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师范大学正方教务:热爱校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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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 歌颂 都可以

但是要是散文 朗诵用的

http://edu.dahew.com 2004年12月29日 来源:人民网 浏览86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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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持续好久的这种心情了,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压抑,以至于自故自的封闭起来,无法面对好多变幻不定东西,甚至包括了网络,包括了曾经热爱过的论坛。有时竟然是一种可怕的厌恶,发自心底的逃避。

这些天看着漫天飞舞的“总结”甚至此刻打出这两个字,都感觉一种恐惧,好似长着爪的绿眼怪兽(当然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能在年关看到“总结”“安排”,就象有一种过年综合症,它让我体会到近乎“弱肉强食”的无助,无法面对心中理想愿望被现实的生活撕扯的粉碎的尴尬)所以我有意的回避着躲闪着,但无论怎样,我都清楚理想和现实永远都是那麽的遥不可及,那麽无情的“实际着”,有时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冬天躲在太阳屋,夏天挪进阴凉地儿的“闲人”,可以悠哉的打发日升月落,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挤进商场的打折人群,更可以从早上8:00点就进入惊天动地的“网络游戏”,然后转身面红耳赤地争论着晋级指标,当仁不让地评论着年终的先进个人……但是恨归恨,自己也很明白: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永远不可能进入“闲人”的状态,你骨子里没有适合那样生活的养分。想不出来,将来自己究竟会脱尘出俗还是融入社会,只是眼下独自静静的感受着灵魂深处无耐的挣扎。

一场酒

经常和同事们讨论关于“男人如何看待女人喝酒“的问题,在广泛吸收直接和间接经验的基础上,终于明白了其实男人不喜欢女人喝酒的,尤其不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喝酒,更不喜欢喝得酩酊大醉。好心的异性朋友曾劝我不要喝酒,而且很直接的说:那样的话会让我很尴尬会有失体统……但我也明白,男人也很希望酒桌上有一个女人可以陪酒,可以陪着他们豪饮万盏,活跃酒桌气氛,尽管事后用不了多久这个女人会成为他们下一次酒桌上的谈资。

我以为在正常情形下,女人是不会也不愿轻易“领杯”的,一个愿意喝酒的女人(除女酒鬼外)一个希望以酒来发泄的女人,她心中的苦衷和她所承受的压力或许在醉酒之后也是很难完全倾诉给人听的,因为这样的女人已将那苦随着浓浓的酒深深的渗入血液中了,她也更明白,这样只能是让她拥有更深的痛,更彻骨的无耐了。

2004年,第一次和女友从晚上下班喝酒至凌晨两点,第一次两个女人喝光了两个半斤的酒瓶,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为了陪这两个女人喝光了3个重磅暖瓶的水,第一次想往那酒杯里泡上棉球变成医院里的消毒用品,也是第一次在酒桌上笑着哭了那麽久,但是,我还是清楚的记得,当时选择了转身面对着墙,我知道当着别人的面这麽哭是很难为情的,因为我真的无法让自己彻底的醉掉。今天想,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种悲哀?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枷锁?曾经渴望的洒脱,只是一种自骗自的谎言?

一串笑声

尽管这是个暖冬,可那天晚上真的是好冷好冷的,我可以感觉得到露在围巾外边的耳朵、脑门和脸的皮肤被寒风刺的隐隐的痛。刚过9点,马路上已是很冷清了,只有身边飞速而过的汽车和零星的冻得瑟瑟的骑车的人是这夜市里两种流动的生命,再有就是路边的灯箱广告闪着惨惨的白光,奇怪,在这样的夜我总会想起鲁迅先生《药》里说描述的情景,想起那痨病的儿子和驼背的父亲以及那“馒头”,那是一种记忆深处的冷清。

我急速的走着,听着自己急促的脚步声,机械的感觉着腿部的每一个关节,心里的委屈随着这“急促”在嗓子眼儿汹涌着冒着泡泡,忍不住的想哭出来,想在这种空旷的夜里发泄出来。于是,我听见了自己的哭声,听见了憋在心底无法释怀的失望…………站在站牌下等来了末班公交车,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感觉清爽多了,不由得长长的出口气,蹬上了车。车内昏昏的光亮让人有灵魂游走的境界,人有时多半是自寻烦恼的动物吧?要不,这漫漫的人生如何才能让你我那麽爱之深恨之切?思绪被车上两个女人的笑声打断了,“你明天就休班了吧?”“是啊,明天想上街给我那口子买双鞋呢,人家要过年穿新鞋”“嘿,他还蛮讲究的啊,哈哈哈”我坐在车厢的角落里,心里被这晴朗的笑声温暖着,贪婪的回味着。同样的女人,同样的生活,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吗?是自己放弃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笑声吗?如果是,真是一种难言的遗憾了!

人的确应该把目标的色彩调的淡些再淡些吧,能真正拥有一份淡泊、一份从容、一份宁静那应该是怎样惬意的一生呢?

一则消息

上周五,因为急于赶一个材料,晚上8点多才走出公司大楼,拖着疲惫的身子,坐上了随身跟上的出租车,眼睛漫无目的地随着车子在马路上扫视着,不时有路边商店橱窗里的霓虹灯在面前晃动着、变幻着,或缠绵或摇滚的流行音乐,从司机摇下的半个窗户里飘进来,我木木的坐着,忽然传来电台的广播兹啦兹啦的响声,然后是导播小姐急促的声音:各位司机朋友大家好,今天有谁见过晋BT6488的出租车,请与我们联系,家属必有重谢!!我本能的坐直身子,抬头从反光镜中看见司机微微皱起的双眉,下意识的停顿一下问:“这,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吧?”“是的,十有八九人和车都找不到了”我又问:“我第一次亲耳听见这种消息,以前都是听别人讲……”忽然,我知道不能再往下讲了,这应该司机最忌讳的禁语了,车里沉默了足足有5分钟,司机轻轻的叹口气说:“这种情况,说明最低有一天一夜没有消息了,家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否则不会通过这里广播的……”突然,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那种绝望的脆弱。生命就这样憔悴,也许是一刹那间的事,生命就这样永远的滑出了生活的轨道。

“这些天这种事是不是又开始多起来了?”我幽幽的问道。

“嗯,我已经听到第二起了,唉,又到年根儿了,这种事就多一些……”

是啊,又是年根儿,又是年终岁末的时候了

生命也会由此进入一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