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岛3觉醒秘籍:孔子和老子关系怎样?有互相诘难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7 03:39:57
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以老子的胸怀,至于和孔圣人有冲突吗?

孔子与老子

孔子和老子分别是中国儒道两大文化体系的创始人,代表人物,没有一个中国人不同时受到孔子和老子学说的影响,一般认为,中国文化是儒道互补的文化,实际上也就是孔子和老子学说思想互补的文化,如果说孔子的学说为阳,那麼,老子的学说即为阴。阴阳相济,不可分离,孔子学说不同於老子学说,孔子学说又不能脱离老子学说。两者互成对比、陪衬,互为补充、支撑,唯其如此,中国文化才完整、动人、充实、神秘。

孔子和老子是同时代人,孔子约比老小二十岁,公认孔子曾向老子请教过礼,但老子和孔子究竟有过多少交往,则是历史上的悬案。在庄子一书中,曾虚构了多次老子和孔子的会谈,孔子十七岁时,第一次见到老子,当时孔子以相礼助丧为职业,受到老子的教诲留下深刻印象[注三]。孔子三十四岁时,专程到京都雒邑向老子请教周礼,孔子问礼於老子一直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事。孔子第三次会见老子是在相邑,此时孔子已创建了他的仁学体系,试图通过仁学使荒废的礼义复活。但是在这时候老子对礼已形成新的看法了,於是老子和孔子之间展开了『无为而治』与『仁义之治』的论辩,关於这场论辩,记载在庄子天运篇中。老聃曰:『……夫仁义憯然,乃愦吾心,乱莫大焉,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又奚杰杰然揭仁义,若负建鼓而求亡子邪?……』孔子见了老子后,回来三天不说话。这里弃仁义的说法和胠箧篇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本篇直指孔子来反驳仁义。庄子天运篇又提到孔子五十一岁还没有得道,於是往南到沛地去见老聃,对此,老子发了一番宏论:『……使道而可献,则人莫不献之於其君,使道而可进,则人莫不进之於其亲……』[注四]孔子周游列国,求仕不得,大约六十六岁时,又一次在相邑见到老子。此时的老子以决定西去隐居,所以这次见面可说是老子和孔子最后的会面,这次会见,孔子主要是向老子述说自己周游列国,怀才不遇的经历,亦记载於天运篇,孔子:『……久矣夫丘不与化为人,不与化为人,安能化人?……』又一次这种『以化为友』的观念再次藉著孔子的言论表达。然而,这种和造化冥合的观念,显然是道家的言论,却被庄子巧妙的套用在孔子身上,这麼一来,孔子反而在替道家宣扬他们的道了。『至人无己』是庄子说的,『虽智大迷』出自老子,这番道理孔子和老子的交谈也有涉及,孔子去见老子,老子刚洗过澡,正披头散发要晾乾它,但见他木然直立的神情,煞是惊人,看起来就像是具尸体,老聃曰:『吾游心於物之初。。。』其意大概是一个到达了最高境界的人,他心中不再存有自我,天道推动一切,能够达到道的境界,必是最完美、最快乐的。也唯有『至人』才可达到这种地步。言外之意,彷佛庄子承认老子已达到『至人』的境界,而孔子对於道家的道还不能领悟。有意无意的矮化了儒家的人文之道及仁义体系。综观整部庄子,有关老子和孔子论道的场面几乎都是老子占上风,站在一种道的先驱者的角色上,来传授孔子这位受教者。以儒道两家的首要代表人物来安排这些场面与对话,庄子所要强调的,无非是道家的道之真实性及优越性。透过这些篇章,儒家的人文之道充其量不过是一些治人的小技俩,甚至在胠箧篇中儒家的仁义是为大盗窃取天下的东西,该被丢弃。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见老子的故事
司马迁说,孔子「适周问礼,盖见老子云。辞去,而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孔子自周反于鲁,弟子稍益进焉。」

「批评」不准带来麻烦

清晰的是故事内容。孔子拜见老子,是在出差到周王室去学习礼仪的时候。经过鲁昭公同意,孔子跟随南宫敬叔到周王室去请教礼仪方面的知识。这期间,他曾经去拜见过老子。老子给他的临别赠言说:「过于聪敏精明而面临死亡危险的人,是那些爱好议论别人的人;什么问题都喜欢辩论却危及自身的人,是那些刻意揭露别人恶行的人。做儿子的人应该一心想着父母,不能一心只为自己着想;做臣子的人应该一心想着主人,不能一心只为自己着想。」

