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田市胡国防的姐姐:谁能全面介绍一下弗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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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一句话:我们不需要弗洛伊德式的教诲.有点看不懂,想请教

在近一百年的人类历史上,至少有三个犹太人,对人类的发展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这三个人就是马克思、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
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是本世纪世界名人中最有争议的人物之一。早在二十年代,他所创立的精神分析学,就在世界上产生了影响。他的学说接触了传统心理学较为忽视的潜意识,扩大了心理学研究领域,使心理学研究的层次加深了,以至他的学说在文学、医学、哲学等方面都引起了反应。犹太裔血统对于弗洛伊德今后的成长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不仅是指犹太人的语言、思维习惯和生活方式,而且,更重要的是定居于欧洲各地的犹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所遭受的侮辱和歧视,给弗洛伊德提供了无形的强大精神力量,激励着他奋发图强地和专心致志地从事对人类精神活动的科学分析事业。更确切地说使弗洛伊德成为一个伟大的心理学家的重要因素,与其说是犹太人的血统,不如说是犹太人所身受的压迫和歧视。
据弗洛伊德的朋友钟斯说,当他为了写弗洛伊德的传记而向弗洛伊德的女儿安娜提出“什么是弗洛伊德的最突出的性格?”时,安娜毫不犹豫地说:“他的最突出的特性,就是他的单纯。”弗洛伊德从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这种突出的性格一直伴随了他的一生,并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上。据钟斯说,弗洛伊德最讨厌那些使生活变得复杂化的因素,他的这个特性甚至表现在日常生活的细节上。比方说,他一共只有三套衣服、三双鞋子、三套内衣,就是外出度长假,他的行李也往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程度。弗洛伊德之所以能将极其复杂的精神现象分析成最单纯的“潜意识”和“性动力”,就是因为他酷爱事物的单纯化结构,并因而怀抱着某种想把一切都还原成最简单的元素的愿望。在弗洛伊德看来,不仅万事万物都是由最简单的元素组成的,而且,即使是它们的那些在表面看来极其复杂和令人眼花缘乱的变化,也必然遵循着一条极其简单的规律。弗洛伊德的这种性格,在他的漫长的一生中,由一种单纯的生活习惯而慢慢地发展成一种思想方法和世界观。据保罗·罗森说,古代迦太基名将汉尼拔和拿破仑,是弗洛伊德从小就敬仰着的两位英雄。因为正是历史上的这两位英雄,率领着强大队,翻越阿尔卑斯山,打败了歧视和压迫犹太人的“神圣罗马帝国”和天主教会,从而实现了弗洛伊德的复仇理想。
