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ox9手机主题下载:流行,通俗,现代音乐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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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要考通俗,但不知道区别,有考这类学校的老大们提点一下!-_-

这个……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现代音乐的概念划分是从音乐本身切入的,而流行音乐则是按照音乐的客观传播。比如,圆舞曲、华尔兹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而现在的某些地下音乐虽然属于现代音乐的范畴但并不流行……广义地讲流行音乐应该是指那些脍炙人,口通俗易懂,并且在懂和不懂音乐的人们中被广为临时传播的音乐。现代音乐是指音乐圈内的音乐先锋人,冲出传统的缚束,创新了一种新的音乐风格或音效布局,或在某一音乐风格中溶入了新的音乐素材等。
什么是现代音乐? -------------------------------------------------------------------------------- 2003-1-2 0:38:10 新视听 阅读79次 首先应给"现代音乐"一个明确的定义。 我们现在谈到的"现代音乐"一般都是一个美学范畴,指的是音乐的风格。然而我认为"现代音乐"实际上是一个历史范畴,"现代"的本意即"现在这个时代",照此还"现代音乐"的本意就是DO UBLE_QUOTATION现在这个时代的音乐",它理应包容时下所有音乐创作的各类风格(甚至流行音乐)。如果需特指那种与传统美学彻底决裂的音乐,可能用"先锋派音乐"[Avant―garde Music]一词更确切一些.在此基础上,我的观点认为:我们需要各式各样的现代音乐。既然现代音乐包括了目前的所有音乐创作,我认为没有必要也不可能要求大家用同一种风格进行创作。在专业音乐创作领域,"先锋派音乐"或许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占主导地位,但是不可否认还有很多人对这种音乐并不感兴趣,他们坚持用自己喜爱的审美方式作曲,常常由于偏浪漫派风格,不那么前卫而受到专业圈子里人的嘲笑,笑他们"好像回到蒸汽机时代"(很奇怪美术界这类现象似乎少一些,陈逸飞的油画无论技术风格都古典十足,结果照样物质精神双丰收). 其实这是不公平的。 谁都知道,磁悬浮列车晚于蒸汽火车约一百年被发明出来,所以前者先进,后者落后遭淘汰;可谁也不会因为莫扎特晚生巴赫一百年就认为前者比后者成就高,更出色。艺术风格不是科学技术有先进、落后之分,它代表的是某种审美情趣,只涉及个人口味问题。比如我现在写一首夜曲,旋律非常传统也非常优美,技术上无懈可击,你写一首十二音,计算精确,结构严密。如果我的夜曲因较之十二音太古老而被批评为"很俗气",我就不接受,因为俗气与否完全是一种个人的主观感受,站在我的审美立场上我还能说十二音作品很无聊呢。可如果我的夜曲被批评为"太像肖邦了",我就接受。因为首先这是客观事实,其次一切艺术创造如重复他人便只有死路一条。依此逻辑我同样可批评你的作品"太像勋伯格"了。 这只能说明两人作曲在创新意识方面同样程度地差,绝不应在风格取向方面分出优劣来,举这个例子是要表明,音乐风格不应是我们评判现代音乐创作好坏的标准。 当然,以上举的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不可否认,审美情趣会受时代影响,二十世纪的审美观肯定不同于十八、十九世纪。无论如何,勋伯格的音乐较之肖邦对我们而言是新的。不要忘记,勋伯格于世纪初在晚期浪漫派,在瓦格纳已将之摇撼得支离破碎的调性大厦上如何给予了惊世骇俗的一击,从而开辟了令后人不知所措的一片崭新广阔的天地。其动力恐怕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努力要创作出一种完全不同于人们习以为常的音乐的欲望。实际上先锋派里各类流派林立,多样和多变是"先锋派"最好的注释,"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他们的座右铭。正因如此,我们更应避免在竭力摆脱与"旧"音乐雷同的阴影的同时又陷入新困境――与先锋派大师的雷同以及互相间的雷同。有人说"出新"对作曲家有太多的压力,可是作曲家难道不正是需要这样的压力吗?当然一味地求新会濒临舍弃音乐本质的险境。强调"第一个使用了……"毕竟只有史料方面的价值;怎样把别人用过的方法用得更好,用得使后人不得不感慨"眼前有景道不得,崔灏题诗在上头",才真正涉及作曲的本质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关音乐是否"好听"的问题。好听,固然也是一个主观的概念,与"好看"一样在每个人的心目中的标准不同。然而不可否认,大多数时候大家对"好听"还是基本上能达成共识。在这里我的"好听"是一个广义的范围,它指的是一种能打动人心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些人不愿(不敢?)承认一部作品好听?好像那样就显得不够"深"。那他们认为音乐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许多音乐只能"看"、只能"讲"(分析),就是不能"听"。好的音乐必先能抓住人的耳朵和心灵,然后的分析也言之有物。不少专业音乐人士听完作品喜好马上从技术上给予批评,也许觉得不如此不足以显得"专业"。我以为这有本末倒置之嫌,音乐,无论对专业还是业余来说,首先都是用来听的,而不是首先用来作技术分析的。一首乐曲如果谁也不爱听,但仍非要从技术上加以肯定,这在我看来如同说一种药虽然什么病也不能治,但仍非要称赞其外观很漂亮一样,颇具讽刺意义。 诚然,"好听"的涵义也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春之祭》首演时肯定被相当多的人认为不好听,时至今日,它已经是好听的经典了。这更能说明真正优秀的音乐是经受得了时间的考验的。我不得不再一次拿勋伯格作例子,他老人家的许多作品70年前刚写出来时恐怕就没多少人爱听,70年后的今天能真正用耳朵欣赏它们的人好像还是寥寥无几。我绝对承认勋伯格在音乐史上的伟大地位,但又不得私下里认为他的某一些作品也只是在音乐史上意义更大一些,单就音乐本身来说那些东西并不好听,至少不美(也许有的是逻辑美)。不过《华沙幸存者》是例外之一,我坚信即使一个视先锋派为洪水猛兽的人也会为其深深打动的。 如果抛开美学问题不谈,就技术而言,我们也缺乏技术过硬的现代音乐作品。结构把握不好,语汇不丰富是通病。很多新作品给我的印象是开头都比较精彩很有"想法",听一部作品之间用的那些材料手法又都差不多,这样的一场音乐会能听得你心烦意乱。记得荷兰新音乐团访华演出的其中一场音乐会,一首布列兹的作品使大家为之动容,优美的音乐、新奇的效果、洗练的语言、精致的结构让人发出"大师毕竟是大师啊!"的感叹。其实,对作曲家来说,作曲技术和美学观念两者不可缺一。没有过硬的技术,奢谈创新;没有出新的要求,多好的技术也是浪费。当然,坚实的基本功是基础。 我们需要这样的现代音乐:它们既不同于前人的音乐,互相之间也各不相同;它们能打动听者的心,它们同时也能经得住细致入微的技术分析。因为,现代音乐首先是音乐,而音乐,应是美的。(文/童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