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温度异常怎么办:寻找和二战有关的爱情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2 03: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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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故事]二战时的爱情故事--地狱之恋
一朵花如果开在春意盎然的花园里,那它仅仅是一朵普通的花而已;一朵花如果盛开在寸草不生的悬崖峭壁间,人们则视它为奇葩。爱情如果发生在和平年代里,那是自然,是平常,它带给人们的是美好;如果在战火纷飞的岁月,如果是在二战时期的纳粹集中营中,一犹太女子因为爱情而死里逃生,那么这段爱情带给人们的则是震憾。在这里,爱情代表着力量。下面讲述的是一段哀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它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纳粹臭名昭著的奥斯维辛集中营里,一个波兰小伙子与一名犹太女子之间悲欢离合的故事。

往事钩沉喜重逢

查夏洛维茨太太自丈夫去世后一直寡居,同时打理着位于纽约布鲁克林一家门面不大的金银首饰店。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每到周五就会有一名年轻的波兰籍女孩来店里帮忙,做些清洁或帮厨工作。查夏洛维茨太太性格内向、矜持,言语不多,不像其他老妇那样喜欢谈陈年旧事。然而有一天,令波兰女孩大吃一惊的是,查夏洛维茨太太居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知道吗,我在好久以前曾经爱过一个波兰小伙子。咳,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查夏洛维茨太太沉浸在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似乎不太在意波兰女孩的诧异表情。查夏洛维茨太太喃喃叙述着:在二战中,纳粹将她的全家从波兰押解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同时囚禁在集中营的一名波兰小伙子因为爱她,想方设法化妆成纳粹士兵冒死营救她。而她的父母和三个兄弟姐妹全都死在了毒气室里。后因种种无奈,两人被迫分开,谁知竟成了永别。

波兰女孩屏息静听,渐渐地,她觉得这段故事有些耳熟。她努力回忆着:“我在波兰时好像听到过这个故事。电视台曾采访了一位男子,据他说,他就是用这种办法营救过一个犹太姑娘的。可是那姑娘叫西布拉,或者诸如西布拉娃这样的名字。这个男子肯定还活着。”

要是波兰女孩知道她面前的老妇未出嫁时的名字就是西布拉娃的话肯定会惊得目瞪口呆。

两天以后,波兰诺威塔克市一所房子里响起了一陈电话铃声。比莱基拎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子激动的声音:“尤里克,尤里克,是你吗?”比莱基大惊,险些松掉手里的电话。也许是长久的魂牵梦绕,比莱基以最快的速度穿越了半个世纪的尘封记忆,一下子辨认出电话另一端的声音:“西拉,你在哪里?”查夏洛维茨太太开始低声哭泣起来:“我听说你在保卫战中牺牲了……每年的平安夜,我都会为你点燃一支蜡烛。”

一天以后,波兰可兰考机场:63岁的西拉·查夏洛维茨走下飞机舷梯。在等候的人群中她一眼认出那位清瘦高个的老人就是她昔日的恋人。比莱基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西拉已经病故,每年他都为西拉献上一束玫瑰以表达他的追思。这时他的手里同样举着一束鲜艳的玫瑰,因为他不能确定他的西拉是不是还能认出他来。他们百感交集,深情互望着慢慢走向对方。“这么多年了,你变深沉了。”西拉感慨地说。“我亲爱的西拉,”比莱基凝望着仪态端庄的旧日恋人由衷地说,“你依旧是那么地美。”

这是一出令人欣慰的大团圆的结局,虽然它迟到了半个世纪。人们无法想象在惨绝人寰的纳粹集中营里居然演绎着一段悲壮凄美的爱情故事。值得庆幸的是,故事的主角和见证人都九死一生。他们彼此间不懈地打听找寻,凭着信念和爱,渐渐聚拢在一起。他们庆幸着劫后余生,心有余悸地回望着那刻骨铭心的悲惨岁月。

身陷绝境同命人

比莱基是属于第一批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人。1941年,当他与战友穿越边境,去法国寻找流亡政府军时被盖世太保的间谍出卖,身陷囹圄。在集中营里,他结识了菲利普。菲利普当时只有19岁,刚刚中学毕业,正准备报考工科大学。这居然也成了纳粹逮捕他的理由:妄图智取纳粹军队。

