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如何招商加盟店:关于尼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2 17:32:41
尼采崇尚个人主义
曾经影响了鲁迅等一大批的知识分子
我们应该怎样看待尼采?
怎样处理好尼采和马克思主义的关系?

解读尼采
  (一)

  有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在中国,了解尼采的人似乎都被鲁迅启蒙,鲁迅在他那些以数量取胜于其他所有作家而入选中学语文教材中的文章当中的一篇中写到了尼采:“尼采就自诩过他是太阳,光热无穷,只是给予,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阳,他发了疯。”

  这是这短短的几句话,使成千上万的中学学子把尼采当成了反面的典型,虽然他们并不能说清他是哪个方面的反面典型。

  《尼采传——一个特立独行者的一生》在我的书架上静静地躺了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一直没勇气去碰它,今天拿起它,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跟随丹尼尔·哈列维走进尼采的时光隧道,一开始就不轻松。这位法国作家不像维尔·杜兰特那样带着偏见去描述我们的主人公,但他也不带有赞美的感情。他喜欢以大量的笔记、书信说话,而且相对于尼采离开人世的时间而言,这些笔记和书信是鲜活的,它们距离主人公去世不到十年就被密集地汇聚在这本书里了。丹尼尔·哈列维尽其所能地用它们连缀起尼采的一生。

  尼采的童年已经有了惊世骇俗的影子了。

  他生于1844年10月15日,这一天恰巧是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生日,尼采的贵族论思想也许在此时埋下了种子?

  尼采学说话很慢,“他总是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一切,不发一言。他两岁半的时候才说会了第一句话。”幼年的尼采少说了不少话,所以他在成年就喋喋不休?

  “尽管他还很年轻,却拥有一颗高度严格、一丝不苟的良心。微不足道的责备都会刺痛他的心,他喜欢独立行事,不要别人帮忙。”维尔·杜兰特把这归于父亲的早逝和家庭里的妇女们的娇惯,但这难道不是他一生的处世原则?

  “他的伙伴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牧师’。每当他给他们大声朗读《圣经》里的某一个章节时,他们就带着敬意安安静静地倾听。”这是不是在昭示着尼采要用他的思想去感染世人?

  等他长到九岁的时候,“他开始学习弹奏钢琴,并且即兴演奏,同时诵读《圣经》作为伴奏。”这份对艺术的迷恋伴随了他的一生,尤其使他在青年时代因此结识了音乐大师瓦格纳,并因此影响了他一生,这是不是宿命中的应有之义?

  他曾用12天的时间写就了一部自己的童年史,他说,“我写作的时候怀着巨大的喜悦,丝毫也没有感到些许疲倦。”驾驭语言和清楚表达思想的天赋能力,使他终究要靠它去谋生去验证生命的意义?

  对罗马英雄穆奇乌斯的故事,他选择了伸手从炉中抓出一块燃烧的煤放在自己的手掌里的方式去面对别人的质疑,“我们往往在应当勇于直面我们的命运的当口,服从于上帝的意志或是服从于谦卑的态度,这无非是为了掩饰当时所感到的懦弱和胆小罢了。”尼采的英雄观莫非是他的天性吗?

  面对伟人,我们习惯寻找他伟大的渊源和一切,尽管这带有功利的色彩。

  (二)

  尼采的青年时代应该说是在甜蜜的友谊与天才的学术并驾齐驱、相辅相成中度过的。

  在尼采为数不算很多的朋友当中,有一个人不得不提,他影响了尼采的一生,这个人就是瓦格纳。在《尼采传》中,丹尼尔·哈列维不惜花费了两章来讲尼采和这位音乐大师的友谊。

  如果说年轻的尼采大学毕业证没拿等拿到就被聘担任巴塞尔大学的教授职务是他人生荣耀的开端的话,那么巴塞尔这个城市仿佛宿命的安排,把他和瓦格纳连在了一起,不可分离。

  尼采从服役的炮兵团的军马上摔下来那年,还不满24岁,也就是在这年,他和德国人一起发现了瓦格纳。不过瓦格纳在哪里,当时还是个问题。但尼采一旦和巴塞尔连在一起,就使他和瓦格纳的接近变成了可能——瓦格纳就住在离巴塞尔不远的特里伯森,那年他59岁。

