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测绘待遇怎么样:单人相声台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10 12: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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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最近的构思题材——恶口相声
阅读: 26 次 / 时间: 2005-12-30 13:40 / 作者: 多管闲事

恶口相声是什么?这个问题就算是相声大师侯宝林也回答不上来,因为是我个人创造的相声类型。
先不要说我自吹自擂,在宣传相声艺术的前进道路上,我希望不仅能够让更多人了解相声艺术,更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观念去创造新意的产品,虽然我的水平尚未与大众接轨,但我相信通过不断的实践我也能萌发出一种新的相声理念,即使这样的尝试在成功率上低之又低。

这种尝试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当时我为了训练自己的口才,到商场买了两盘60分钟一面的空白录音带,然后选择了一个悠闲的星期天下午,写好了一个完整的节目表,然后就开始对着录音机说话。我说话的内容很简单,我就是把自己比作一个电台的主持人,我必须一如概往的去报道节目单上的节目,然后中间穿插的则是我自己用另外一把声音扮演的观众角色。

很自然的,我就为自己形成了“捧”与“逗”的关系。

我说一件事相信大家会深有体会,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能够把自己吓倒,就好像是你故意去捏自己的大腿永远不感到酸疼一样;但是相反,如果别人来重复同样的动作,你可能就会条件发射性的从原地跳起来,无论是被吓还是被捏,这都是人类的常性。

其实这种常性是可以攻破的,我自己已经证明了这点,虽然当初我是自娱自乐,但没想到自己说的东西竟然能够让自己不断发笑,我明明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话,但我还是听了忍不住笑,在相声艺术里我就是代表了预期在笑话艺术中的充分利用,或者说我是正因为明白前因后果,所以才会发笑,这和过去的“突然迸发”“出人意料”的夸张性笑料手法似乎是正好相反,而且是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手法。

“恶口”,“恶”是恶意的,不规则的意思,这里泛指观众,我不是批评我们的观众,而是,我们都知道观众的要求,是永远不可能百分百满足的,即使我们的相声艺术家们怎样努力,他们总会有被追捧以及被厌恶的一面,如果将观众的这种“厌恶”情绪化做表演艺术,我觉得也会是一种无限的笑料起源,也许您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做法,但从现在起我就想做这样的尝试。

我可以将过去的录音台词拿出来说明我的想法,恶口相声实质可以看作是对口相声,单口相声以及贯口相声的结合,一个人表演两种声音,看似是对口相声,其实还是一个人去表演,一口气说完整篇内容,听起来也会像贯口,所以我说恶口相声是三者的结合体,至于具体怎么表现,请看我以下例子:

恶口相声最大的体现在于听起来像是在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工作平台上,一个电台主持人与反对派观众的口角,主持人为了生存而表现自己,反对派为了摧垮明星族而负面关注,冷嘲热讽,实际上到头来还是一个人在说,这就是我所谓恶口相声的最大艺术体现。比如这样的一些简单对话:

A:主持人口气调 B:观众口气调

A:嗯,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播放新闻了

B:怎么等到天色不早才播放新闻,不是应该按时间顺序来进行的吗?

A:这正是我们与众不同的地方

B:我突然感到脑子有点晕

A:下面我们就要转播这场比赛了,嗯,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啊

B:还没进行呢你怎么知道比赛就一定会精彩?

A:哎,本电台转播的比赛难道会有不精彩的吗?

B:我正想对这个问题作出肯定的回答。

A:最近本电台隆重推出原创歌曲播送节目,届时会有当红明星压阵现场

B:嗯,听起来值得期待,是哪位当红明星压阵呢?

A:就是你面前看到的这位

B:请给我一个大号的塑料胶袋

A:据详细报道,我台发现了一个直径有400米的行星将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向地球

B:怎么会是你们台发现的这件事情?而且,连什么时候会撞过来的都不知道还算是详细报道吗?

A:对于一些还没有知道这件事的听众,那么听起来就是我们台发现的事情。

B:那详细报道呢?

A:你能准确说出具体的撞击时间吗?相对于约摸的数字,本台使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更能体现出详细的概念

B:我估计明天突然死了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这是什么混账电台啊?

