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小庄睡小菲:失街亭,谁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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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所言差矣。军事胜败,势也!司马十五万大军长驱直入,蜀国诸葛亮所派各路军马最多只有七万人,诸葛亮惯使疑兵计,但疑兵计成功的前提是对方受骗,司马此次不受骗,在街亭之战中情况明,决心大,用兵得当,用绝对优势的兵力分割包围马谡(马仅带二万人)和王平(王仅带五千人)双方兵力悬殊,蜀军虽奋力死战,仍无胜机,战前诸葛亮的决策是在五路总口当道下寨,莫非这样就可必胜?诸葛亮的用意是马王二人当道坚守,魏延等人从他处支援,但如被魏军分割拦击,哪有必胜之理?人家围点打援,岂不以逸待劳?诸葛亮有此大败,势所必然。至于说用人不当,书生拜将,东吴陆逊早有成功先例,马谡实际水平不在陆逊之下,天时地利人合诸情况不同,结果就大不一样。三国演义的作者美化刘备,神化诸葛亮,就这样用马谡顶缸,其实是很拙劣的。

却说那孔明亲率三军征讨魏国,一路是过关斩将,来到祁山。眼看那伐魏之事即将大功告成,却因一个小小的街亭失守,而使三军损兵折将,并且也险些致使征讨的失败。后人评说:“皆是马谡之过”。而我却认为:“街亭之失应在孔明”。
首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孔明身为三军主帅,应知此地重要性,却因为马谡要立一军令状,而把关系三军安全,伐魏成败之事交给一个自己都怀疑的人,这不是犯了兵家之大忌吗?况且当年关羽也曾立下军令状,但是他最终还是在华容道上放了曹操一马。我想孔明不会就这么快忘记吧!而且当年先帝在时,也曾对他说过:“此人言过其实,不宜大用。“难道孔明也忘记了吗?此乃孔明一过也。
其二,孔明又派一名上将前去协助马谡,因为此将平生谨慎。但是他却没有给予王平一定的权力,况且马谡固执,身为三军统帅,他也不能说没有觉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上述做法岂不是无用吗?结果制使在必要的时侯,王平的正确意见未被采纳。此乃孔明二过也。
其三,孔明让高翔去守列柳城,在必要的时侯,可以引兵前去解救街亭之危。但是高翔却不是张颌的对手,而像赵云那样的大能之才,却被派去疑军,并且可战,可不战,只求惊敌军心。结果使得街亭得不到有力援助而丢失。假如让高翔和赵云互换其职,那么情况可能会发生较大的改变,所以说此乃孔明三过也。
其四,孔明让魏延驻守平阳关,必要时前去接应街亭。却没有向魏延讲清,夺下街亭,就地安营扎寨,派人把守,不可追敌,因为司马氏父子的狡诈,孔明应该是非常了解的。结果使得街亭得而复失,魏延也险些丧命,此乃孔明四过也。
综上所述,追其根源,街亭之失,过在孔明。假若孔明能免一错,也不会有这样千古遗憾之事的发生,马谡也不致为此丧命,更不会为他背上千古不白之怨

诸葛亮
真实的马谡,其实是一个难得的高级参谋和战略型人才。
据史载:马谡自幼熟知兵法,才气过人。诸葛亮十分敬重他,行军打仗,二人常常促膝常谈,彻夜谋划。针对南人难以驯服的特点,马谡提出了“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的攻心策略。这一策略被诸葛亮实施为“七擒孟获”,保证了南方边境的长治久安。针对蜀国“兵马疲蔽”,民怨沸腾,马谡适时提出“只宜存恤,不宜远征”的休养策略。北伐前夕,靠马谡的计谋,诸葛亮成功地离间魏国曹睿、司马懿君臣,为北伐奠定了胜利基础,才使得诸葛亮败夏侯,收姜维,破羌兵,灭王郎,紧接着连克南安、安定、天水三郡,曹魏举国震惊。

善于小征小战的能手不一定是个运筹帷幄的将军,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也不可能是个能征善战的将士。汉高祖说:“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人各有其才,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方面 ,马谡是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高参。

正如毛泽东思想里,包含着刘少奇等老一辈革命家的思想一样,诸葛亮的智谋,很大一部分里包容了马谡的聪明和智慧。“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的典故,就说明了这一点。在群体皆曰马谡该杀的时候,参军蒋琬说:“昔楚杀得臣而文公喜。今天下未定,而戮智谋之臣,岂不可惜乎?”刘禅更为冷静,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事情的发展,恰恰证实了蒋琬的“冷静”的正确。马谡死后,诸葛亮用兵打仗远不如以前,原因就在于身边缺少了善于谋划的智囊型人才。因为少了心腹马谡参与,晚年的诸葛亮食少事繁,事事躬亲,最后凄惨地劳累而死。以至于临死之时,诸葛亮发出了“吾遍察诸将,皆无人可授”的悲叹,可见诸葛亮对马谡情有独衷。