  尼采为了他们的第一次会面特意定制了一件黑色燕尾服,但因为无法付现金又被裁缝拿走了。但这丝毫没影响他们的第一次会面愉快的效果,这对忘年交一见面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在写给好友欧文·罗德的信中,尼采不厌其细地说到:“我是多么想让你知道那晚的欢乐啊,它如此生动如此特别,以至于如今我都无法恢复原有的平静,因而我的叙述无法做得比向你唠叨一个‘童话故事’更好一些。……他说话时思路异常敏捷,表述生动活泼,其充沛的感情和幽默足以感染一圈人,我们当然也不例外。其间,我还和他聊了很长时间的叔本华,他充满温情地把他所取得的所有成就归功于叔本华,并且对我说,在所有哲学家中,叔本华是惟一理解音乐精髓的人。啊,你可以想象,我听到他这样说时是何等高兴。”

  尼采是在瓦格纳一生的鼎盛时期开始与他相交的,这个伟人当时正隐居完成他的四联剧。而尼采长期以来“一直需要去热爱、去崇拜、去倾听”,他终于碰到了一个配做他的老师的人,而且对这样一个人,无论怎样去崇拜去热爱都不会过分。他甚至写到:“以至于我觉得我在他面前是在跟一位神打交道。”他几乎每个星期都到瓦格纳家做客,《悲剧的诞生》就是在这个时期写就的。1871年最后一天,他的作品《起源于音乐精神的悲剧的诞生》出版了,尼采把第一册书赠给了瓦格纳。瓦格纳以极大的热情呼应他,“亲爱的朋友——我还从未读到过一本比你写得更为出色的书。这真是棒极了!……我对科西玛(瓦格纳当时的妻子)说:除了你,他是我最爱的人。”瓦格纳甚至还温柔地抱怨尼采只赠了一本书,以至于他要和科西玛为了阅读这本书而争执不休。

  但特里伯森整整三年“充满信任、愉快,闪烁着深刻崇高的思想异彩的日子”随着瓦格纳举家迁往拜洛特而宣告结束,特里伯森成了尼采的两难。在帮着瓦格纳一家收拾东西时,尼采神情恍惚,“他打开琴盖,弹了一段序曲,接着开始即兴演奏。理查和科西玛·瓦格纳停下手里的活,倾耳倾听。一支忧郁难忘的狂想曲在空空如也的客厅里萦绕回荡。”

  尼采以帮助瓦格纳取得成功,并为取得成功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作为年青时代的双重希望。这二者本应该是相辅相成的,但随着交往的加深,尤其是瓦格纳试图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剧院,使得他们的友谊发生了裂痕。瓦格纳令他深感不安。他在日记中写道:“为什么瓦格纳如此猜疑?这会引起不信任。”“难道我就没有受尊重的权利?难道我得听从什么人的指挥?”

  我们更愿意把这种对峙看成是两个个性极强的伟人之间的磨擦。为资金短缺的剧院筹款而起草的呼吁书因为“太严肃了,不够礼貌”而被另一分仓促的取代,这使得尼采陷入了痛苦,痛苦进而变成了恼怒,他对瓦格纳艺术进行探讨:“瓦格纳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艺术意味着什么?”探索的结论是,“这种艺术是足有十五个世纪之久的人性之花,它行将凋谢,壮丽却病态。”当然,这些思想都没有公开,而是静静地藏在只给他一个人看的笔记中。

  但即使是这样,这种处境仍然是“虚假而尴尬的”。尼采仍然渴念瓦格纳,就像某个人渴念一个女人一样,因为后者给他带来欢乐。尼采没有力量与瓦格纳决裂。

  而在另一边,瓦格纳对尼采的喜爱已经到了他能够喜爱一个人的最高限度。他三番五次地发信邀请尼采。但尼采以各种理由拒绝去拜洛特。在他不得不去的时候,他故意玩花招激怒瓦格纳,他内心清晰地感觉到,“最后的决裂为时不晚了。”他甚至在信中和书中逐步清晰地暗示这种单方向的意愿,但瓦格纳似乎并不为之所动。

  四联剧的公演成了尼采不得不涉的河,他终于来到了拜洛特。每个晚会都是一次成功,而每一次成功都会增加尼采的忧伤。在拜洛特一遍遍地谢幕时,尼采逃走了。

  我们很难想象这种给尼采带来巨大痛苦和伤害的友谊该继续称之为友谊。抛弃这段友谊究竟是尼采思想领域不断拓展和深入所带来的必然呢?还是尼采那最后崩溃的心理和大脑的前兆呢?

  (三)

  “第七重孤独。

  我从未感受过

  更切近的甜美的静谧,

  各个内温暖的太阳的关照,

  ——甚至那闪烁的,岂非我绝顶上的冰?”