孔子从周回鲁以后,跟从他学习的学生渐渐多起来,是否也跟这次拜访有关系呢?恐怕多少有一点。须知这时老子知名度很大。他去拜见老子,「名人效应」就会在他身上发生作用。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老子送他的这一段临别赠言。其主题非常明确,就是反对开展批评、尤其是反对批评揭露君父丑行。什么是「礼」?这就是最重要最核心的「礼」。应该说,这一段临别赠言,对孔子一生影响很大。隔了不长时间,鲁国发生动乱,孔子就跑到齐国。《史记.孔子世家》说:「景公问政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政治主张,不就是老子临别赠言所谓「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的具体表现吗?既然君君臣臣等级森严,父父子子不许僭越,那么,当臣子的「好议人者」,即使再怎么「聪明深察」,从此也不敢妄议君父;即使再怎么「博辩广大」,从此也不敢「发」君父之「恶」。批评从此不会危害批评者自身,而且也绝不可能给统治者带来任何麻烦。自下而上的所有批评,从此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制度一笔抹杀得干干净净。

老子孔子殊途同归

模糊的是老子究竟是谁。几千年来,这个疑问一直存在。有人认为他就是老聃,即大名鼎鼎的李耳。他做过周朝的史官,管理王室藏书。孔子去拜访他,向他学习请教,合乎他的身份。《史记.孔子世家》记载这件事,写在孔子三十五岁以前。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考证,说「大概孔子见老子在三十四岁(公历前518年,日食)与四十一岁(定五年,公历前511年,日食)之间」。那么,孔子三十五岁以前(或者依胡适说,在三十四岁与四十一岁之间)「适周问礼」拜访的老子,与孔子五十一岁「南之沛」拜访的老聃,是否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孔子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去拜访他的?尽管这个疑问一直没有结论,但是,既然《庄子》成书在前,《史记》成书在后,司马迁明知前人有此一说而并不采纳,想必有他的道理。有人认为他不是老聃,而是另有其人,一说为老莱子,一说为太史儋。

看看老子著作《道德经》,有没有与这一段临别赠言意思相近的内容呢?换言之,老子是否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反对自下而上的批评呢?老子学说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所谓「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就是说的这一点。「无为」则「无善恶」,「无善恶」则「无批评」。果真如此,当臣子的「好议人者」,即使再怎么「聪明深察」,也无从妄议君父;即使再怎么「博辩广大」,也无从「发」君父之「恶」:可谓釜底抽薪。老子又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果真如此,不仅可以建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有序社会,而且统治者连一点麻烦都不会有。真是殊途同归。

《吕氏春秋.不二篇》:「老聃贵柔,孔丘贵仁」,「皆天下之豪士也」。《安死篇》又说诸子百家学说「反以相非,反以相是」。过去学者多看重标举各家「相非」相异之处,对各家「相是」互补的地方,往往一笔带过。司马迁写「孔老会」这桩历史悬念,勾勒出两者政治思想(尤其是反对批评的态度)之间的一些渊源,倒也真是用心良苦。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此处的圣人不是指孔子,而是泛指以喜欢打着圣人的名号说教的人。老子比孔子要早,按辈分算他们不是一辈的,老子不可能和后生小子计较的。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见老子的故事
司马迁说,孔子「适周问礼,盖见老子云。辞去,而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孔子自周反于鲁,弟子稍益进焉。」

「批评」不准带来麻烦

清晰的是故事内容。孔子拜见老子,是在出差到周王室去学习礼仪的时候。经过鲁昭公同意,孔子跟随南宫敬叔到周王室去请教礼仪方面的知识。这期间,他曾经去拜见过老子。老子给他的临别赠言说:「过于聪敏精明而面临死亡危险的人,是那些爱好议论别人的人;什么问题都喜欢辩论却危及自身的人,是那些刻意揭露别人恶行的人。做儿子的人应该一心想着父母,不能一心只为自己着想;做臣子的人应该一心想着主人,不能一心只为自己着想。」

