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唤醒人体潜能:呼伦贝尔的故事是什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5 01:10:40
呼伦贝尔地名的由来据说是有一个故事的,内容是什么?

美丽的蒙古族姑娘呼伦走在草原上。百种鲜花都羞涩地低下头;英俊的蒙古族小伙子贝尔骑上高头大马,所有的马匹都自愿伴着他一起飞奔。 两个年轻人儿相爱了,白灵鸟高唱祝福的歌。雪白的羊群叼来最美丽的花堆在他们帐房外。也是一个雨后天青架起双彩虹的傍晚,异常突如其来的灾难破坏了草原的宁静,恶魔莽古斯狞笑着吸干了草原的水,从洁白的毡房里抢走了呼伦姑娘。草原枯黄了,成群的牛羊倒地而亡。为拯救草原和心爱的姑娘,贝尔抄起弓箭长刀,跨上枣红马,冲进枯萎的草原。日夜奔波跋涉寻找莽古斯,终因疲惫不堪跌下马来,就在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饱受折磨恶魔摧残的呼伦的身影,她变成一朵瘦小的“阿日愣”花,就在眼前经受着风吹日晒,奄奄一息。

  贝尔猛然惊醒,用皮囊里仅有的一点水浇灌“阿日楞”花,呼伦复活了,她紧紧拥抱着贝尔。莽古斯又出现了,再次夺走呼伦。草原被沙石吞噬,天边烧起了大火。贝尔情急中想起了阿爸传给他的神弓,连向天空放出仅有的三箭。顿时大雨倾盆。草原复苏,牛马羊群又重新站立起来,妖魔带着绑在身后的呼伦,又再次杀回,企图杀死贝尔摧毁一切,这时呼伦挣托绑绳。飞快地夺下莽古斯头上的绿宝珠,一口吞下。顷刻,山崩地裂,狂风大作,呼伦倒地化作浩荡的大湖。

  贝尔杀死了恶魔却不到呼伦,悲伦欲绝,惯然地折断神弓。只听一声响亮,草原塌陷,贝尔也化做一池清湖。就这样,一对情人把炽热的爱献给草原万物,化做呼伦、贝尔两个清澈汪洋的大湖。草原有情,暗暗地拼裂开出一道乌尔逊河,把两颗年轻的心连了起来。草原兴旺了,呼伦贝尔成了她的名字。

  这是一个像“天鹅湖”一样美丽的传说。不同的是,她真的留给人们两池纯洁富饶的湖水和永久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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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专指大兴安岭以西广阔的草原地区,也称「巴尔虎」地区。
呼伦贝尔何以又称「巴尔虎」呢?巴尔虎是蒙古族一部族的名称,其原驻牧地在内贝加
湖以东巴尔古津河一带。《多桑蒙古史》言:「在拜哈勒湖(贝加尔湖)之东,因有巴
尔忽真水注入此湖,故以名其地。」又拉施特《史集》:「他们被称为巴儿忽惕,是由
於他们的营地和住所位於薛灵哥河彼岸,在住有蒙古人并被称为巴儿忽真脱窟木地区的
极边。」《元史》称「脱古木」也作「脱古门」,蒙语意为窄,所以也作巴儿忽真隘。
由此看来巴儿忽真隘。地区因有巴儿忽真水而得地名,而「巴尔虎」部族名,则因其驻
牧於巴儿忽真隘地区所以被称为巴尔虎。

美丽的蒙古族姑娘呼伦走在草原上。百种鲜花都羞涩地低下头;英俊的蒙古族小伙子贝尔骑上高头大马,所有的马匹都自愿伴着他一起飞奔。 两个年轻人儿相爱了,白灵鸟高唱祝福的歌。雪白的羊群叼来最美丽的花堆在他们帐房外。也是一个雨后天青架起双彩虹的傍晚,异常突如其来的灾难破坏了草原的宁静,恶魔莽古斯狞笑着吸干了草原的水,从洁白的毡房里抢走了呼伦姑娘。草原枯黄了,成群的牛羊倒地而亡。为拯救草原和心爱的姑娘,贝尔抄起弓箭长刀,跨上枣红马,冲进枯萎的草原。日夜奔波跋涉寻找莽古斯,终因疲惫不堪跌下马来,就在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饱受折磨恶魔摧残的呼伦的身影,她变成一朵瘦小的“阿日愣”花,就在眼前经受着风吹日晒,奄奄一息。