  ——尼采诗摘抄

  尼采的一生是在孤独中度过的,这倒不是说他的身边没有朋友。

  其实一个人的孤独和有没有朋友没有关系。尼采的朋友很多,查理·瓦格纳、弗罗琳·冯·梅森伯格、保尔·李、弗兰兹·欧维贝克、……他们长期保持通信和会面等形式的交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和他们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但他偏偏喜爱孤独。

  这恐怕有两个因素。一是他的天性,这样解释似乎没有说服力,但事实确实如此。二是他的哲学追求,这样说似乎把哲学置于一个被动的地位,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正因为如此,他靠长长的漫步训练自己面对孤独所造成的忧郁,他靠写作来冲淡或强化孤独所带来的痛苦。长年的磨练使他练就了独特的本领,在给朋友彼得·加斯特的信中,他呼唤道:“归来吧,回到孤独中来,我们俩都知道怎样在孤独中生活,也只有我们俩知道。”

  有时候,孤独是他的一种逃避。与瓦格纳的决裂是他巨大和持久的痛苦。“他总是感受到摒弃查理·瓦格纳后带来的巨大空缺。”他曾大病一场,甚至给妹妹留下了遗嘱,他渴望去最偏僻最安静的地方过完全孤独的生活,于是妹妹把他带到了几乎没有人造访的恩加丁的山谷间。那年,他35岁。但已像个老人一样。

  但尼采的孤独被赋予了哲学的内涵。在热那亚,太阳一升起,他“就到了一块靠近海浪的幽静的岩石边,撑一把伞,躺在岩石上,像蜥蜴一样一动不动。眼前除了大海和纯净的天空似乎什么也没有。”他会在那儿呆很长时间,呆到黄昏的最后时分。黄昏过后,《朝霞》诞生了。

  他需要独处,并强力捍卫着他的孤独。还是在恩加丁,保尔·李要来和他交流《朝霞》,他间接谢绝了,他说,“在我思如泉涌的时刻,有人要来这儿,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要是我不能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孤独,我就会离开欧洲许多年,我发誓,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这种孤独是有高度的,正如他发现了轮回说时在笔记上写到的,“1881年8月初,在西尔斯-马利亚,海拔6500英尺以上,并远远超越于人类之上。”

  当每个人都背叛他后,他再度离开了,他说,“今天,我进入了彻底孤独。”这是查拉斯图拉到来的前夜。在《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尼采试图解释一些法则,当中他提出“不时必要的孤独,这样人类才能自省和专注。”同时,他以身示范。正如他所说,“我从来不会坐在那棵树的阴影下而不采撷一些思想。”

  尼采的孤独还在于,“没有一个人在思想上真正与我一致。”“我非常清楚,我最终要走自己的路。每当我感到‘我再也不能忍受孤独’时,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自我羞愧——我感到我是在厌恶自己心目中最崇高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讲,尼采的孤独是独特的。

  但对孤独,尼采是且爱且怕的。

  妹妹离开欧洲后,他大张大张地给妹妹写信,里面充满了可怕的力量和千篇一律的孤独。“当一个人有太多要说的话,被迫保持沉默是多么可怕。难道我生来就是为了品味孤独,永不会找到一个理解我的人吗?无法交流事实上就是最可怕的孤独,它意味着与人隔绝,意味着戴上一张比任何黄铜面具更坚固的面具——完美的友谊只可能存在于意气相投中。”

  也许这是个悖论。但尼采无法逃避。丹尼尔·哈列维给他的《尼采传》第七章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最后的孤独”。1888年,尼采渐渐地失去了意志和判断力。他陷入了长夜般的孤独中,直到1900年8月25日。

Friedrieh Nietzsche
(188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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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英文名Friedrieh Nietzsche (1884—1900)这个在中国广为人知而又知之不多的人物,有着他独特的生活经历和思想特点。他是大学教授,然而他否定其他兢兢业业从事教育的教授工作;他是哲学家,但他异常起劲地反对出现在他以前的诸家哲学。他高喊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口号:重新估定一切价值!不仅在东方,就是在西方哲学史上,尼采向来就是一个有争论的人物。尼采哲学是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他以独特的方式预示了现代西方社会中深刻的精神危机。

尼采的思想反映了当时正在形成的垄断资产阶级的要求和愿望。他谴责自由资产阶级,称他们为因循守旧、苟且偷生的庸人,认为必须否定受理性主义、基督教以及人道主义的影响而日趋没落的西方文明,提倡主观战斗精神和对生活的肯定态度,强调进化即是权力意志实现其自身的过程,人生的目的就在于发挥权力,扩张自我。鼓吹超人哲学,认为“超人”才是历史的创造者,他有权奴役群众,而普通人只是“超人”实现自己权力意志的工具。他反对民主、社会主义和妇女解放运动,甚至谴责医生拯救病人是一种犯罪。主张艺术是权力意志的一种表现形式,而艺术家就是高度扩张自我、表现自我的人。

