖母是个宁折不弯的人,从来不奉承权贵。

  我家有个老佣人姓李,是给祖母做小锅饭的,大家都叫她秃老李妈。她跟我说过珍妃瑾妃进宫前后当时家里的情况。

  光绪十四年(1888年)农历十月初五,当时我二位姑母还没有成年,就接到朝廷懿旨册封为光绪皇帝的瑾嫔、珍嫔。这件事对我家和对祖母来说,不是喜事临门,而是祸从天降。祖母深知女儿的性格,对慈禧的狠毒也早有耳闻。宫廷里家法森严,女儿去做小老婆,免不了挨打受气,说不定还会招来灭顶之灾;从今后要想见到女儿,那比登天还难。

  从接旨那天起到二位姑母上轿前,祖母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家里从上到下个个心神不安。二妃上轿那天,祖母正坐在正屋桌旁吸水烟,当两个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告别说“额娘,我们走了”时,她强抑泪水,伸手打了俩女儿一人一个嘴巴,说道:“只当我没生你们这两个女儿!”转身进了里间屋。老李妈说,老太太进了里间屋一天没出来,也没有吃东西。

  我母亲后来对我讲,二妃进宫后,家里像办丧事一样,个个心情沉重。这种气氛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后来珍、瑾二妃被封为贵妃,珍妃深受光绪皇帝宠爱,家里才算松了口气。

  二

  自二妃进宫后,我家从祖母到一般佣人都称瑾妃为“四主”,珍妃为“五主”。“主”字是对后妃的尊称,“四”和“五”是按我家中同辈女孩的排列。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没有人敢提起二位姑母的真实闺名了。二位姑母到底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珍妃因受光绪皇帝的宠爱,而引起了隆裕皇后(慈禧的内侄女)的忌恨,加之珍妃性格倔强,不会奉承慈禧,隆裕经常在慈禧耳边吹风,慈禧就千方百计地找她麻烦,为内侄女出气。当年珍妃身边有一贴身宫女白大姐,宫里人都叫她白宫女。白大姐是专侍奉珍妃起居生活的,后因珍妃受贬,牵连了她,被轰出宫来,生活无依无靠,祖母出于同情收留了她,祖母逝世后,白大姐就一直和我家生活在一起,她经常对我谈起珍妃的一些情况。据她说珍妃长得很漂亮,并擅长书画、下棋,双手能写梅花篆字。白大姐还说珍妃聪明伶俐,常代替皇后参加宫里的一些大典。宫里的典礼礼节很多,如要求皇后要穿着花盆底鞋,头上戴着衤殿 子,走丁字步,一步一安,还要磕达儿头;在请安或磕头时,头饰和耳坠不能不摆,也不能乱摆。头叩的不能太偏,又不能不偏,这个尺度隆裕皇后总掌握不好,可是珍妃一学就会,只好由珍妃代替。这些就更引起了隆裕的忌恨。

  白大姐说,隆裕为了报复,就和李莲英及珍妃宫内的太监勾结起来,把一只男人靴子放在珍妃的宫里,妄图污蔑她有奸情。为了这件事白大姐也受过拷打。后来又因珍妃有一件衣服的料子和经常进宫演戏的一个戏子的衣料一样(据说戏子的衣料是光绪送的),隆裕抓着这件事又大作文章,致使珍妃遭受廷杖(扒开衣服,用涂有黄油漆的竹竿打)。

  珍妃喜欢照像,尤其喜欢女扮男装照像,有时还穿着光绪皇帝的衣服照像,这又遭到慈禧的反对。慈禧命人到珍妃宫中搜出照像机和穿男装的像片,大怒,为此珍妃又受了“掌嘴”之罚。

  光绪二十年(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珍妃的家庭教师文廷式(江西才子、庚寅榜眼、甲午状元,后授翰林侍读学士)和珍妃的堂兄志锐上奏李鸿章对日态度怯懦。与此同时他们又通过珍妃影响光绪皇帝,采纳主战派意见,对日宣战。

  珍妃、文廷式、志锐的行动引起了主和派的忌恨,加之文廷式、志锐又奏过李鸿章一本,因此李鸿章授意其心腹——御史杨崇伊,反奏“文廷式企图支持珍妃夺嫡,取代隆裕皇后;反对慈禧听政,支持光绪皇帝自主朝纲。”这样,慈禧恨透了文廷式、志锐和珍妃。她本来就想废掉珍妃,正无碴儿可找,借此机会正可解心头之恨。就下旨以“交通宫闱,扰乱朝纲”的罪名,将文廷式革职,赶出毓庆宫,永不录用;志锐从礼部侍郎被贬职,出任乌里雅苏台(蒙古境内,距乌兰巴托正西1800里)参赞大臣。珍妃之事也把姐姐瑾妃牵连进去,姐妹双双受了廷杖,二妃从贵妃降为贵人。