西拉是1943年与全家人一起被纳粹政府从波兰押解到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在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给养的闷罐车里,母亲恐惧地说:“他们要致我们于死地呀!”父亲安慰道:“不会的,德国是个文明有教养的民族,在文明的时代里,不会发生野蛮的事情。”然而,母亲的预感是对的。犹太人一旦被关进纳粹集中营,生命绝不会超过两个星期。集中营里壁垒森严,纳粹士兵头戴有骷髅标记的钢盔,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越狱出逃是绝不可能的。要想超脱只有一条路:火葬场巨大的烟囱。可怜的西拉当时只有19岁,父亲是个磨坊主,家境十分优裕。她的愿望原本是做一名药剂师。然而纳粹的恶行使她失去了一切,甚至将包括她的生命。

到西拉一家被囚时,比莱基在集中营里已度过了两年半的时间。凭着机敏和运气,他一次又一次地与死神擦肩而过。1944年的某一天,比莱基被安排到粮库劳动。经过一排屋子时,发现里面坐满了犹太妇女。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与西拉的目光相遇。“她是那么年轻漂亮,眼里透出可爱、天真。这一霎那对望强烈地震撼着我。”之后,他们开始悄悄地眉目传情。几天之后,俩人终于有了交谈机会。他们相爱了。然而随着爱的加深,比莱基愈发为生命未知和脆弱感到忧伤。比莱基想,如果他做波兰劳役尚有一线活出集中营的希望的话,而西拉却是必死无疑的,因为她是犹太人。西拉也深知这一点。

天涯归路生死恋

1944年,苏联红军在取得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胜利之后,乘胜追击。纳粹刚丧心病狂地加快了屠杀阴谋。越来越多的犹太人被从四面八方押解到奥斯维辛集中营。仅在1944年5月15日至7月9日就有44万匈牙利犹太人被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随即被关进毒气室里惨遭杀害。

看着纳粹的暴行愈演愈烈,比莱基愈来愈意识到处境的危险。在寝食不安地计划了几天几夜后,他找到菲利普。菲利普在经历了一次致命的疟疾和几次纳粹灭绝人性的医学试验后也顽强地活了下来。菲利普其时在洗衣房里劳动。比莱基对菲利普说:“听着,我有一事相求。如你同意帮忙,我感激不尽;如不同意,我也不会怪你。”“快说吧,有什么事?”菲利普催促道。“请帮忙弄一套纳粹士兵的军服。”随后比莱基和盘说出了他想救西拉出逃的计划。虽然这将冒杀头的危险,菲利普还是义气地同意帮助比莱基。每天洗衣房里有3000至4000套纳粹士兵的军服周转。第二天菲利普就设法弄出了一件上衣。当他把藏在衬衣里的军服交给比莱基时,整个人都在颤抖。比莱基将衣服藏在事先找好的地方:粮库屋顶上一块松动的板缝里。几天后他们又弄到了一条军裤和一双鞋。接下来是怎样弄到一张通行证。正当他们一愁莫展之际,机会来了。有一天,一个纳粹军官来到洗衣房,命令菲利普立即给他换身干净衣服。菲利普立即给他换身干净衣服。菲利普在翻整纳粹军官留下来的脏衣服时,竟在衣袋里发现一张绿色通行证。他被这一发现惊呆了。

为了加强防卫,纳粹的通行证有多种颜色。比莱基焦急地等待“绿色”时间的到来。其间他巧妙地将通行证上“施戴勒”的名字改为“施坦纳”,以防哨卡士兵恰巧认识那个叫施戴勒的人。一个星期后,一德国士兵来粮库领取给养。他出示的通行证正是绿色。比莱基一下子兴奋起来,心快跳出了嗓子眼。比莱基马上找到西拉说:“7月21日星期五下午3点有个纳粹军官来提审你,”比莱基得意地顿了一顿,“那个纳粹军官就是我。”在出逃的前夜,比莱基一夜未合眼,及至动手前几个小时,他紧张得几乎麻木了。