但尼采也确乎提出过新的思想。当弗洛伊德正在酝酿他的精神分析学的时候,他吃惊地发现,尼采早已道出了他的基本思想。雅斯贝尔斯、海德格尔和一切存在主义者都把尼采看作为他们开拓了道路的人。许多西方作者也极受其影响。尼采的学说预示了西方社会进入了价值观念根本变化的时代,因此,可以说不了解尼采,就不可能了解我们这个世纪的西方哲学思潮、文艺思潮和社会思潮。
1844年 10月15日诞生于普鲁士萨克森州(Sachsen)的洛肯镇(Lutzen)。好几代的祖父与父亲皆为路德教派的牧师。
1849年 5岁 7月30日,父亲是脑软化症病逝。
1850年 6岁 举家迁往塞尔河畔的南姆堡(Naumburg)。
1858年 14岁 10月起,在南姆堡近郊普尔塔高等学校读书。
1864年 20岁 10月,进波昂大学,修习神学与古典文献学。
1865年 21岁 10月,转入莱比锡大学。初次获读叔本华的著作《意志与表象的世界》。
1866年 22岁 开始与李契门下厄尔温·罗德(ErvinRohde)交往。
1867年 23岁 10月,被征召入南姆堡炮兵联队。从马上摔下,胸骨受重伤。
1868年 24岁 4月,因伤退伍。11月8日初识年格纳。
1869年 25岁 2月,受聘巴塞尔大学,担任古典文献学的额外教授。4月,脱难普鲁士国籍,成为瑞士人。5月17日初次访问琉森(Luzern)近效托里普森的瓦格纳家。5月28日在巴塞尔大学发表就任讲演,讲题为“荷马与古典文学”。布克哈特(Jacob Buckchardt)缔交。
1870年 26岁 3月,升为正教授。8月,普法战争爆发,志愿从军担任卫生兵。罹赤痢与白喉。10月退伍,返巴塞尔大学。与神学家奥瓦贝克(Franz Overbeck)开始交往。
1871年 27岁 执笔《悲剧的诞生》。
1872年 28岁 1月,出版《悲剧的诞生》。2月——3月,在巴塞尔大学演讲,发表《德国教育设施之前瞻》(殁后作为遗著初次出版)。四月华格纳家迁离托里普森。5月在贝鲁特祭剧场的开工典礼上,与华格纳重晤。
1873年 29岁 《季节的深思》第一篇出版。发表《希腊人悲剧时代的哲学》中之部分文字(殁后作为遗稿初次出版)。
1873年 30岁 发表《季节的深思》第二篇、第三篇。初读法国作家斯汤达尔的小说《红与黑》,如受电击。
1875年 31岁 10月,初识音乐家彼德·卡斯特(ReterGast,本名HeinrichKoselitz)。
1876年 32岁 7月,《季节的深思》第四篇出版。八月,贝鲁特剧场演出第一次祝祭剧。9月,与心理学家保罗·李(RaulRee)缔交,病况恶化。因病,巴塞尔大学课程请假休讲。冬,与保罗·李及梅森伯格同任于索特林。10月11月在索特林与华格纳作最后的晤谈。撰写了《人性,太人性的》最初的备忘录。
1877年 33岁 9月,回巴塞尔,复于大学授课。
1877年 34岁 与华格纳的友谊关系终结。1月3日华格纳赠送《帕西法尔》(Rarsifal)一书。5月《人性,太人性的》第一篇出版;至华格纳最后一封信,附《人性,太人性的》赠书一册。
1879年 35岁 重病。辞去巴塞尔大学教席。《人性,太人性的》第二篇上半部出版。
1880年 36岁 发表《漂泊者及其影子》,后来作为《人性,太人性的》第二篇下半部分出版。春天,初抵日内瓦,10月,在日内瓦过乘冬。
1881年 37岁 1月完成《曙光》,6月出版,7月在西尔斯·马莉亚过夏,8月,孕育了“永恒之流”的思想。11月27日,在日内瓦初次聆赏比才的《卡门》。
1881年-1882年 执笔《快乐的科学》并于同年出版。
1882年-1888年 对一切的价值作价值转换的尝试。
1882年 38岁 3月,至西西里旅行。四月开始与罗·落乐美交际。5月,完成《快乐的科学》(Diefroliche Wissenschaft),并出版。11月以后,在拉伯罗过冬。
1883年 39岁 2月,华格纳病逝。执笔撰写《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部,6月,出版。7月,执笔《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二部。12月,在尼斯过冬。
1884年 40岁 1月,在威尼斯,执笔撰写《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三部。8月斯泰因访尼采。11月起执笔《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四部(1885年私家出版),读杜思妥也夫斯基的小说《罪与罚》,深深感动。
1885年 41岁 执笔《善与恶的超越》。
1886年 42岁 5-6月,在莱比锡与厄尔温·罗德做最后一次之晤面。7月,《善与恶的超越》出版。
1886年 43岁 7月,完成《道德的系谱》,11月,私家出版。11月11日,致厄尔温·罗德最后一封信。
1888年 44岁 1月,因丹麦文艺史家布兰斯的介绍始知有齐克果其人。4月,第一次往在托里诺(Torio)。布兰德斯在哥本哈根大学开“德国哲学家弗烈特李希·尼采讲座”。5月-8日执笔《华格纳事件》,9月出版,《戴奥尼索斯之颂》脱稿。8月-9月撰写《偶像的黄昏》(1889年出版)。9月,撰写完反《反基督》,10月-11日撰写《瞧!这个人》,12月撰写《尼采对华格纳》《心理学家的公文书》,死后收入全集中出版。
1889年 45岁 1月初旬,在托里诺遭到最后的打击,患了严重的中风。出现精神分裂现象,被送进耶拿大学医院精神科,母亲赶来照顾。
1897年 53岁 复活节,母亲病逝。与妹移居威玛(Weimar),由其妹朝夕看护。
1900年 56岁 8月25日在威玛咽下最后一口气息,8月28日葬于故乡洛肯镇。死后的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威宾诺莎、康德、叔本华、黑格尔并列为世界哲学史上不朽的思想家。
尼采主要著作(中外文版)