贝尔猛然惊醒,用皮囊里仅有的一点水浇灌“阿日楞”花,呼伦复活了,她紧紧拥抱着贝尔。莽古斯又出现了,再次夺走呼伦。草原被沙石吞噬,天边烧起了大火。贝尔情急中想起了阿爸传给他的神弓,连向天空放出仅有的三箭。顿时大雨倾盆。草原复苏,牛马羊群又重新站立起来,妖魔带着绑在身后的呼伦,又再次杀回,企图杀死贝尔摧毁一切,这时呼伦挣托绑绳。飞快地夺下莽古斯头上的绿宝珠,一口吞下。顷刻,山崩地裂,狂风大作,呼伦倒地化作浩荡的大湖。

贝尔杀死了恶魔却不到呼伦,悲伦欲绝,惯然地折断神弓。只听一声响亮,草原塌陷,贝尔也化做一池清湖。就这样,一对情人把炽热的爱献给草原万物,化做呼伦、贝尔两个清澈汪洋的大湖。草原有情,暗暗地拼裂开出一道乌尔逊河,把两颗年轻的心连了起来。草原兴旺了,呼伦贝尔成了她的名字。

这是一个像“天鹅湖”一样美丽的传说。不同的是,她真的留给人们两池纯洁富饶的湖水和永久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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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呼伦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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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际霞光升起,黎明的阳光破开笼罩黑夜的黑暗。此时若在天空俯瞰,就可看到大草原被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明亮的金色以及幽深的暗色。金色的区域快速的自东向西移动着,快速的消融着黑夜中盘踞大草原的那幽深的暗色,把一片片的草地,一个个的湖泊,一条条的溪流,一座座的丘陵纳入它的照射范围之内。最终,金色的光芒取代那黑暗,照耀整个广阔的大草原。现在,万物都在它的恩泽之下了。

沐浴在这初升的太阳那柔和的光芒的照射下,蹋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大草原上那特有的带着青草芬芳的清新空气,感受着空气流入身体后那渐渐升腾的活力,他不禁在心中赞美:大草原啊!你真是伟大的昆仑神赐给我们的最美好的恩物啊!

“蹋顿!”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扎可鲁,乌丸族中最忠于他的兄弟,也是草原上最勇敢的战士之一。

“扎可鲁兄弟,昨夜睡的可好吗?”

“不好。”扎可鲁嘶哑着嗓子,他的脸色很难看,眼眶有些发黑,显然他确实没有睡好。

“哦?是什么让你不能安眠呢?”

扎可鲁看了不远处整整齐齐坐在地上打坐的猎鹰等人一眼,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昨夜我是不是在做梦!那些人,真的是软弱的汉人吗?他们……怎么会那么的……那么的……”

“厉害!”蹋顿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也是扎可鲁一直不愿说出的两个字。

扎可鲁一顿,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是的。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厉害呢?竟然比勇敢的我们还要厉害。蹋顿,你是我们族中最勇敢最有智慧也是最受昆仑神眷顾的战士,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蹋顿神色复杂,沉默片刻后道:“扎可鲁兄弟,这些汉人……他们不是一般的汉人!他们都会‘武功’!”

“武功?那是什么?”扎可鲁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蹋顿摇了摇头。

扎可鲁闻言露出失望之色,却听蹋顿接着说道:“我只知道那是一种可以让身体更加强壮的方法,可以让软弱的汉人比我们大草原上的勇士更加的强壮,更加的勇敢!正因为有‘武功’,所以他们打败了曾经称霸大草原的匈奴人,正因为有‘武功’,所以我们大草原上的勇士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蹋顿下巴轻摇,看向猎鹰等人:“这种‘武功’十分神奇,你看到他们坐在地上了吗?”

扎可鲁点头道:“是的,蹋顿。我看到了。昨夜他们赶走狼群后就一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直到现在了。我很奇怪,他们不用睡觉吗?”