  三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戊戌变法,珍妃支持变法。她经常通过自己的亲信太监,把宫里的一些密事告知我的父亲,父亲又告知维新党人。后来由于袁世凯告密变法失败,光绪皇帝被软禁瀛台,珍妃也被慈禧叫去当众受辱挨打,贬入冷宫。我父亲也因与变法有瓜葛被革职为民,从此俸禄和钱粮一律断绝。我家生活无了依靠,又恐再遭慈禧迫害,只好卖掉粉子胡同房产,全家逃亡上海。

  珍妃死后,听出宫来的宫女说,珍妃被打入冷宫后很是凄惨。珍妃在冷宫里熬了两年之久。她之所以能坚持下去,是因为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光绪皇帝身上,希望光绪皇帝能重整朝纲,做一个英明君主。可是她怎能知道光绪皇帝的艰难处境和不能有所作为,最后竟导致了自己的死亡呢!

  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慈禧不顾国难民危,带着光绪皇帝、皇后西逃,事后听给慈禧做过奶娘的赵妈说:临行前慈禧命人将珍妃从冷宫里带了出来,当着光绪皇帝的面,假意要带珍妃西逃,珍妃表示“国难当头,我不走,而且皇上也不该离开京师”,与慈禧争吵起来。慈禧大怒,表示如果不走只有死路一条,珍妃毅然选择了后者。于是慈禧命李莲英指挥,由太监崔玉贵、王某执行。光绪皇帝见此情景,心如刀绞,忙跪下求情,慈禧厉声斥责光绪皇帝,转身命崔玉贵赶快执行。珍妃不准太监靠近,自己跳入井中。崔玉贵马上向井内投入二块大石头。当时珍妃年仅25岁。

  后来听我父亲说,慈禧等人从西安返回北京后,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宣称:珍妃为了免于洋人污辱而投井自杀,并给珍妃恢复了名誉。我家又从上海返回北京,借住在粉子胡同。慈禧下旨,要我家打捞珍妃遗体。珍妃遗体在井内泡了一年半有余,井口又小,怎么也打捞不上来。慈禧大怒,要对全家问罪。父亲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摆上香案,烧香叩头,求五主子显灵,救全家性命。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遗体打捞上来。父亲含泪把妹妹一条曲着的腿勉强捋直,然后草草埋在西直门外田村。

  四

  光绪皇帝和慈禧先后去世,宣统皇帝(溥仪)继位,隆裕皇太后听政。又将珍妃的灵柩从田村移往崇陵皇家坟地。我祖母和父亲参加了葬礼。祖母在坟前沉痛地悼念了自己的爱女。

  宫中改制,允许后妃娘家女性每年二、八月进宫省亲。我祖母和嫡母进宫看望过瑾妃。瑾妃出自对妹妹的怀念,曾让祖母把白大姐偷偷地藏在车里带进宫来和她叙旧,问清妹妹受罪受气之情况,以慰思念妹妹之心。家里这时才得知瑾妃在西逃返京后,曾在珍妃井前烧过三天香祭祀妹妹之灵。

  珍妃的死给我家带来了极大的不幸,给祖母增添了无比的痛苦。从此我家中就无人再敢提起这件痛心之事。珍妃在家中的遗物全部烧掉,好像家里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一样。

  1911年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我就诞生在这个暴风雨的年代里。清帝退位后根据“清室优待条件”,仍能保持他的一定尊荣,生活上也要受到充分优待。从我记事起只知道故宫里住着一个姑爸爸(即瑾妃,满族称姑母为姑爸爸)。听母亲对我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召见进过宫,姑母很是疼爱我,还赐给过我玉如意等贵重物品。我清楚地记得后来见到姑母时的一些情形,时间大约是1917年到1922年间。