Die Geburt der Tragödie (1872, The Birth of Tragedy)
《悲剧的诞生》李长俊译,台北三民书店,1970年版;
《悲剧的诞生》刘崎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70年版;
《悲剧的诞生》缪郎山1965年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1979年版;
《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周国平译,北京三联书店1986年版。
Philosophy in the Tragic Age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
Unzeitgemässe Betrachtungen, (1873-1876, Thought out of Season)

《不合时宜的考察》第一部:
《自白者和作家大卫•斯特劳斯》
《不合时宜的考察》第二部:
《历史之用途与滥用》淦克超译,台北水牛出版社1969年版。
《不合时宜的考察》第三部:
《教育家的叔本华》杨白萍译,重庆商务印书馆1945年版;
《尼采论叔本华》,蔡英文译,台北龙天出版社1979年版。
《不合时宜的考察》第四部:
《瓦格纳在拜洛伊特》

Menschliches, All zu Menschliches (1878, Human ALL-to-Human)
《人性,太人性的 》第一卷《启示艺术家和文学家之灵魂》,胡宏述译,台北正中书局1966年版。
Morgenröte (1881, The Deun of Day)
《朝霞》,徐梵澄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Die fröhliche Wissenschaft (1882, The Joyful Wisdom)其中第五部分于1886年续写
《快乐的知识》徐梵澄译,商务印书馆1939年版,上海商务印书馆1945年再版
《乐观的智慧》,余鸿荣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82年版。
《快乐的科学》,余鸿荣译,北京中国和平出版社1982年版。
Also Sprach Zarathustra Pt.1-3 (1883-1884) and Pt.4(1891, Thus Spoke Zarthustra)
《察罗杜斯德罗序言》,鲁迅译,1918年载《新潮》第2卷第5期,1920年,收入《鲁迅译文集》第10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扎拉杜斯特拉这样说》,译者不祥,载《学汇》1922年10月至1923年1月连载。
《扎勒图士之言》,马君武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
《扎勒图士特拉如是说》,肖赣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台北1966年再版。
《苏鲁之语录》,徐梵澄译,上海生活书局1935-1936年(世界文库第8、9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苏鲁之语录》,胡宏述译,台北正文出版社1966年版;
《苏鲁之语录》,杨瑞琳译,高雄则中出版社1962年版。
《查拉杜斯屈拉如是说》,雷白韦译,昆明中华书局1940年版,上海中华书局1947年版。
《查拉杜斯屈拉如是说》,雷崧生译,台北台湾中华书局1963年版,上1978年第七版。
《查拉杜斯图拉如是说》,高寒译,1978年贵阳中华书局版,华盛顿1972年再版。
《查拉杜斯图拉如是说》,余鸿荣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83年版。
《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严溟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87年版。
Jenseits Von Gut und Böse (1886, Bevond Good and Evil)
《善与恶的超越》一译 《善恶的彼岸》
Zur Genealogie der Moral (1887, On the Genealogy of Moral)
《道德系谱学》,陈芳郁译,台北水牛出版社1975年版
《论道德的谱系》周红译,北京三联书店1992年版。
Der Fall Wagner (1888, The Case of Wagner)
《瓦格纳事件》周国平译,译文收入《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中, 北京三联书店1986年版
Götzen-Dammerung (1889, Twilight of the Idols)
《偶像的没落》,陈芳郁译,台北水牛出版社1973年版。
《偶像的黄昏》周国平译,长沙、湖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
Der Antichrist (1895, The Antichrist)
《上帝之死》(即《反基督徒》)刘崎(据英文版)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68年、1971、1983、1986年再版。
Ecco Homo (1908)
《尼采自传》,徐梵澄译,上海良友图书公司1935年版。
《看哪!这人》,高寒1933年译,贵阳交通书局1947年版。
《看哪!这个人》刘思久译,文化书局1947年版。
《瞧这个人》刘崎译,台北志文出版社1969年版。
《尼采自传》,王琬芬译,台北正文书局1971年版。
《尼采的人生》,郑捷生译,台北世界文物供应社1972年版。
《看那个人!》张念生,凌素心译,收入《权力意志》一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
Der Wiue Zur Macht (1901. The Will to Power)
《权力意志——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张念(1901年第一版,1906年第二版)
《尼采诗抄》,冯玉译,载《文学》8卷,上海生活书局
《尼采诗选》,钱春绮译,广西漓江出版社1986年版。
参考资料:http://mingchen.3322.net/Existentialism/brief.htm

