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95内功小药:柳宗元又称什么,历史地位是什么,<<黔之驴>>写作背景,柳宗元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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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东

柳宗元世称柳河东,唐代文学家,《黔之驴》是柳宗元寓言《三戒》之一,另两篇分别是《临江之麋》和《咏某氏之鼠》。这后两篇的故事大致相似:临江之麋,依仗主人宠爱,日与家犬游戏,结果忘己身份,见外犬而“欲与为戏”,被外犬“共杀食之”;某氏之鼠,也是因为主人宠爱,于仓廪府库中恣意为患,“饱食而无祸”,后换了新主人,仍“为态如故”,结果被群猫捕杀殆尽。

柳宗元(773~819)
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字子厚。祖籍河东(今山西永济),后迁长安(今陕西西安),世称柳河东。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与韩愈共同倡导唐代古文运动,并称韩柳。
柳宗元出身官宦家庭,少有才名,早有大志。但其早年为考进士,文以辞采华丽为工。贞元九年(793)中进士,十四年登博学鸿词科,授集贤殿正字。一度为蓝田尉,后入朝为官,积极参与王叔文集团政治革新,迁礼部员外郎。永贞元年(805)九月,革新失败,贬邵州刺史,十一月加贬永州(今湖南零陵)司马。元和十年(815)春回京师,又出为柳州(今属广西)刺史,政绩卓著。十四年十一月逝于任所。被贬期间,南方人士颇有向他求学问业者。
柳宗元重视文章的内容,主张文以明道,认为“道”应于国于民有利,切实可行。他注重文学的社会功能,强调文须有益于世。他提倡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的完美结合,指出写作必须持认真严肃的态度,强调作家道德修养的重要性。他推崇先秦两汉文章,提出要向儒家经典及《庄子》、《老子》、《离骚》、《史记》等学习借鉴,博观约取,以为我用,但又不能厚古薄今。在诗歌理论方面,他继承了刘勰标举“比兴”和陈子昂提倡“兴寄”的传统。与白居易《与元九书》中关于讽喻诗的主张一致。他的诗文理论,代表着当时文学运动的进步倾向。
柳宗元一生留下600多篇诗文作品,文的成就大于诗。其骈文有近百篇,不脱唐骈文习气,但也有像《南霁云睢阳庙碑》那样的佳作。古文大致为五类。

论说:包括哲学、政论等文及以议论为主的杂文。笔锋犀利,论证精确。《天说》为哲学论文代表作。《封建论》、《断刑论》为长篇和中篇政论代表作。《晋文公问守原议》、《桐叶封弟辩》、《伊尹五就桀赞》等为短篇政论代表。其哲学思想中具有朴素的唯物论成分。其政治思想主要表现为重“势”的进步社会历史观和儒家的民本思想。但也受佛教影响,尤是政治失意时,往往向佛教寻找精神上的解脱。
寓言:继承并发展了《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列子》、《战国策》传统,多用来讽刺、抨击当时社会的丑恶现象。推陈出新,造意奇特,善用各种动物拟人化的艺术形象寄寓哲理或表达政见。代表作有《三戒》(《临江之麋》、《黔之驴》、《永某氏之鼠》)、《传》、《罴说》等篇。嬉笑怒骂,因物肖形,表现了高度的幽默讽刺艺术。
传记:继承了《史记》、《汉书》传统,又有所创新。代表作有《段太尉逸事状》、《梓人传》、《河间传》、《捕蛇者说》等。有些作品在真人真事基础上有夸张虚构,似寓言又似小说。如《宋清传》、《种树郭橐驼传》。
山水游记:最为脍炙人口,均写于被贬后,以永州之作更胜。典范之作为永州八记:《始得西山宴游记》、《钴潭记》、《钴潭西小丘记》、《至小丘西小石潭记》、《袁家渴记》、《石渠记》、《石涧记》、《小石城山记》。这些作品,既有借美好景物寄寓自己的遭遇和怨愤;也有作者幽静心境的描写,表现在极度苦闷中转而追求精神的寄托。至于直接刻画山水景色,则或峭拔峻洁,或清邃奇丽,以精巧的语言再现自然美。
骚赋:独具特色。《惩咎赋》、《闵生赋》、《梦归赋》、《囚山赋》等,均用《离骚》、《九章》体式。或直抒胸臆,或借古自伤,或寓言寄讽,幽思苦语,深得屈骚精髓。《天对》、《晋问》两巨篇,则为另一种类型,形式仿照《天问》、《七发》,造语奇特深奥。此外,柳集中也有不少有关佛教的碑、铭、记、序、诗歌等作品,对禅宗、天台宗、律宗等学说有所涉及。柳诗现存140多首,均为贬谪后所作。前人把他与王维、孟浩然、韦应物并称王孟韦柳。其部分五古思想内容近于陶渊明诗,语言朴素自然,风格淡雅而意味深长。另外一些五古则受谢灵运影响,造语精妙,间杂玄理,连制题也学谢诗。但柳诗能于清丽中蕴藏幽怨,同中有异。另外,柳诗还有以慷慨悲健见长的律诗《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为唐代七律名篇,绝句《江雪》在唐人绝句中也是不可多得之作。
刘禹锡始编柳集《河东先生集》。宋代注本较多,韩醇《诂训柳先生文集》为现存柳集最早本子。明蒋之翘辑注有《柳河东集》。事迹见韩愈《柳子厚墓志铭》、新、旧《唐书》本传、文安礼《柳先生年谱》。
《黔之驴》是柳宗元寓言《三戒》之一,另两篇分别是《临江之麋》和《咏某氏之鼠》。这后两篇的故事大致相似:临江之麋,依仗主人宠爱,日与家犬游戏,结果忘己身份,见外犬而“欲与为戏”,被外犬“共杀食之”;某氏之鼠,也是因为主人宠爱,于仓廪府库中恣意为患,“饱食而无祸”,后换了新主人,仍“为态如故”,结果被群猫捕杀殆尽。柳宗元在《三戒》序言中,是这样说明这组寓言的创作意图的:“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殆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按序言中的对应关系,麋属于“依势以干非其类”之物,鼠属于“窃时以肆暴”之物,两者正是那种“仗势欺人”、“外强中干”而又“无才无德”的权贵或者爪牙,其下场属罪有应得。而驴只是“出技以怒强”,显然不与麋、鼠同类:因为它并没有“依势”逞己威势,又没有“窃时”肆己暴虐,也没有招谁惹谁或者得意忘形而忘记自己是谁。可以说,驴完全是个弱者,它的悲剧正是因为触怒强者而招致迫害致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