孔子从周回鲁以后,跟从他学习的学生渐渐多起来,是否也跟这次拜访有关系呢?恐怕多少有一点。须知这时老子知名度很大。他去拜见老子,「名人效应」就会在他身上发生作用。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老子送他的这一段临别赠言。其主题非常明确,就是反对开展批评、尤其是反对批评揭露君父丑行。什么是「礼」?这就是最重要最核心的「礼」。应该说,这一段临别赠言,对孔子一生影响很大。隔了不长时间,鲁国发生动乱,孔子就跑到齐国。《史记.孔子世家》说:「景公问政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政治主张,不就是老子临别赠言所谓「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的具体表现吗?既然君君臣臣等级森严,父父子子不许僭越,那么,当臣子的「好议人者」,即使再怎么「聪明深察」,从此也不敢妄议君父;即使再怎么「博辩广大」,从此也不敢「发」君父之「恶」。批评从此不会危害批评者自身,而且也绝不可能给统治者带来任何麻烦。自下而上的所有批评,从此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制度一笔抹杀得干干净净。

老子孔子殊途同归

模糊的是老子究竟是谁。几千年来,这个疑问一直存在。有人认为他就是老聃,即大名鼎鼎的李耳。他做过周朝的史官,管理王室藏书。孔子去拜访他,向他学习请教,合乎他的身份。《史记.孔子世家》记载这件事,写在孔子三十五岁以前。胡适《中国哲学史大纲》考证,说「大概孔子见老子在三十四岁(公历前518年,日食)与四十一岁(定五年,公历前511年,日食)之间」。那么,孔子三十五岁以前(或者依胡适说,在三十四岁与四十一岁之间)「适周问礼」拜访的老子,与孔子五十一岁「南之沛」拜访的老聃,是否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孔子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去拜访他的?尽管这个疑问一直没有结论,但是,既然《庄子》成书在前,《史记》成书在后,司马迁明知前人有此一说而并不采纳,想必有他的道理。有人认为他不是老聃,而是另有其人,一说为老莱子,一说为太史儋。

看看老子著作《道德经》,有没有与这一段临别赠言意思相近的内容呢?换言之,老子是否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反对自下而上的批评呢?老子学说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所谓「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就是说的这一点。「无为」则「无善恶」,「无善恶」则「无批评」。果真如此,当臣子的「好议人者」,即使再怎么「聪明深察」,也无从妄议君父;即使再怎么「博辩广大」,也无从「发」君父之「恶」:可谓釜底抽薪。老子又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果真如此,不仅可以建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有序社会,而且统治者连一点麻烦都不会有。真是殊途同归。

《吕氏春秋.不二篇》:「老聃贵柔,孔丘贵仁」,「皆天下之豪士也」。《安死篇》又说诸子百家学说「反以相非,反以相是」。过去学者多看重标举各家「相非」相异之处,对各家「相是」互补的地方,往往一笔带过。司马迁写「孔老会」这桩历史悬念,勾勒出两者政治思想(尤其是反对批评的态度)之间的一些渊源,倒也真是用心良苦。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话——一般人批评老子这句话为阴险、刻薄,看事情太透彻。因为他们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天地无所谓仁不仁,生了万物,又把万物当刍狗来玩弄。这是对老子思想的误解,或者故意曲解来作幽默用的。老子“刍狗”的本意,就是草做的狗。狗在古代本来是作祭祀用的牺牲,在祭祖宗、祭天地等典礼中,如现在的冷猪头、牛、羊等。后来由于社会风气的演变,不再用真的狗,而用草扎一只狗形来代替。相当于后世在拜拜的时候,用面做的猪头来代替真的猪头一样。刍狗做好以后,在还没有用来祭祀之前,大家对它都很重视,碰都不敢随便碰;等到举行祭祀以后,就把它丢到垃圾堆里去了。

儒家常说天地有仁心,滋生了万物;老了则说天地无所谓仁,也无所谓不仁。天地生了万物,并没有想取回什么报酬。人帮助了人,都往往附带了条件,希望有所回报。于是老子说人要效法天地。天地生了万物,他没有居功;天地给万物以生命,他没有自认为荣耀;天地做了好事,使万物生生不息。凡是能做的,做了就做了,没有条件。所以真正要成为圣人,就要效法天地的这种精神,养成这样的胸襟。所以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真正意思是:天地看万物和那个丢掉的草狗一样,并没有对人特别好,对其他的万物特别差。人之所以对万物差,是因为人的主观,人的自私的观念

老子比孔子老,事实上可以说是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