有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在中国,了解尼采的人似乎都被鲁迅启蒙,鲁迅在他那些以数量取胜于其他所有作家而入选中学语文教材中的文章当中的一篇中写到了尼采:“尼采就自诩过他是太阳,光热无穷,只是给予,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阳,他发了疯。”

这是这短短的几句话,使成千上万的中学学子把尼采当成了反面的典型,虽然他们并不能说清他是哪个方面的反面典型。

《尼采传——一个特立独行者的一生》在我的书架上静静地躺了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一直没勇气去碰它,今天拿起它,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跟随丹尼尔·哈列维走进尼采的时光隧道,一开始就不轻松。这位法国作家不像维尔·杜兰特那样带着偏见去描述我们的主人公,但他也不带有赞美的感情。他喜欢以大量的笔记、书信说话,而且相对于尼采离开人世的时间而言,这些笔记和书信是鲜活的,它们距离主人公去世不到十年就被密集地汇聚在这本书里了。丹尼尔·哈列维尽其所能地用它们连缀起尼采的一生。

尼采的童年已经有了惊世骇俗的影子了。

他生于1844年10月15日,这一天恰巧是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的生日,尼采的贵族论思想也许在此时埋下了种子?

尼采学说话很慢,“他总是用严肃的目光注视着一切,不发一言。他两岁半的时候才说会了第一句话。”幼年的尼采少说了不少话,所以他在成年就喋喋不休?

“尽管他还很年轻,却拥有一颗高度严格、一丝不苟的良心。微不足道的责备都会刺痛他的心,他喜欢独立行事,不要别人帮忙。”维尔·杜兰特把这归于父亲的早逝和家庭里的妇女们的娇惯,但这难道不是他一生的处世原则?

“他的伙伴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牧师’。每当他给他们大声朗读《圣经》里的某一个章节时,他们就带着敬意安安静静地倾听。”这是不是在昭示着尼采要用他的思想去感染世人?

等他长到九岁的时候,“他开始学习弹奏钢琴,并且即兴演奏,同时诵读《圣经》作为伴奏。”这份对艺术的迷恋伴随了他的一生,尤其使他在青年时代因此结识了音乐大师瓦格纳,并因此影响了他一生,这是不是宿命中的应有之义?

他曾用12天的时间写就了一部自己的童年史,他说,“我写作的时候怀着巨大的喜悦,丝毫也没有感到些许疲倦。”驾驭语言和清楚表达思想的天赋能力,使他终究要靠它去谋生去验证生命的意义?

对罗马英雄穆奇乌斯的故事,他选择了伸手从炉中抓出一块燃烧的煤放在自己的手掌里的方式去面对别人的质疑,“我们往往在应当勇于直面我们的命运的当口,服从于上帝的意志或是服从于谦卑的态度,这无非是为了掩饰当时所感到的懦弱和胆小罢了。”尼采的英雄观莫非是他的天性吗?