蹋顿叹了口气,道:“不,他们是在练功。我说了,他们的‘武功’很奇妙,尤其是一种叫‘内功’的高深武功,坐着就可以代替睡觉,而且还能让人变的更加的有力,充满力量,十分神奇。”

扎可鲁闻言有些失神的问:“汉人……真的这么神奇吗?‘武功’若是能让软弱的汉人变的比我们大草原上的勇士更加强壮,他们汉人又有那么多人,比我们多的多,那我们……我们……”

蹋顿摇头道:“也不是所有的汉人都会‘武功’的,汉人中也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会的,也不知道汉人是怎么想的,对于这种能让他们汉人强大起来的神奇‘武功’,他们并不推广,反而严格的控制学武功的人数。他们当中只有那些‘武士’以及什么门派的人才会有机会学习到这种奇妙的‘武功’。你想,假如真的所有的汉人都会‘武功’的话,他们岂会在我们去‘打猎’时不和我们战斗?能不来进攻我们的大草原?能不欺压我们这些昆仑神的子民?恐怕我们早已灭族了吧!可是现在我们不是在汉人的地方生活的很好吗?辽西那么多汉人,还不是任我们宰杀?汉人怕不有上千万那么多,可是会武功的最多不过几十万,而象这伙人这样会内功的内家高手则少的可怜,恐怕不会超过一万人!相比之下我们大草原的勇士虽然不多,却是个个都是勇敢的战士,这一点上,汉人就不如我们了!”

扎可鲁顿时精神大振,他惊佩的看着蹋顿道:“蹋顿,你不愧是受昆仑神眷顾的伟大战士啊!这些事你怎么能这么清楚呢?”

蹋顿叹了口气,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也会一点‘武功’!”

“什么?”扎可鲁失声惊呼,引得周围的乌丸战士都向他和蹋顿看来,蹋顿瞪了他一眼,扎可鲁顿时醒悟,有些紧张的向猎鹰他们那里看了一眼后压低声音说道:“蹋顿,你也会……会象他们那样神奇的‘武功’吗?”

“不。”蹋顿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象他们这样的‘内功’我并没有学到太多,只是会一些粗浅的‘武功’,可即使这样,我在咱们族中已经很少遇到敌手了。”

“是!大草原上人人都知道,蹋顿你是我们乌丸一族的第一勇士!因为你,我们丘力居部族才能成为乌丸族中第一强盛的部族!”扎可鲁激动的说道,“蹋顿,你是我们乌丸一族的骄傲,我们草原战士中的英雄!”

“可是,我也只是学会了一点粗浅的‘武功’!”蹋顿摇头叹息道,言下不胜遗憾。忽然间他的心中冒出一个诱人的念头:若是我也学会了汉人那高深的“武功”呢?比如说那传说中神妙无比的“内功”?以我们草原勇士天生的战士本能,我们岂不是要比那些会“武功”的汉人还要厉害?那样的话……蹋顿的心忽然热了起来,蹦蹦的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脸上升起一阵的潮红。

“蹋顿,蹋顿,你怎么了?”

蹋顿一怔,发热的头脑瞬间冷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汉人对于武功看的这么重要,对于他们一族的人都不传授,而何况我这个外族呢?传授自己武功的那个人和自己一族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他也只是传授了自己一点武功就再也不肯教了,更何况其他的与本族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汉人呢?那肯定是更加不肯的了。唉!要怎样才能学到汉人的“武功”呢?

“蹋顿,他们起来了。”

正想间,扎可鲁有些紧张的声音响起。

“唔。”蹋顿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结束了静坐调息正站起身来的猎鹰等人。

昨夜对狼群的一番屠杀,耗费了不少力气,所以在杀戮之后,猎鹰让关羽等人按照平时他所教的内家心法静坐调息,恢复体力,也顺便剔除心中因杀戮而生的杂念,保持心灵的平静,以防心魔作祟。果然调息之后,众人个个都是神清气爽,气势昂扬,英姿勃勃的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精神来。猎鹰心中满意,这么些年的功夫没有白费啊!大家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哥哥,那伙儿胡人还没走呢!咦!那个胡人头头冲咱们走过来了。”张猛人突在猎鹰耳边惊奇的说道。“莫非,他们还想来找茬?要和老张俺比武?”张飞搓着拳头,神情兴奋:“嘿嘿!那感情好!昨晚上杀狼不过瘾,他们送上门来让俺老张揍,真好!”

猎鹰轻笑道:“翼德,你以为人都是傻子吗?尤其胡人最是欺软怕硬,看了你杀狼时的武勇,他们还敢来挑战吗?”