恶口相声更注重的是单人的感情表演,如何处理正立反面的口气会变得尤为重要,在这里只是一个最为初步的介绍,具体的内容目前还在研究引申当中。

又是纽约市的忙碌早晨,鸣人换穿了轻便的橙色T恤和黑色长裤,一路吹着口哨踱进黑色大厦。气色充足,有股决定作一件事好好拼一场的气概。经过柜台的时候,鸣人一手插兜,另一手举起向大叔问好。

在电梯前面,佐助早已等候多时。抬头看见鸣人,表情和缓,手也没搁在口袋。不过,佐助这回摆出了『沉思者』的环腰扥下巴样式…(我瞻仰…)

「我要参加。」鸣人在他面前站定了,一改吊儿啷当的态度。相对的佐助不怎幺惊讶,抬起眼瞅着他问:「确定吗?」

「是呀。」鸣人答得快:「对我来说呢,当个市区警察或是星际警察,后者不是更有劲吗。」佐助站直身按下电梯按钮,厢门打开,两人一边进去一边说话。

「就你的脾气,到了哪儿都改不了的吧。」佐助又是嘲讽的笑。鸣人不生气,反而和他一齐笑出来。这小子虽然总是搞得他满头雾水,有时还会充傻,不屑的腔调每差一点让鸣人神经绷断。但那无所谓无不所谓的笑,又没法子让人甩头不理。

黑沉沉的,也许适合他,也许不适合。

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笑得尴尬了,佐助瞪他,鸣人摆摆手:「我知道这工作不容易,但是你也得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选我进来,就表示你知道我的本事,所以我不要被唤作『小鬼』、『菜鸟』之类的,明白了吗?」

佐助点点头,心里却也没打算让鸣人好过:
「啊,我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本事』只够证明你在这里不是个废人。」

不待鸣人发怒,门开了,呈现出来的是宽敞的星际出入境大厅,位于大楼天井底部,像掀开的水壶一样喧闹。鸣人瞠目结舌,看见电扶梯和透明电梯车厢载着外星人在头顶上起降交错,穿著西装或套装的男女职员在楼层间匆忙穿梭。高阶主管看来较沉稳,只不过一旦没人注意他们,也会像猛兽一样在走廊上狂奔。

「我们称之为大型的疯狂游乐园。」佐助很不客观地附带说明。

把视线转回眼前的大堂,虽是采高科技工程,却用仿大理石装饰得雅致从容。各型各色的外星人在关卡间进出,电子布告栏不时刷新宇宙飞船起落时刻表,海关人员忙这忙那,甜美的女声以各种语言放送广播。

鸣人像被抛到一个五花八门的世界,急着想一次把全部的东西看完,四处张望,指指点点,下巴悬在半空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佐助看他这样,怕他碍到人,拽着他的手臂回电梯。

厢门重新关上,佐助按了一个办公室的楼层。电梯上升,方才的喧哗全抛到脚下。佐助无表情地看着鸣人舒了口气、高举双手欢呼:
「真是——不得了啊~~」
「不够稳重。」
「你说什幺?难道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吗!?」
「至少我没有高兴成那样。」

佐助见鸣人停止雀跃,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瞧,干脆不理,图个清静。鸣人回头看电梯镜壁面上的自己,想起刚才看到的透明电梯,再想象两人在半空中呆立上升的蠢样。

电梯在黑衣人外事组的楼层停下,也就是鸣人和佐助共属的部门。两人走出电梯,每有人擦身而过,鸣人便故意喋喋不休:
「我知道了~年幼的佐助在出入境大厅里到处奔跑~~跑太快的话会——啊!看吧,跌倒了!小佐助不要哭噢…啊!那东西不能乱碰!~小心!桌子!计算机!啊——」(你抢了哥哥的台词了——)

鸣人回过神,佐助不知何时去到几呎外的一扇门里,看他在原地表演单人相声,朝他招手,眼神带嘲:「你要在那里杵到什幺时候?快进来。」

***

一间六、七坪大小的两人办公室,开门进去是两门黑色沙发围着玻璃方桌。两套轻便的办公桌椅,其中一桌除了计算机电话之外都是空的,另一桌还摊着些报刊和纸张。墙壁附了壁橱和档案柜。

鸣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终于进来,佐助在摊着报纸的桌前唤他,一手拿起电话话筒,同时朝落地窗的方向比了比。鸣人随指示望过去,一排蕃茄盆栽面对着窗,隔着透明玻璃,观赏外面豢养着庞然怪兽被称为「市区」的动物园。盆栽前面有个阿拉伯传统装束的红发男孩专心地给蕃茄浇水。白色长袍拖在地上,黑披肩系着衣带松软垂下。一个鸣人不认识的、两眼发黑的人。

「这位是来自砂瀑星的我爱罗,同时也担任该星系的全权大使。鸣人是新来的外事组特警。你们聊,我必须先打一通电话。」

红发男孩暂时停下浇花器,熊猫眼朝着鸣人眨了眨。
「呃,你好,我是漩涡鸣人,请多指教…」鸣人伸出手想跟他握,我爱罗却只是看着鸣人而没有其它反应。两人呆望了一阵子。

佐助掩着话筒,轻声提醒红发男孩:「…我爱罗…要打招呼。」

我爱罗倏然想起,放下手边工作:「…啊,我忘了。很高兴认识你…」鸣人没听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傻笑,两人握手晃呀晃。空气里只有佐助低声讲话的声音,不一会儿佐助结束报告,往两人的方向过去。

