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美援助项目:有人见过鬼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11 00:59:23
说说看

老百姓所说的“鬼打墙”是指在夜间的行人,本来凭着微弱的星光能依稀辨认的道路,却突然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无法继续行路,这种情形谓之曰:鬼打墙,顾名思义,是鬼在你面前砌起一道墙而使你什么也看不见。这种情况多发生在深夜独自行人,坟地边也不少发生。应付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立即原地坐下,静下心来,心静则鬼不能侵,此时能吸一支烟效果更佳(可见吸烟也不完全是坏处),片刻后墙自解除,再继续行路。我呢,从小就接受的是革命英雄主义和无神论的教育,压根就不信在这清平世界上会有鬼,在我面前谈神说鬼的人得到的只有嘲笑。可是不信归不信,我还真就在乡下碰到鬼了,你说邪不邪?
我下乡的那个大队除了叫干沟外,每一个小队都是一个自然屯,也都叫什么干沟,以大队所在的那个干沟为中心,相距2至5华里不等。我当时是大队民兵小分队的成员,何谓民兵小分队?是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四人帮”大搞第二武装,成立各级民兵指挥部,最基层就是小分队。我们的任务就是昼伏夜出,防止阶级敌人利用夜幕搞破坏,干坏事。白天休息睡觉,天黑后就提上一个棒子和手电筒到大队部集中,然后由治保主任带领流窜于野外和各个村子中。搜索野外的砖窑、空房什么的,是否有坏人藏身;在村中,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随时闯入四类分子家中进行盘查,毫无人权可言,常常要折腾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四散回去睡觉。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我们在一个叫卜家干沟的村子折腾一番后已经后半夜了,大队治保主任卢岩宣布解散回去休息。当时大青年点尚未建成,知青们都分散到各个小队的青年点,从卜家干沟到我居住的魏家干沟青年点足有五华里,而且都是走在无人居住的荒野路,这还不够,还要经过一个坟地。那天也是赶巧,我没带手电筒,没有人和我一道,但是我并未感到害怕,我一个民兵战士,手里提个棒子,路又不陌生,怕啥?回来的路上,虽然没有手电筒,但是借着微弱的星光,凭着“黑泥白水黄干道”的夜行经验,路不是很难走。冬天的原野静极了,偶有一小阵微风掠过,路两旁看不见的荒草发出轻微的刷刷声,好像黑暗中有人向我走来。我明明知道什么事也没有,可是控制不住的恐惧占据了我的全身,后背一阵阵地发凉,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我尽量使自己什么也不想,只是加快了步伐。前面是一个土坡,过了土坡就是我的青年点了,但是我也知道坡上就是一片该死的坟地,我必须从坟地边通过,所以不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恐惧感更强烈了。到了坡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枯树,张牙舞爪的枯枝在布满星斗的黑灰色苍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还看到近处几座坟茔的轮廓。此刻,我什么也不顾了,心一横,牙一咬,两眼紧紧盯住模模糊糊向前延伸的路想快速冲过去。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黑暗从四面向我压过来,很快包围了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鬼打墙!要说这人也怪,到了这时反而镇静下来,按照农民兄弟教的办法就地坐下来,颤颤巍巍地点着一只烟,看着一明一暗的烟火,突然闪出一个怪念头:既然我能看见烟火,说明这个鬼墙打得并不结实,如果有手电筒鬼墙肯定不好使。这是欺负老子没带手电哪!妈的,今天老子要看看是个男鬼还是个女鬼,象聊斋故事里讲的兴许同女鬼有个艳遇什么的也没准儿。想到这里,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来向周围望去,没看到什么男鬼女鬼,倒是又看到了满天的星斗和朦朦胧胧的路。我一口气窜下土坡,终于看到了青年点的门前的灯光,这时的感觉好的别提有多好了,象什么?就象久别又见到亲娘一样亲切,不!比那还亲切。脱衣服时我才发现,我的棉衣几乎都要被汗浸透了,你说我出了多少汗吧!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想不通,也解释不通。只是后来我上第四军医大学,一次老师讲人体神经系统的生理课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人眼的瞳孔根据光线强弱而改变大小,管缩小瞳孔的肌肉受交感神经支配,人在极度紧张时交感神经过度兴奋,使瞳孔括约肌收缩瞳孔自然要缩小。想想看,那么黑的夜里,我的瞳孔再缩小我还能看到什么?这同白天进入黑暗的电影院里短时间什么也看不着是一个道理。坐下抽根烟精神放松后,交感神经兴奋度也随之下降,瞳孔又重新扩大,我当然又能看到路了。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没有鬼,如果非得说有鬼的话,这鬼是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和心里。正所谓:疑心生暗鬼是也。

心里有鬼,才能见到鬼,都是自己想象的

浆糊大脑

什么是鬼?

有鬼么?!!!!!先搞清楚有没有鬼。再问见没见过鬼。

我虽然没有碰到过这些事情,但我相信有这种冥冥之中的事情。人不能因为没有碰到过就否定它的存在。如果真的没有,人们不会把所谓很离奇的事情说的那么形象,更何况生活有太多太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即使不相信别人,我相信有很多人也听过他们亲人或身边亲近人所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想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