面对伟人,我们习惯寻找他伟大的渊源和一切,尽管这带有功利的色彩。

(二)

尼采的青年时代应该说是在甜蜜的友谊与天才的学术并驾齐驱、相辅相成中度过的。

在尼采为数不算很多的朋友当中,有一个人不得不提,他影响了尼采的一生,这个人就是瓦格纳。在《尼采传》中,丹尼尔·哈列维不惜花费了两章来讲尼采和这位音乐大师的友谊。

如果说年轻的尼采大学毕业证没拿等拿到就被聘担任巴塞尔大学的教授职务是他人生荣耀的开端的话,那么巴塞尔这个城市仿佛宿命的安排,把他和瓦格纳连在了一起,不可分离。

尼采从服役的炮兵团的军马上摔下来那年,还不满24岁,也就是在这年,他和德国人一起发现了瓦格纳。不过瓦格纳在哪里,当时还是个问题。但尼采一旦和巴塞尔连在一起,就使他和瓦格纳的接近变成了可能——瓦格纳就住在离巴塞尔不远的特里伯森,那年他59岁。

尼采为了他们的第一次会面特意定制了一件黑色燕尾服,但因为无法付现金又被裁缝拿走了。但这丝毫没影响他们的第一次会面愉快的效果,这对忘年交一见面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在写给好友欧文·罗德的信中,尼采不厌其细地说到:“我是多么想让你知道那晚的欢乐啊,它如此生动如此特别,以至于如今我都无法恢复原有的平静,因而我的叙述无法做得比向你唠叨一个‘童话故事’更好一些。……他说话时思路异常敏捷,表述生动活泼,其充沛的感情和幽默足以感染一圈人,我们当然也不例外。其间,我还和他聊了很长时间的叔本华,他充满温情地把他所取得的所有成就归功于叔本华,并且对我说,在所有哲学家中,叔本华是惟一理解音乐精髓的人。啊,你可以想象,我听到他这样说时是何等高兴。”

尼采是在瓦格纳一生的鼎盛时期开始与他相交的,这个伟人当时正隐居完成他的四联剧。而尼采长期以来“一直需要去热爱、去崇拜、去倾听”,他终于碰到了一个配做他的老师的人,而且对这样一个人,无论怎样去崇拜去热爱都不会过分。他甚至写到:“以至于我觉得我在他面前是在跟一位神打交道。”他几乎每个星期都到瓦格纳家做客,《悲剧的诞生》就是在这个时期写就的。1871年最后一天,他的作品《起源于音乐精神的悲剧的诞生》出版了,尼采把第一册书赠给了瓦格纳。瓦格纳以极大的热情呼应他,“亲爱的朋友——我还从未读到过一本比你写得更为出色的书。这真是棒极了!……我对科西玛(瓦格纳当时的妻子)说:除了你,他是我最爱的人。”瓦格纳甚至还温柔地抱怨尼采只赠了一本书,以至于他要和科西玛为了阅读这本书而争执不休。

但特里伯森整整三年“充满信任、愉快,闪烁着深刻崇高的思想异彩的日子”随着瓦格纳举家迁往拜洛特而宣告结束,特里伯森成了尼采的两难。在帮着瓦格纳一家收拾东西时,尼采神情恍惚,“他打开琴盖,弹了一段序曲,接着开始即兴演奏。理查和科西玛·瓦格纳停下手里的活,倾耳倾听。一支忧郁难忘的狂想曲在空空如也的客厅里萦绕回荡。”

尼采以帮助瓦格纳取得成功,并为取得成功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作为年青时代的双重希望。这二者本应该是相辅相成的,但随着交往的加深,尤其是瓦格纳试图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剧院,使得他们的友谊发生了裂痕。瓦格纳令他深感不安。他在日记中写道:“为什么瓦格纳如此猜疑?这会引起不信任。”“难道我就没有受尊重的权利?难道我得听从什么人的指挥?”

我们更愿意把这种对峙看成是两个个性极强的伟人之间的磨擦。为资金短缺的剧院筹款而起草的呼吁书因为“太严肃了,不够礼貌”而被另一分仓促的取代,这使得尼采陷入了痛苦,痛苦进而变成了恼怒,他对瓦格纳艺术进行探讨:“瓦格纳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艺术意味着什么?”探索的结论是,“这种艺术是足有十五个世纪之久的人性之花,它行将凋谢,壮丽却病态。”当然,这些思想都没有公开,而是静静地藏在只给他一个人看的笔记中。

但即使是这样,这种处境仍然是“虚假而尴尬的”。尼采仍然渴念瓦格纳,就像某个人渴念一个女人一样,因为后者给他带来欢乐。尼采没有力量与瓦格纳决裂。

而在另一边,瓦格纳对尼采的喜爱已经到了他能够喜爱一个人的最高限度。他三番五次地发信邀请尼采。但尼采以各种理由拒绝去拜洛特。在他不得不去的时候,他故意玩花招激怒瓦格纳,他内心清晰地感觉到,“最后的决裂为时不晚了。”他甚至在信中和书中逐步清晰地暗示这种单方向的意愿,但瓦格纳似乎并不为之所动。

四联剧的公演成了尼采不得不涉的河,他终于来到了拜洛特。每个晚会都是一次成功,而每一次成功都会增加尼采的忧伤。在拜洛特一遍遍地谢幕时,尼采逃走了。

我们很难想象这种给尼采带来巨大痛苦和伤害的友谊该继续称之为友谊。抛弃这段友谊究竟是尼采思想领域不断拓展和深入所带来的必然呢?还是尼采那最后崩溃的心理和大脑的前兆呢?

