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市职高:谁有房龙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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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哪些著作?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WillemVanLoon1882--1944),美国作家,1882年出生在荷兰,他是出色的通俗作家,在历史、文化、文明、科学等方面都有著作,而且读者众多,他是伟大的文化普及者,大师级的人物。
  房龙青年时期先后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和德国慕尼黑大学学习,获得博士学位,房龙在上大学前后,屡经漂泊,当过教师,编辑,记者和播音员工作,在各种岗位上历练人生,刻苦学习写作,有一度还曾经专门从通俗剧场中学习说话技巧。1913年起他开始写书,直到1921年写出《人类的故事》,一举成名,从此饮誉世界,直至1946年去世。房龙多才多艺,能说和写十种文字,拉得一手小提琴,还能画画,他的著作的插图便全部出自自己手笔。
  中国出版界对房龙作品的译介始于20世纪20年代。当时房龙已因《人类的故事》而一举成名。而最早的房龙作品的中文译本也正是《人类的故事》。商务印书馆于1925年出版了沈性仁女士的译本,分上下两册。曹聚仁认定对他思想影响最大的即是房龙,而他读的正是沈女士的这个译本。1927年至1933年间《文明的开端》一书以《古代的人》、《远古的人类》等为名至少出版了四种译本。《》奇迹与人》的译本由黎明书局于1929年出版,书名叫《万能的人类》,伍况甫译。《人类的家园》(即《房龙地理》)1932年刚在美国成为畅销书,次年国内就出现了三个中文译本,其中有傅东华译的《我们的世界》(新生命书局版)及陈瘦石、胡淀咸译的《房龙世界地理》(世界出版合作社版)。后来因中国处于抗日战争时期,对房龙的热情自然也就降到冰点。虽说《艺术》一书在美国再度畅销,但照施蛰存先生的说法,当时“中外消息不通,故无从见到”。直到1939年,世界书局从总厂的废墟里找出先前未及印刷的《圣经的故事》的纸样,为房龙的这部旧作出版了中文译本,译者是谢炳文。译者本人此时已不知下落。值得注意的是该译本正文前刊有一封房龙写于1936年11月30日的给译者的回信(影印件和译文),这可能也是老房龙惟一的一次直接面对中国读者。

  在这封信中,房龙回答了“为什么写作”的问题。他说:“主要是因为我痛恨虚度时光和徒劳无益的暴虐,由于这两种令人不快的品性都产生于愚昧无知,我便试着写书给普通男女读者和孩子们看,他们会从中学到有关他们所身处的世界的历史、地理和艺术方面的知识。”他还希望中文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留意书中谈及“宽容”的部分(“宽容”是贯穿房龙一生著述的重要观念),因为“上帝知道,在如今的世界上对它(宽容)的需要超过了其它的一切”,而“最近两年的各种消息不足以表明理性、常识和彼此容忍的精神取得了胜利”。当时的欧洲正处于法西斯的威胁之中,第二次世界大战已迫在眉睫,房龙不免对自己的使命能否完成产生了怀疑。他在信中“到底我做到了没有呢”一句的后面连加了五个问号。

  在各出版社推出的众多房龙作品译本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北京出版社分别于1999年和2001年出版的两批共14册(收入17种著作)的《房龙文集》,这两批书将房龙一生的重要著述都囊括在内,而且房龙自绘的插图也都保留了下来。如今两批书合在一起再版,给人以更加真切的整体感。这真像是在读者面前摆下了一桌真正房龙风味的丰盛宴席。由于房龙作品所包含的思考和研究深深扎根于欧洲人文主义的传统,我们不妨称其为“人文主义的盛宴”。

  钱满素女士在北京出版社的《房龙文集》的总序中说得好:“房龙始终站在全人类的高度在写作”,他“不是深奥的理论家,但却未必没有自己的体系和思想”,他的著述“选择的题目基本是围绕人类生存发展最本质的问题,贯穿其中的精神是理性、宽容和进步”,“他的目标是向人类的无知与偏执挑战,他采取的方式是普及知识和真理,使它们成为人所皆知的常识。”

房龙作品年表
作品有
《荷兰共和国的衰亡》(1913)
《文明的开端》(1920)
《人类的故事》(1921)
《圣经的故事》(1923)
《人的解放》(即《宽容》)(1925)
《美国史事》(1927)
《奇迹与人》(1929)
《伦勃朗的人生苦旅》(1930)
《人类的家园》(即《房龙地理》)(1932)
《艺术》(1937)
《西方美术简史》(1938)
《欧洲印刷史话》(1938)
《发现太平洋》(1940)
《天堂对话》(1942)
《托马斯·杰斐逊传》(1943)
《西蒙·玻利瓦尔传》(1943)
《致天堂守门人》(1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