弗洛伊德的母亲阿美丽·娜丹森又名玛丽亚,是一位很智慧的年轻妇女。母亲对弗洛伊德的影响比父亲更深远。这不仅是因为玛丽亚对弗洛伊德给予了深切的关怀,使弗洛伊德对他母亲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而且还因为玛丽亚比弗洛伊德的父亲更长久地同弗洛伊德生活在一起——一直共同生活到一九三零年为止,而弗洛伊德的父亲则在一八九六年就离开了人世。弗洛伊德曾说:“母亲在同儿子的关系中总是给予无限的满足;这是最完全、最彻底地摆脱了人类的既爱又恨的矛盾心理的一种关系。”弗洛伊德始终热爱、尊敬母亲。弗洛伊德的朋友钟斯说,对母亲的热爱使弗洛伊德在一生中,从来都没有指责过妇女背弃了他或欺骗了他。奥意战争结束了,弗洛伊德一家才从莱比锡迁往维也纳,而弗洛伊德的两位异母哥哥则到伦敦去居住。
维也纳是欧洲最著名的文化中心之一,而从十九世纪中叶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又是维也纳文化发展的全盛期。这是维也纳的“文艺复兴时期”——不论在音乐、哲学、文学、数学和经济学方面,维也纳都取得了闻名世界的成就。古老的维也纳大学是学者们群居的高等学府,从那里发出的许多科学成果新消息不断地震撼着国际文化科学界。群居在维也纳的知名学者们,象以后的弗洛伊德一样,绝大多数都是非维也纳人。这些人不仅来自哈布斯堡王朝版图内的各个地方,也来自世界各地。维也纳的光荣而悠久的文化传统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的形成和发展提供了丰富的养料。维也纳是弗洛伊德的科学创见和伟大学说的天然摇篮。犹太人尽管可以返回维也纳,但他们仍然随时随地会遭受到敌对分子的侮辱和突然袭击。所以,弗洛伊德在成长的过程中,始终受到反犹主义的威胁。这种环境使弗洛伊德慢慢地形成了坚强的反抗性格。他看不惯这种歧视,内心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弗洛伊德一方面继承了父亲的善良和乐观性格,另一方面又滋长着他父亲所没有的斗争精神。这种斗争精神和善良德性相结合,使弗洛伊德具备了比较完备的人格,足以承担在艰难而复杂的岁月里所遇到的一切挑战。
从学会读书的时候起,弗洛伊德就对学习历史和文学很感兴趣。弗洛伊德能很自然地把历史同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表达出自己对现实生活的态度。他善于从历史事件和史人物中,抓住自己要学的重点,然后牢牢地记在心中。前面曾经提到他对拿破仑和迦太基名将汉尼拔的崇敬,就是最明显的例证。在他对拿破仑和汉尼拔的态度中,既体现出他对历史人物的特质的深刻了解,也表现出他对当代反犹主义的憎恶,也表达了他个人立志锻炼自己成为改造现实的英雄的坚强决心。由于弗洛伊德的父亲的知识较多地来自犹太教法典和他的犹太教生活经验。所以,他给弗洛伊德的教育多半是与犹太教有关的历史、地理和其他知识。弗洛伊德从小打下的犹太教宗教教育基础,使他对犹太教的习俗、典礼、节日的内容、历史来源及演变过程非常熟悉。在弗洛伊德的家庭教育中,宗教知识是占很大的比重;而且,他的父亲也确实希望《圣经》的精神将能武装他的儿子的头脑,并鼓舞着他去不断上进。 但是,在实际上,弗洛伊德本人对《圣经》的信仰是有限的;而且,他从小就以他本人的观点去理解《圣经》。他从《圣经》上所获得的东西,与其说是宗教信仰,毋宁说是道德和伦理知识以及古典的历史知识。事实表明,在弗洛伊德的往后的成长历程中,他始终都没有有意识地信仰什么上帝或所谓“不朽的精神”。他始终保持无神论者的观点。他对人类精神的研究,完全摆脱了《圣经》或其他宗教教义的影响。他把人的精神看作是自然现象的一部分,看作是极其复杂的人类神经系统的同样极其复杂的功能。虽然,他对这种物质功能的解释和观点可能包含有这样或那样的片面之处和错误,但他从来不打算从人体之外寻求一种如宗教学说那样的“超自然的”或“非人间的”神秘力量去解释人的各种精神活动。对于这一点,他的父亲一直是没有真正的意识到。