说话间,蹋顿已是走到猎鹰等人近前,他十分恭敬的向猎鹰等人行了一个汉族方式的谢礼,充满感激之情的说道:“感谢伟大的昆仑神让我们遇上你们,勇敢的汉人兄弟!若不是你们,我们可能已经被饿狼肚里的食物!是你们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十分的感谢你们!勇敢的汉人兄弟,我为昨夜我的族人对你们的无礼向你们道歉,希望胸怀宽广的汉人兄弟原谅我的族人,原谅我们!”

跟在他身后的扎可鲁也躬身施礼,大声说道:“请汉人兄弟原谅我的无礼!”

张飞一看果如猎鹰所说,这些人不是来找茬,反而是来赔礼的,他顿时没了兴致,嘟囔道:“俺本以为清晨起来就有人送上门让俺松筋骨呢,唉!谁知什么草原勇士都是这般的货色!”

张飞的嗓门天生的大,他这“小声”的嘟囔就连远处的乌丸骑士都隐约听到了,更别说近前的蹋顿和扎可鲁了。扎可鲁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猛然抬起头来,喷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飞,满脸的怒容,忍不住就要扑上来与张飞拼命。蹋顿也是面色微变,不过他较有心机,强忍心中怒火,挥手制止怒火滔天的扎可鲁,然后冲猎鹰一笑道:“我早已听说过猎鹰兄弟的大名,你是汉人中的英雄好汉!你的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是一只拥有强健翅膀,能飞越高山,飞在苍天之上的雄鹰!你从太行山飞来,飞到我们的大草原,不知是为了什么呢?可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若有,你请讲,我跋山涉水也一定为你做到!”

猎鹰笑道:“蹋顿,勇敢的乌丸族战士,你也是大草原上的英雄好汉,是大草原上的雄鹰!我来到草原,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目的和你一样,我也想看看那匹传说中的草原神马!”

蹋顿脸色微变,道:“你也是为神马而来?”

猎鹰点头微笑:“不错!”

“神马是我们大草原的神物,你一个汉人,怎配的上……”不等蹋顿说话,一边的扎可鲁已跳着脚大声叫道。

“扎可鲁!住口!”蹋顿急声喝止扎可鲁将要吐出的更加不逊的字眼,转身对猎鹰道:“猎鹰兄弟,我们是化外野人,还请你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猎鹰笑道:“没有关系。草原上的勇士心直口快,这种豪爽的性子我很喜欢。唔,就像我的三弟一样。”猎鹰一指张飞。“他也是个憨直的主儿,要是说错过什么话,你们不要放到心里去啊!”

蹋顿勉强一笑:“哪能呢?这位兄弟憨厚朴实,武功又高,是个真正的勇士!这样的勇士,正是我们草原男儿最喜欢的!”

李蒙噗哧一声乐了,一捅张飞:“嘿!飞哥,真想不到你魅力挺大的啊!”

张飞得意的一笑,摇晃着脑袋说:“那是当然!俺是什么人?俺多大的本事?没想到这胡人也挺识货的,知道俺老张是真正的勇士,他们比不了!”

李蒙嘿嘿笑着:“是啊是啊!不过飞哥你可小心着点,鹰大哥不是说了吗?草原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喜欢强者,你这么厉害,小心被草原上的娘们儿给缠上了,回不了中原了!”

张飞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才多大点岁数?怎受得了这个?冲着李蒙就嚷嚷上了:“李蒙!你胡说八道什么?看老子不揍的你找不着北,让你回不去才是真的!”

且不说李蒙与张飞两人打打闹闹,但说蹋顿,他自听说猎鹰来草原的目的也是为了那匹传说中的神马后,心中就十分的矛盾,凭心而论,他与扎可鲁的想法一样,这神马是大草原的神马,是属于草原各族的神马,猎鹰一个汉人,他怎配得到那匹神马?可是自己却许诺说要帮助猎鹰打成他来草原的目的,草原上的勇士,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就像那斡难河的河水一样,怎能倒流?