  那时我六七岁,奉召进宫,总是弟弟陪着我。我俩坐着家里的木轮骡轿车,从神武门进去,到顺贞门往东拐,经过现在珍宝馆西墙外往南,才能到达瑾妃居住的永和宫东门。下车进了东门,在殿外听候传叫。只听太监一声高喊:“瑾主子有旨,传六、七爷进见!”我和弟弟随着太监来到永和宫正殿。只见瑾妃端坐在西边的宝座上,头上挽着旗鬏,鬏的四周戴着珠串花,穿着灰色缎子旗袍,外面套着蓝色的坎肩,脚上穿着福字履鞋,和我在照片上见到的一样。

  现在回忆起来永和宫的陈设和现在储秀宫相仿,只是瑾妃的宝座摆在西边面朝东。宝座后面是座“百鸟朝凤”贝雕大屏风,屏风后面是西里间,这里就是瑾妃的寝室。在东侧楠木落地罩前面摆着一座大钟,这座钟成了我进宫最爱看的一件东西。每当报时时,钟楼里走出一个小人,左手举着一个钟,右手拿着一个小锤,打几下就是几点钟,打完了又缩回去,楼门又关上。出于童心好奇,我经常坐在钟边守着看完打钟再出去玩。

  见到瑾妃,我赶忙上前一步,垂手直立叫一声“亲爸爸”(亲爸爸是满族对姑母一种尊敬又亲切的称呼),然后行君臣大礼(这种君臣大礼就是三拜九叩,为了进宫在家里不知演习了多少次。即先将左腿向前迈出一步,右膝跪下,再将左腿收回,双膝跪下,叩一个头直起上半身,这样叩三个头后站起身来,照这样再重复两次叩头,站起身来双手下垂直立)。在行大礼时嘴里还要不住地叨念着:“亲爸爸吉祥”“亲爸爸万事如意”等吉利话。

  参拜后垂手站在瑾妃身旁,听候她的询问:“太太可好?”(太太是满族对祖母的称呼,这里指的是珍妃瑾妃的生母,我的祖母)“你们可习字了?能作多少字文章?是否有长进?”我都一一回答了。紫禁城的礼节烦死人,我的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但临出家门时父母亲再三叮嘱我们进宫去要守规矩,不然四主子怪罪下来可吃不消,要挨板子、受廷杖。每次见礼时我都提心吊胆,怕触犯了“皇规”。

  见完了礼我们就由太监带着玩耍,但绝不许到处乱跑。我最喜欢的是看瑾妃写字。每次写字都在正殿的大书案上。宫女和太监为她研好墨,她就叫我和弟弟在书案的另一边为她拉纸。瑾妃书法挺秀,她最爱写的是大抓笔字,如一笔龙,一笔虎,一笔寿等,有时也写小楷、中楷。上午时间就这样度过了。

  由于男人不准在宫里留宿,吃完晚饭,我们就出宫回家。在与姑母告别时,还要再行一次君臣大礼。每次临别前姑母那种恋恋不舍的表情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当时我不理解姑母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她一个人深居宫中,高大的紫禁城墙隔断了母女和兄妹之情,过着那种极其乏味的孤独生活,怎能不为亲人离去而难过呢!

  每次出宫回到家里,我真像出笼小鸟一样飞向母亲,向母亲说说自己在宫里的见闻,还要诉诉在宫里受礼节约束的烦闷心情。母亲胆小怕事,听后总是训斥我一顿,然后说:“现在是民国了,要比以前礼儿少多了,不要胡说,传出去瑾主子要生气的。”

  五

  1922年农历八月十五日瑾妃的五十整寿,为了给瑾妃祝寿,我随祖母、嫡母、姐姐一清早就进了宫。

  永和宫大变了样,前殿抱厦东西两侧都放下了竹帘,宫门口的屏门上挂上了印有金龙式样的大寿字,宫门南面搭起了木板架,做临时舞台,抱厦里面东边和西边都放上了沙发。太监宫女都换上了新装,川流不息,熙熙攘攘,永和宫热闹异常。整个祝寿过程已记不太清了,但对文艺节目我印象很深。文艺节目开始,抱厦的东面坐着溥仪、溥杰,西面坐着姑母、婉容(宣统皇后)、淑妃(宣统妃子)和我祖母、嫡母及我们姐弟。

  节目的内容很多,有“抓鬏赵”的莲花落《老妈进京》,焦德海、刘德智的相声和“快手刘”的戏法。直到现在我还记得焦、刘二位说:“今天能进宫说相声,是托万岁爷和端康主子(指瑾妃)的福气。为瑾主子祝寿,祝瑾主子大吉大利,万寿无疆。”焦、刘相声说得溥仪很高兴,马上赏给了一百块大洋。“快手刘”变戏法,变出一百只麻雀,示意“百鸟朝凤”。当这一百只麻雀飞出来时,宫里可热闹了,溥仪、溥杰都站起来捉麻雀,东扑西扑。我也想下去,但当着姑母和祖母的面不敢放肆,只好坐在一边看着笑。

