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狐者邪恶漫画无翼鸟:赞美蜜蜂的诗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4/30 0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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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的田园诗(6)
作者 : 约翰·巴勒斯

在正午,当一棵蜜蜂栖居的树这样被“占领”时,当然会有很多蜜蜂远离家园,并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当它们回来时,发现地面上到处流淌着蜂蜜,到处散落着一堆堆流血的巢脾——它们显然不认识这个地方了。这时,它们的第一本能就是开始让自己饱餐一顿;饱餐之后,它们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就是应该把这些流淌的蜂蜜带回家,因此它们穿过树枝慢慢上升,到达一种使它们能够测量识别这个场地的高度,它们似乎在说:“怎么了,这就是家吗?”它们再次降临下来,又再次看见残骸和废墟,它们还在想有什么搞错了——于是第二次接着第三次飞起来,然后像之前一样可怜地降落下来。最可悲的,就是看见那些幸存而困惑的蜜蜂努力去挽救几滴它们那被浪费了的财富。

此时,如果树林中有另一群蜜蜂,那么抢劫者就出现了。你可能通过它们那傲慢的、责骂的、可能会让魔鬼也害怕的嗡嗡声来认识它们。这是一阵邪恶的风,吹得人极不舒服;这些家伙使它们的邻居遭受了最大的不幸,从而也导致了它们自己的毁灭。猎手记下它们的路线,第二天就来寻找蜂蜜。白天炎热,蜂蜜很芳香,在这种情况下,在西南方向很快就确认了一队蜜蜂。尽管老残桩里面有很多废蜂蜜,尽管有一条条金色小溪从树桩上面涓涓细流下山冈,附近的树枝和树苗都涂满了蜂蜜,我们在那里擦拭杀戮的双手,却没有浪费一滴蜂蜜——因为别的蜜蜂飞来将其搬走了。蜜蜂并不只是这场盛宴的惟一来客,来客中还有土蜂(Bumblebee)、黄蜂(Wasp)、胡蜂(Hornet)、苍蝇和蚂蚁。土蜂在这个季节里都是饥饿的流浪汉,没有固定的居所;它们会让自己饱餐一顿,然后爬到空巢脾碎片或者树皮碎片下面去过夜,第二天重赴欢宴。土蜂是寻蜂人经常见到的昆虫,它们的体积大小不一,同蜜蜂相比它们迟钝而笨拙;它们受到寻蜂人放在田野中的盒子的吸引,会随风跟踪芳香而来,以最愚蠢、最笨拙的方式匆忙地挤进盒子。

那些把我们留在老树桩上的剩余物舔起来的蜜蜂,是属于在山岭下面大约半英里之外的一个蜂群;几天之后,同样的命运就降临到它们身上,它们的贮存物也成为附近地区的另一群蜜蜂的猎物;而那另一群蜜蜂也招惹了“天灾”,被制服了。我从几个地点来吸引先前提到的那群蜜蜂,越过岩石、穿过沟壑来跟踪它们的线索,然后来到一棵几年前被伐倒的高大铁杉树前—— 一群蜜蜂占据了靠近这棵铁杉顶端的一个空腔来作为巢穴,依然还能看见老巢脾的碎片。几码开外,伫立着一棵蹲伏的矮小铁杉,我认为蜜蜂应该就在那里。当我在它附近停下来,注意到那棵树离地面两英尺处留下了多年以前斧劈的伤口;那伤口部分愈合了,但是那里有一个我第一眼没有辨认出的洞孔。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蜜蜂发出刺耳的、不和谐的嗡嗡声飞掠我——那种声音是蜜蜂在涂满蜜的时候发出的。我看见它歇落在那部分愈合的树木伤口中,朝家里爬去;然后越来越多的蜜蜂飞来,成群结队,重负着从盒子中采来的蜜。那棵树的直径大约有20英寸,根部形成了空洞,也许是因为斧子劈砍的痕迹形成的。蜜蜂们用蜂蜜把这个空间完全给充满了。我们用斧子砍掉这棵还活着的树的外层年轮,把里面的财富暴露出来——尽管劈砍时无比小心,可还是伤及了巢脾;一条条金色流体的小溪从树根流了出来,涓涓淌下山冈。

11月的一天,我们进入树林。不到半小时就发现了一群蜜蜂。这棵树也是铁杉,伫立在一片30英尺高的灰白色的、青苔覆盖的岩面凹处里。这棵树还没有长到悬崖顶端。蜜蜂们进入根部的一个小洞,那里离地面七八英尺;这个位置很醒目,那蜂房外观根本就不好看,内部环境也崎岖不平。我们的脚下有一片树林围绕的黑色湖泊,卡茨基尔山那漫长的全景尽收眼底,后面全是沙万冈克山脉那具有更多断裂的轮廓,四面都是悬崖和一派杂乱的岩石和树木。蜜蜂占据的空腔大约3英尺半长,直径8或10英寸。我们用斧子砍掉树的一边,剥光它——这是最令人愉快的一幕!蜜蜂们多么曲折而又偏僻地穿过它们的宫殿!那里有大块的雪白巢脾!它在那里被密封起来,呈现出微微凹损的崎岖表面,看起来就像某种珍贵的矿石。当我们提着一大桶巢脾走出树林,它看起来越发像矿石了。

蜜蜂
————编辑大人:有关蜜蜂的一首诗,一则随笔,和两条消息。请查收。北京:彭凯雷 2004年10月17日

在有点脏的京城里飞,
为在城南和城北相爱的植物传递情书
那腻在一起的那两朵花,
就像是吻在一起的两个北京中学生
他们不需要写信,甚至不会念最流行的情诗
未经你嘴含过那都不是蜜

偶尔也飞进忙忙碌碌的的写字间
那个领导一边驱赶蜜蜂,一边用忙碌将自己填满
他是你的崇拜者,早晚向员工训话
"你看看蜜蜂,昼夜工作,
白领要向(工人阶级)工蜂学习
采情传爱,不谋私利,简单就是精神工作者!"

就我知道你真正秘密。
那一年,我在平凉小城,
鼻子被你蛰得看不见
贼头贼脑,像针尖在你巢穴里刺探情报,

你是个大懒虫,盖房不用梁。
一边流着鼻涕,一边捅进中指竟不见坍塌!
最难忘的还是你长长的睡眠,
还有那忘记飞翔的翅膀
像两罐睡不醒的蜜

这多像我1997年从西安回北京的火车上,
对面坐的那个南京师范大学的女生,
甜美可人,鼓起九十五校庆的上装指给我看,
风风雨雨未满百年,

她聪明过人,喜欢化学,喜欢偷懒
但她在宿舍里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外号
——睡仙

在北京站挥别,她突然转身走回来
调皮地模仿我们的俚语:"相见不如怀念"
一眨眼,茫茫人群含着蜜一闪都不见

只到这一年,我恢复写诗
在诗中我长成一侏植物,可惜我爱的人还在途中
我只能自嘲"功夫在诗外"
蜜蜂就是我世俗生活中的伴娘,在办公室牵线,

谈到未来,
对这世间的爱情是不是有些悲观
不想和小狗结婚,那凝结成种子的植物还没有长成
我,是不是最想娶蜜蜂做我的新娘子
八小时里在城里取巧的飞,
回家就将我收敛在长长的黑发里,
遮住这黑黑的世道。
这还不够
最甜蜜的是,我短暂的一生,
如果能和我爱的人像两罐蜜久久的睡在一起,
在不可预测的来世一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