就在他心中犹豫,十分苦恼之际,却听猎鹰说道:“蹋顿兄弟,你不必烦恼。猎鹰知道你也为爱马之人,也想得到那匹神马。我们各凭本事机缘吧,象神马这等神物,非有缘人不能得见,不能为其之主。你我或者有一人是,或者都不是。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也想去看一看这匹传说中的神马。”

蹋顿听了,顿时精神大振,心忖你是个汉人,比捉马的手段你怎能比过生长在马背上的我们?他急忙说道:“好!猎鹰兄弟真不愧是汉人中的英雄!真是光明磊落!你这个朋友,我蹋顿交定了!对于朋友,我们草原上的人没什么说的!你放心!既然兄弟你是爱马之人,那么,即使这次遇不到神马,我也会选一匹最好的马送给你!希望你能接受!”蹋顿打定主意,一定要对猎鹰示好,这其中,自然有他的目的。

“哦?”猎鹰微微一笑,道:“多谢好意。不过,现在还是先去寻那匹传说中的神马吧。”

“好。”蹋顿大笑道:“既然你这么急,咱们就出发吧!”

“那匹传说中的神马,据说是在呼伦贝尔湖的湖畔出现的,初始有人见它时,只看见一匹高大的马在喝水,等往近前一走,那马就突然转身飞奔,其快无比,疾如闪电,转眼就不见踪影了。后来草原上的牧民经常能看到它那一闪而逝的影子,却不能再见它的全貌。有人想捕捉它,可再快的马也追赶不上它的影子,它的速度是那么快,就像乘着风飞翔一般,草原上的人都说,那不是一般的人,它是伟大的神的坐骑,是一匹神马!”蹋顿在为猎鹰等人讲述着“神马”的故事,不过,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就是草原上各族之间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那就是能够降服神马,让神马成为他的坐骑的人,这个人一定是伟大的天神下凡,他会一统大草原,带领草原各族走向最伟大的辉煌!

又行了几日,他们终于来到了大草原上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呼伦贝尔湖湖畔。说是一颗,其实是两颗,呼伦贝尔湖其名虽然为一个湖,其实则是两个湖——由乌尔逊河连接在一起的呼伦湖与贝尔湖的通称。

乌尔逊河,克鲁伦河,额尔古纳河等等的大河交织,其间湖泊无数,河道繁多,充足的水分,平坦的地势,让围绕呼伦贝尔湖的这片草原成为整个塞外大草原上最为富庶的一块草原,丰美的水草孕育出了成群的牛羊马匹,孕育出了在草原上的纵马奔驰的草原民族来!这里,是草原游牧民族的摇篮,其地位一如华夏文明的摇篮——黄河流域一般。

在大草原上,谁占据了最为丰美的水草,谁就会成为大草原上最为强大的种族,至乎成为草原上的霸主。呼伦贝尔草原作为大草原上最富饶的牧场,能够占据它的无疑是最为强大的部族。匈奴人曾经占据过它,所以匈奴盛极一时,强大无比,是草原上名副其实的霸主。但随着匈奴被汉朝打败,势力大幅削弱,其他部族趁势而起,占领了富庶的呼伦贝尔草原,但是,却因为有强大的汉朝在侧牵制,以及虽然日暮西山却是余威尤在的匈奴人,所以其他的部族没有能够象匈奴人那样称霸大草原于一时。

现在,占据呼伦贝尔草原的,是鲜卑人。不过,鲜卑人却不能阻止其他部族的人来呼伦贝尔,他们,只拥有名义上的占领,而实际上,呼伦贝尔却是各族共同的摇篮。

当猎鹰等人来到呼伦贝尔湖靠南的贝尔湖湖畔时,正有一群野马在湖畔饮水。

这群野马,大概有三百多匹,个个筋突毛长,野性十足,饮水时尚不安分,不时有马相互嘶咬踢打,奔跑来去。

“这些野马挺神骏的啊!”猎鹰看着眼前的野马群,赞叹道。

蹋顿接口笑道:“这是当然的了。这些马儿自出生之日起就在大草原上奔驰,风风雨雨全在野外渡过,经过这样的洗礼,它们怎么能不强壮?这些野马远比我们草原上一般的的马要好许多,只是这些马野性太重,很难驯服,所以就没有多少人捕捉它们了。不过实在是有点可惜,这些马要是能驯服的话,要比一般的战马还要强,可说是一流的良马啊!”

“哦。”猎鹰不动声色,淡淡说了声:“那还真是可惜了,难道就真没有办法驯服吗?”