因而,诸葛亮评价马谡“匡世奇才”并不过分。过分的是作为上级领导的诸葛亮明知马谡缺少一线的经验,却不顾众人的反对,违反常规,硬要马谡这个机关兵一线挂职锻炼。培养人才的主观愿望是好的,但好心办坏事,结果导致人才严重 错位 。

出任先锋总司令一职,理应由久经沙场的老将魏延、吴懿、赵云等人担当。诸葛亮不顾众人的反对,“逆天行事”,一意孤行,让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机关兵担任先锋军总司令,同魏国名将司马懿的大军对阵,显然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由于魏军来势凶猛,东线老将赵云尚且抵挡不住,马谡失街亭亦势所难免。诸葛亮听不进马谡“不宜远征”的忠告,楞是以弱谋强,即便不失街亭,诸葛亮也不会有大作为。街亭失陷与其说是马谡咎由自取,倒不如说是诸葛亮战略失误的必然。马谡的悲剧,一定程度地掩盖了诸葛亮战略失误的悲剧,使一代悲剧的制造者成为一个完人。

追究马谡错位悲剧的社会根源,就不难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失街亭之前,刘备、诸葛亮为了调动将领的积极性,偏爱刺激法。激将法在激励人才自我表现的同时,也助长了将领们不切实际地好大喜功倾向。

关羽、赵云、黄忠、魏延等人为了抢头功,也都有动辄拿人头担保抢签军令状的经历。成事,签订者大捞资本;败事,也没有人认真追究。所以,在一定程度地助长了盲目签订责任状的恶习。受大气候的影响,作为没有一线资历的马谡,比任何蜀将都急于捞取一线的资本,加上马谡同诸葛亮非同一般的关系,错位的马谡“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也就不足为奇了。

凭着多年默默无闻地为诸葛亮甘当绿叶这一情份,事前事后的马谡都没有预料到诸葛亮会对自己依法处置。而事实上的诸葛亮,也并非不想从宽处理马谡,只是自己违规拔谡,将军们多有情绪和猜疑。在 斩或留 问题上,众将官不满情绪无疑成了诸葛亮执法的准绳。诸葛亮挥泪斩马谡,与其说是执法严明,倒不如说不得已形势下的无奈之举。

张心阳说:“在中国官场似有一种‘责文化’就是从部署一项工作任务开始,就言必称‘不成任务,我拿你是问’,‘拿不下城池,就提头来见’。他将一切责任推给下级,而从不检验自己的决策是否周密。”一旦下级圆满完成任务,便是自己英明果断,否则便是下级刚愎自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在独裁制度下,人才错位的始作俑者是他的上级。

事业的成败往往并不取决于人才的得失,而在于人才的有效使用。世上只有错位的人,但没有无用的才,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使用量材使用人才。

刘邦在评价张良、萧何、韩信等人才,说过:“此三这,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得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假若诸葛亮真能做到知人善任,各得其所,怕马谡、魏延、李严、杨仪等人才也不会是因错位而落到悲惨凄凉的结局。如果董卓、袁绍、曹爽善待谋士,不搞越俎代庖的话,怕三国的历史将会改写。

赵括错位,导致四十七万赵国子弟兵,被杀的被杀,活埋的活埋,重大事故,难道问题的根源仅仅是赵括纸上谈兵缘故吗?!避讳领导重大责任而不追究而专门干“舍卒保帅”的勾当,是我们历史悲剧的悲剧,也我们不断重复历史悲剧的根源。解放后,几十万知识分子被打成右派,接受人民的再教育,难道这么多人错位也应该由知识分子承担吗?!

马谡该死,罪在错位。假如因为马谡错位,而把他的功绩一笔勾销,显然不是公正地看待历史人物。为何在我们眼里只有失街亭的马谡,而没有智慧过人的马谡呢?!我不禁要问:社会颠倒了,还有历史来评说,那么历史颠倒了,又有谁来评说?!

二人都有过失。

马谡执掌兵权不听王平之谏,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人要多一个心眼。
诸葛亮未听先帝之托孤言,先主谓孔明曰:“丞相观马谡之才何如?”孔明曰:“此人亦当世之英才也。”先主曰:“不然。朕观此人,言过其实,不可大用。丞相宜深察之。”不能重用马谡。

真正的军事将领都是从一线锻炼出来的,而马谡并非一个能带兵的将军,而是一位高明的谋士。诸葛亮用他守街亭,确实是一个败笔!失街亭的历史责任大部分应该归到他的头上!当然,诸葛亮并未推卸责任,而是自降三级,并向后主请示处分,这一点深得我们学习!

诸葛孔明用人不当!
领导者最最忌讳的就是用人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