  瑾妃和珍妃的性格恰恰相反。瑾妃在家里做闺女时是长女,能委曲求全,是个有心计的女子,进宫后在慈禧的高压下,对妹妹的遭遇只能报以同情之心,对慈禧的横行霸道是敢怒不敢言。长时间的闷气只能憋在心里,等到四十多岁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并得了甲状腺肥大病,眼珠往外努着。从宣统皇帝大婚后,姑母病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探望姑母的病情,我又随祖母进了宫。瑾妃对祖母说:“从皇上大婚,我就没有好过,大婚那天用的是洋鼓洋号,半夜里敲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大婚是午夜进行)。最近几年我总感到不舒服!”祖母免不了安慰一番,就出宫去了。

  有一次瑾妃看病,我正在永和宫内,姑母坐在后殿西里间的炕沿东边,炕中间摆着炕桌,炕桌的两头是压头桌,我站在正间太师椅后面。这时瑾妃问:“御医可到?”太监马上上前答话:“禀主子,御医在外面侍候着哪。”瑾妃说:“传吧。”太监忙把正门打开,两位御医走了进来。一位是张伍乔大夫,一位是赵友琴大夫。因为他二位经常给我看病,所以我也认识。

  御医迈进门槛,马上跪倒在地,面向西叩了三个头,然后跪行至瑾妃面前,再叩三个头。这时瑾妃向御医说明了自己哪儿不舒服,有几天了。御医开始一左一右按着瑾妃左右腕脉,过了一会儿二位御医交换了位置,又按了一回脉。号完脉后,瑾妃开始询问自己得了什么病,吃什么药好(姑母对中医颇有研究),御医一一作了回答。这时瑾妃说:“你们开方去吧。”御医说了声:“喳!”连忙叩头,站起身来猫着腰后退到殿门口,退着迈出门槛,转身出宫开方去了。我看了很好奇,怎么跪着向前走?怎么还猫着腰退出?当时我怎能明白宫里和宫外是两个时代,两种天地呀!

  从那时起姑母身体就时好时坏,也就更加思念自己的母亲和亲人。早在好几年前,瑾妃为了能每天见到母亲,就特意潜心设想了一计,为我家在景山东街东侧中老胡同,购买了一套房产(中老胡同32号及33号旁门),这套住宅院子很深,东院有个花园。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山上有一个小亭子,站在亭子上用望远镜向西南方向望去,正好是故宫。我祖母在和姑母约定好的时间里,登上亭子,这时瑾妃也登上御花园靠东北面的亭子互相用望远镜?望。祖母每次都要看到瑾妃下山回宫,才放下望远镜,再往西南方向望好一阵子才含泪走下亭子。就这样年复一年地望了多年,直到瑾妃病倒,家里人怕祖母知道后伤心,就再三劝阻,祖母这时也病魔缠身,才算罢休。

  二位姑母从入宫到清帝国灭亡,她们从未回家省亲。直到祖母办七十大寿,瑾妃才借机会回家看望了一次母亲和亲人。

  瑾妃省亲后不久就病故了,这时正当祖母也病瘫在床上,没敢把这不幸的消息告诉她。

  姑母病危时,父亲和嫡母前去看望过她。去世后灵柩就停放在永和宫内,当时正是1924年冯玉祥回师北京,宫里乱成一团,我家也无人敢进宫去。直到瑾妃出殡时才通知我家,只有父亲参加了出殡仪式。后听父亲说出殡很简单,一切都从民国制度,灵柩停在广化寺里。过了没几天嫡母带着我和弟弟去吊唁,进了广化寺只见十几个反穿皮袄的太监在守灵,姑母的灵柩罩在棺罩里,棺罩有一两丈高,我们跪下给姑母叩了最后三个头,就随着嫡母回家了。

  珍妃进宫十几年,瑾妃进宫三十几年,她们过着极为奢侈腐化的生活,同时也受尽了封建礼教的约束和摧残;虽得到了地位和财宝,却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东西——爱与自由。二位姑母是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在那座阴森森的紫禁城里,度过了自己抑郁凄清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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