1944年7月21日,天气异常闷热。下午的太阳火辣辣地晒在粮库的屋顶上。比莱基在确定四周无人时,迅速从屋顶上取出隐藏的衣服。因为紧张,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着。穿戴整齐后,比莱基还不忘记在枪套里放几颗螺钉和齿轮,让它沉甸甸地像放了一把枪。为伪装,比莱基戴上了墨镜。他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出粮库。去“提审”西拉时,比莱基发现西拉双腿抖得厉害,几乎迈不开步。看守西拉的士兵不耐烦地喝斥着“快走”。比莱基和西拉一前一后地朝集中营的大门走去。这条不长的路变得几乎没有尽头。途中迎面走来比莱基认识的一名难友。比莱基惊得手脚冰凉。幸好那位难友没有认出他,反而还向他行了个礼。行至大门口,哨兵例行公事地对两个人来回瞄了几眼,随后抬起胳膊行了个纳粹军礼,以示放行。两人极力保持平静,一步一步地走出大门。他们生怕哨兵突然冒出一句“站住,举起手来”,说不定会不发任何声音地直接向他们开枪。不过一切担心都没有发生,哨兵已经坐回到了房间里。阳光依然火辣辣地照在脊背上。他们不停地走着。一公里,二公里……他们的面前出现了草地,他们来到了索拉河边。“尤里克,瞧,那么多蝴蝶。”西拉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拥抱着,喜极而泣。夜里,他们听到远处传来尖锐的警笛声,看来他们的逃跑已经被发现了。

命运多舛天缘尽

经过十几天的不停奔逃,他们终于回到了比莱基的家乡。虽然苏联红军节节胜利,波兰游击队日益壮大,可是从纳粹集中营逃出来的两个人在尚未解放的波兰小镇依然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比莱基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实在不能接受儿子爱上了一个犹太姑娘的事实。有一天,比莱基的母亲趁儿子不在,来到两个年轻人藏身的小屋,她朝西拉怀里塞了一包衣物,逼迫这位可怜的姑娘迅速离开。幸好比莱基及时赶回,在半路上截住了已哭成泪人的绝望的西拉。从奥斯维辛集中营逃出的消息传得很快,很多人前来向他们打听亲人的消息。如果再厮守一处无疑是非常危险的。比莱基决定重新加入游击队,并把西拉托给一对好心的农家夫妇。采尼克夫妇贫穷然而善良,视西拉为自己的女儿。西拉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安定,辛勤地操持着家务,料理着农田的活,一心盼望早日能与比莱基团聚。起初她与比莱基还有只言片语的书信往来,可没多久就彼此失去了联系。

1945年1月3日,苏联红军解放了西拉寄居的小镇。过了许多天,采尼克太太带回一个可怕的消息“比莱基阵亡了”。西拉丝毫没有怀疑这个消息的可靠性。在解放后的日日夜夜里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比莱基的突然出现,她并不知道,比莱基的游击队仍然在尚未解放的西线顽强地与纳粹决战。西拉绝望了。万念俱灰中她想回老家去,虽然那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在火车站里,有名男子长时间地盯着西拉,西拉试图回避他的目光,而他居然朝她走过来:“你不必害怕,我也是犹太人。”西拉嗫嚅地反驳道:“我不是犹太人。”不过西拉仍被陌生男子的诚意所打动,同他交谈起来。在交谈中,陌生男子发现西拉犹豫不决不知所措,遂建议西拉同他一起投奔他的哥哥。

1月29日,比莱基终于完成任务返回家乡。他直奔采尼克夫妇家,而西拉刚好离开4天。比莱基不甘心,不断地去采尼克夫妇家,希冀能听到有关西拉的消息。这一天终于被他等到了,然而却是西拉的死讯。采尼克太太给他看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名男子守护在病床前,病床上的姑娘据说是西拉。“西拉得病而死”,这个噩耗对比莱基的打击不亚于当时西拉所承受的。

但是事实是,西拉在比莱基已死的无奈之下嫁给了火车站上邂逅的那名男子的哥哥大卫。婚后丈夫一直阻止着西拉继续寻找比莱基的踪迹。他们多次搬家,先是搬到瑞典,最后定居美国。丈夫开了一家首饰店,日子过得很平常。1975年丈夫去世。

比莱基失望之后离开家乡来到波兰的诺威塔克市。他当过工程师和教师,1979年退休。结婚后生有3个孩子。后来德国政府赔偿了他1600马克,以作为对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所受苦难的补偿。

菲利普目前生活在波兰的布莱斯劳。

后来,西拉与比莱基一同去看望健在的采尼克太太。看着西拉幽怨的目光,看着昔日恩爱有加的苦命恋人,采尼克不禁潸然泪下。经历过大劫大难的西拉和比莱基并不一味地感叹战争的残酷、唏嘘世事的无常。他们希望的是能在生命的余晖下牵手同行,而那段惊心动魄、催人泪下的地狱之恋则将作为历史警示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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