弗洛伊德孜孜不倦地看书,他有强烈的求知欲。 他很少满足于课文的简洁的内容,总是愿意以课文作线索,更深入和更全面地探索其他与此有关的问题钟斯说,弗洛伊德简直是一个“莎士比亚癖”。弗洛伊德还坚持认为,莎士比亚的气质不象是盎格鲁——撒格逊种,而是法兰西种;他还认为,莎士比亚这个名字可能是法国名“jacques pierre”的讹传 。他所钻研的读物包括历史、文学、地理、数学、物理、化学、外国语言等各门科学。在弗洛伊德的怪癖中,厌恶音乐也许是比较突出一个,这种怪癖的产生乃是他勤奋读书的消极的副产品。所以,在弗洛伊德成名以后,他并不反对自己的儿女学钢琴。
一八七三年秋,弗洛伊德顺利地升入了维也纳大学医学院。 当时,布连坦诺教授正在哲学系讲课。弗洛伊德听了布连坦诺的哲学课,对于他的未来的心理学观点产生了消极的影响。弗兰兹·布连坦诺(1838—1917)是奥地利的天主教哲学家。他推崇经中世纪托马斯·阿奎那所歪曲和改造了的亚里士多德主义,他也是经院哲学的信奉者。布连坦诺的哲学在当时和以后都对西方哲学和心理学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弗洛伊德本人的哲学观点和心理学研究方法虽然有其独特的风格,但也在很大的程度上受到了布连坦诺的影响。弗洛伊德在学习中从不盲从,体现了可贵的独创精神。对于著名的学者——包括他的现任老师、著名生理学家布吕克教授、解剖学家克劳斯教授、哲学家布连坦诺等人在内都始终保持既严肃又谦虚的态度。他首先领会他们的观点,然后深入地和创造性地进行独立思考。当他没有弄懂某一观点以前,他绝不匆忙地做出肯定或否定的结论。到大学三年级结束时,弗洛伊德总结了三年学习生活说:“经过大学头三年的学习,我发现由于我的天赋能力的特殊性和局限性,我将不能在我年轻时所热衷的那些科学领域中取得成功。……我终于在布吕克的生理实验室找到归宿,获得满足。同时,我也在那里找到我所尊敬而以之为模范的人物,即伟大的布吕克本人及他的助手西格蒙特·艾克斯纳和厄纳士特·冯·弗莱斯尔·马兹科。” 布吕克教授一直是弗洛伊德效法的榜样。他是一位德国人,而不是一位奥地利人。因此,在他身上体现了德意志民族的那种优点:踏踏实实、矢志不移。弗洛伊德慢慢地为布吕克的品质所感染,使他日愈具备着攀登科学顶峰的人们所必须有的那些优秀品质。
布吕克教授在一八七四年发表了《生理学讲义》一书,在这本书的导言中说:“生理学就是有机体本身的科学。有机体同无生命的但能活动的物体——机器的区别就在于它有同化的能力,但这种能力实际上是整个物质世界所共有的现象。原子系统是通过力运动的,而力的运动是依据由罗伯特·迈尔在一八四二年发现,然后又由赫尔姆霍兹加以推广的能量守恒定律的。力的总和(运动的力和潜在的力)在每一个独立的体系中始终都保持固定。真正的原因就是科学上加以形象化的所谓‘力’。我们关于‘力’知道得越少,我们所加以区分的‘力’的类型就越多:机械力、电力、磁力、光、热等。知识的发展最后把力归结为两种——吸引和排斥。所有这些也同样适用于作为有机体的人。”布吕克的这段话乃是弗洛伊德从事生理学研究工作的指导思想。
(我看来看去,我暂时是达不成一种严谨上进的科学精神了,自身的粗心和不苛刻要求,甚至是追求一种不完美的凌乱,都将成为我攻取某些知识的障碍。回顾一下,德意志的精神,孜孜不倦和严谨认真确实造就了许多划时代的人物。马克思,歌德,尼采,黑格尔,……在其中,产生一个都是很难了,而那个民族却屡屡创造奇迹。中国也仅可以用过去的老庄孔孟聊以自慰呗。最近看到一些热门的书,比如《天才的思维方式》,《成功的意义》,《决定人一生的几种才能》,呵呵,可惜都是中国人作为二手人物编译出来的。前几年流行的《学习的革命》,中国于是有了《教育的革命》;又有了《谁偷了我的奶酪》,〈〈奶酪的哲学〉〉……。古代的小说善于场面描写与外国小说善于心理描写的特点,也或多或少的决定了中国的心理学事业恐怕只能亦步亦趋地随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