(三)

“第七重孤独。

我从未感受过

更切近的甜美的静谧,

各个内温暖的太阳的关照,

——甚至那闪烁的,岂非我绝顶上的冰?”

——尼采诗摘抄

尼采的一生是在孤独中度过的,这倒不是说他的身边没有朋友。

其实一个人的孤独和有没有朋友没有关系。尼采的朋友很多,查理·瓦格纳、弗罗琳·冯·梅森伯格、保尔·李、弗兰兹·欧维贝克、……他们长期保持通信和会面等形式的交往,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和他们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但他偏偏喜爱孤独。

这恐怕有两个因素。一是他的天性,这样解释似乎没有说服力,但事实确实如此。二是他的哲学追求,这样说似乎把哲学置于一个被动的地位,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正因为如此,他靠长长的漫步训练自己面对孤独所造成的忧郁,他靠写作来冲淡或强化孤独所带来的痛苦。长年的磨练使他练就了独特的本领,在给朋友彼得·加斯特的信中,他呼唤道:“归来吧,回到孤独中来,我们俩都知道怎样在孤独中生活,也只有我们俩知道。”

有时候,孤独是他的一种逃避。与瓦格纳的决裂是他巨大和持久的痛苦。“他总是感受到摒弃查理·瓦格纳后带来的巨大空缺。”他曾大病一场,甚至给妹妹留下了遗嘱,他渴望去最偏僻最安静的地方过完全孤独的生活,于是妹妹把他带到了几乎没有人造访的恩加丁的山谷间。那年,他35岁。但已像个老人一样。

但尼采的孤独被赋予了哲学的内涵。在热那亚,太阳一升起,他“就到了一块靠近海浪的幽静的岩石边,撑一把伞,躺在岩石上,像蜥蜴一样一动不动。眼前除了大海和纯净的天空似乎什么也没有。”他会在那儿呆很长时间,呆到黄昏的最后时分。黄昏过后,《朝霞》诞生了。

他需要独处,并强力捍卫着他的孤独。还是在恩加丁,保尔·李要来和他交流《朝霞》,他间接谢绝了,他说,“在我思如泉涌的时刻,有人要来这儿,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要是我不能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孤独,我就会离开欧洲许多年,我发誓,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这种孤独是有高度的,正如他发现了轮回说时在笔记上写到的,“1881年8月初,在西尔斯-马利亚,海拔6500英尺以上,并远远超越于人类之上。”

当每个人都背叛他后,他再度离开了,他说,“今天,我进入了彻底孤独。”这是查拉斯图拉到来的前夜。在《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尼采试图解释一些法则,当中他提出“不时必要的孤独,这样人类才能自省和专注。”同时,他以身示范。正如他所说,“我从来不会坐在那棵树的阴影下而不采撷一些思想。”

尼采的孤独还在于,“没有一个人在思想上真正与我一致。”“我非常清楚,我最终要走自己的路。每当我感到‘我再也不能忍受孤独’时,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自我羞愧——我感到我是在厌恶自己心目中最崇高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讲,尼采的孤独是独特的。

但对孤独,尼采是且爱且怕的。

妹妹离开欧洲后,他大张大张地给妹妹写信,里面充满了可怕的力量和千篇一律的孤独。“当一个人有太多要说的话,被迫保持沉默是多么可怕。难道我生来就是为了品味孤独,永不会找到一个理解我的人吗?无法交流事实上就是最可怕的孤独,它意味着与人隔绝,意味着戴上一张比任何黄铜面具更坚固的面具——完美的友谊只可能存在于意气相投中。”

也许这是个悖论。但尼采无法逃避。丹尼尔·哈列维给他的《尼采传》第七章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最后的孤独”。1888年,尼采渐渐地失去了意志和判断力。他陷入了长夜般的孤独中,直到1900年8月25日。
回答者:wxj1978 - 见习魔法师 三级 3-22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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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是一个了不起的哲学家,如果要准确的评价他,建议看看他的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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