“这个吗?”蹋顿眉头微皱,想了想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太过艰难了些。这些野马,成群的生活,就和那些狼群一样,其中必有一个如狼王般的头马,若是能降服了野马群中的头马,也就是马王,其他的马也会随之降服的。不过这个头马能称之为头马,不但速度奇快,一般的马根本就追不上,而且性子暴烈无比,铁蹄巨口皆是伤人利器,普通人根本无法近身,而且一个弄不好,这马不服,死了可就更可惜了。所以很难,很难啊!”

“小小一匹马儿,降服它能有多难?人岂还降不了一头畜生?那头马在哪儿?让俺老张去降服了它!”张猛人十分不屑的叫道,让蹋顿又是一阵怒火中烧,可一路下来,他也知张飞的脾气,因此只能无奈的付之一笑。

猎鹰微笑着看向张飞,温声说道:“呵呵,翼德,你若想降服那头马,为何不自己去看,去寻呢?问人作甚?”

张飞一听楞了:“哥哥,俺怎知那什么头马什么模样?让俺怎么寻它?”

猎鹰微微一笑:“那就看你的缘分了,你觉得那匹是,就试着去做吧。”

“哦。”张飞忍不住搔搔头,看向李蒙等人,却发现李蒙等正用一种看好戏的目光戏谑的看着他,而再看那些乌丸骑士,更是不用指望了!哼!自己来就自己来,难道我张飞还能被一头畜生难住不成?

当下张飞再不看李蒙等人,睁大了眼睛就在野马群中扫描上了。猎鹰在一旁看着,微微笑着。

猛然间张飞眼睛一亮,眼睛象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的盯住了野马群中的一匹马。这匹马通体乌黑,黑的发亮,惟额间与四蹄却是白的。这匹马十分高大,要比其他马高出半个马头来,但最吸引张飞的还是这匹马的那股气势,它昂首挺立,立于群马之中,真如鹤立鸡群一般,十分的突出,十分的抢眼,那骄傲的神姿顿时让张飞的心火热起来。我要它!我要这匹马!不管它是不是什么头马,什么马王!我就要它!

张飞突然大喝一声:“哥哥,俺去捉俺老张的马!”

一催胯下坐骑,叱喝一声,猛然向湖畔的野马群冲去。

“翼德!”猎鹰呼之不急,只好摇头苦笑。这个张飞啊!蹋顿等乌丸骑士更是心中暗笑:没有马套杆,甚至没有绳索,你怎么套住那野马?更不用说降服了,行了,就看这黑大个的汉人出丑吧!

未等张飞驰进野马群,群马已是警觉,顿时纷纷转头,离开湖畔,转身奔逃。

张飞见状,心中大急,练练叱喝,摧胯下马,急急追赶。

猎鹰看了,回头环顾众人道:“咱们也追着看看去吧。”说罢,当先催马赶去,其他人也纷纷追赶在后。

张飞练练催马,总算是距离野马群越来越近,堪堪追上之后,胯下之马却是再也快不起来,眼看着那匹大黑马就在不远处,却是干瞧着够不着,张飞心中顿时大急:这可怎么办啊?这也没什么东西能够的着那马啊!

正着急间,野马群的速度忽然又加快了,这些马皆是经过大自然严酷考验的骏马,潜力惊人,这一发力狂奔,张飞胯下的那匹马顿时就相形见绌了。只见那大黑马越奔越远,张飞心中的急躁也越来越甚。

猛然间他大喝一声,从他骑着的那匹马身上纵跃而起,半空中一个转身,落下时正点在一匹野马的背上,然后借力又飞身扑出,落在另一匹野马的背上,如此频繁换力之后,张飞终于扑向他看中的那匹大黑马了!

“叱!”张飞狂喝一声,落在那大黑马的背上。落下之后他本能的骑在大黑马的背上,双脚紧紧夹住大黑马的马腹,双手紧紧抱住大黑马的脖子,再也不跟放手。

“唏——”那大黑马忽感背上有异物,一声长嘶,跑的更欢了。但见它做摇右晃,蹦跳颠簸,意图把张飞晃下来,颠下来,奈何张飞这盖世猛人最认死理,紧紧夹着马腹,搂着马脖就是不撒手,大黑马颠的厉害,让他的屁股生疼,张猛人大恼之下,不禁更加用力的去夹马腹,搂马脖了。试想张飞的力气何其之大?那大黑马只觉脖子上似是上了个紧箍似的,越收越紧,渐渐紧的它有些生疼了!而且腹部传来的力道也让它很不好受,顿时它知道遇上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