「帮我照顾蕃茄,谢了…」佐助朝我爱罗点头致意,鸣人看到红发男孩绽放微笑,觉得真不可思议,原来熊猫也会笑啊。

「没什幺,我也很喜欢你…种的东西,红色的,很可爱。」

佐助检视了几颗红透的蕃茄,转身取来一个空的玻璃盘,一手在果蒂的部分转了几转,盛在盘子里。我爱罗像观赏魔术一样盯着佐助的动作,鸣人觉得不如看红发男孩的反应还更有趣。佐助拿了蕃茄出去洗,屋内又是一片沉默,不得已,鸣人决定聊蕃茄。

「嘿,其实我也满喜欢照顾植物的。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吃她们就是了。」鸣人露出牙齿笑说。
「你讨厌吃蕃茄吗?」
「呃,其实还好啦……」鸣人不想伤害眼前这男孩的感情……
「喜不喜欢并不重要……」我爱罗摸摸湿润的绿色叶片,安静地说:
「可是…明明是这幺红的东西…佐助竟然喜欢吃……」

沉默。

***

佐助终于以慢死人的速度回来了。鸣人和我爱罗坐在沙发里,有说有笑,拿佐助桌上的纸折各式各样的纸飞机,丢得到处都是。

鸣人见到佐助,眉开眼笑地招手:「啊!你错过最精采的部分了!刚才我爱罗告诉我,这趟到中国使馆访问,人家大使太太请他帮忙拍大蒜,他竟然像拍我家小狗那样捧起大蒜拍拍拍………」

佐助心里涌上一阵不悦,铿的一声把玻璃盘放在他们面前,在瞬间定格的两人对面坐下来,翘起左脚,双手环臂,黑色的眼瞳反映出两个活像做错事孩子的渺小身影。佐助决心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蕃茄被认为是蔬菜或水果已经很久了,但是,两者都是错误的。」
「咦?」鸣人睁大眼睛。
「蕃茄是动物。蕃茄类蕃茄目蕃茄科,学名为西红柿.沙碧恩斯。」
「你在开玩笑吧…」鸣人眯起双眼,不信。

没理他,佐助转向我爱罗:「大使,你知道什幺是不确定性原理吗?」
「那是原子论的基本结论。」我爱罗准确地作答:「素粒子的水准,其测定结果是因为受到观测行为的影响。」

「嗯。」佐助接着他的话:「也就是说,『看』这个行为是因着被看的『物』而有变化的。当我们不去观测的时候,电子同时做所有它可以做的事,观测的时候,它安静地停在一个地方。」说着,佐助从盘中取过一粒蕃茄:「比如这里有一颗蕃茄对吧?」

「「对。」」两双眼闪闪发光。

「这个蕃茄正被我们注视着,所以大家越看越觉得蕃茄就是植物的模样。等下你们吃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吧。」佐助说罢,就着手中的硕红是一口。

「那幺,蕃茄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会是别种形状吗?」鸣人发问。
「不是没有可能。例如:我们都知道有些星球的种族擅长易容,也具备随着环境自动转化外表的功能…看起来和你我没有什幺差别。鸣人,不要以外表来判断一切,你必须看到内幕中的内幕。就算没有这双『眼』,你也得让自己足够复杂来适应这个世界。」

(我看到他的眼中有红色的东西在发光,像缺了一口的红蕃茄…在淌血)

鸣人开始担心:「那幺,我爱罗他……他……」
我爱罗捧着一颗蕃茄,露出无辜的表情。
「他的种族生下来便跟人类十分相似,不是伪装的。」

「但是…!但是!」鸣人跳起来,一脚跨在桌上,一只手指着佐助:「现在知道了蕃茄是动物后,我觉得、我觉得比以前还要难以下咽啊!!」

我爱罗很客气地纠正他:「……请不要用手指着别人。」

佐助吞了一口,翻着眼睛瞪鸣人:「难道你从来没注意到吗?在食物链里,蕃茄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杀来吃的命运。可是我们要避免无谓的杀生(例如前天被当作硬球投掷的X麻吕先生)……没什幺好怕,吃吧。」

(哟,你这是在邀我吗?)

鸣人再低头看我爱罗,我爱罗神圣地注视他所谓『红色的东西』:
「…这将赐予修罗更强的力量……」

这倒是,奇妙的祷告文啊。

【待续】

一坪是一张褟褟米,约3.3m2…

耶,扯蕃茄就扯了一集!耶!
多亏蕃茄是小佐的最爱。如果小佐种的是草莓,不光是我,相信大家都会很困扰的…(谁规定受不可以种草莓?同样的攻也可以在下…)

话说回来,蕃茄实在是好东西啊…特别是拿来砸人的时候…(被小佐用蕃茄砸死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