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许昌最新招聘信息:巴金的其人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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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四川成都人。1920年考入成都外语专门学校,求学期间参加了反封建的进步刊物《半月社》活动。1927年旅法在巴黎读书并开始了文学创作。次年回国从事文学活动,“九·一八”事变后积极参加救亡工作,和鲁迅有了交往。抗日战争爆发后,和茅盾创办《烽火》,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

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现任中国作协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

文学桂冠:1982年 获意大利国际但丁奖

1983年 获法国荣誉军团勋章

1984年 获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

1985年 获美国文学艺术研究院外国院士称号

1990年 获苏联人民友谊勋章

2001年 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主要著作:

长篇小说《灭亡》、《爱情三部曲》(《雾》、《雨》、《电》)、《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和《抗战三部曲》(《火》之一、之二、之三),中篇小说《春天里的秋天》、《憩园》、《寒夜》,散文集《新声集》、《赞歌集》、《随想录》(5集)。译作有长篇小说《父与子》、《处女地》,回忆录《往事与随想》。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四川成都市人(祖籍浙江嘉兴),1904年11月25日生于成都一个旧式的大家庭中。

  1920年秋巴金进入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读书,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下,大量阅读西方文学和社会科学著作,尤其受到社会主义思潮中无政府共产主义理论的影响。1921年与朋友一起参与半月社和均社等社会团体的工作,1922年开始发表诗歌创作。1923年4月离开成都,到上海、南京等地,并在东南大学附中读完中学。1925年与朋友组织民众社,办《民众》半月刊,并从事无政府主义的理论探索和社会运动。

  1927年巴金赴法国巴黎求学,这期间积极参与营救被美国政府陷害的意大利工人领袖萨坷、凡宰特的国际性活动,并受其影响写作了中篇小说《灭亡》,歌颂为理想而献身的革命青年。1929年回国后,因无政府主义运动已经失败,将绝望与愤怒的心情寄托于文学虚构。所创作的小说有两大主题:一是探索青年人追求理想和信仰的道路,代表作有《新生》、《爱情的三部曲》(《雾》、《雨》、《电》)等;二是揭露封建家庭制度的弊害,以影射社会专制制度的罪恶,代表作有《春天里的秋天》、《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热烈、真诚,文字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产生了重大的社会影响。

  巴金于20世纪30年代起在上海定居,又不断到南方和北方去旅游,写下了大量的散文游记。1934年秋去日本,写作小说《神》、《鬼》、《人》,风格渐趋平和稳健。1935年回国参加朋友创办的文化生活出版杜,任总编辑。编辑了《文学丛刊》、《译文丛书》、《文化生活丛书》等大型丛书,在发现文学新人,推荐优秀作品方面,为20世纪30-40年代的新文学事业做出积极的贡献。

  抗战爆发以后,辗转于广州、桂林、上海、重庆等地,将理想融入知识分子的民间出版事业。抗战后期创作风格转变,以描写现实生活中的小人物为主,表现出深厚的人道主义,代表作有中篇小说《憩园》、《第四病室》、《寒夜》等。1946年返回上海定居。

  1949年以后,历任全国文联三、四届副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主席,作协上海分会主席、名誉主席,上海市文联主席,《收获》和《上海文学》主编,历任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第六、七、八、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等职。现任中国作协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多次出国访问,创作了大量散文游记,以及反映朝鲜战争的短篇小说集《英雄的故事》、《李大海》等,以歌颂新的时代和歌颂英雄为主调,并与作家靳以创办合编大型文学刊物《收获》。

  1958年到1962年,《巴金文集》14卷陆续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文化大革命中遭到迫害,以致失去爱妻。1973年起悄悄翻译俄国民主革命家赫尔岑的回忆录《往事与随想》。

  1978年"文革"结束后,以沉痛的心情反思知识分子在20世纪所走过的道路和教训,并以个人为解剖对象,写作了五卷《随想录》(包括《随想录》、《探索集》、《真话集》、《病中集》、《无题集》),总结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教训,挖掘知识分子心理缺陷,提倡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和文革博物馆,写得沉重、真诚、深刻,被文化界誉为是"一部说真话的大书"。

  巴金1982年获意大利"但丁国际奖",1983年获法国"荣誉军团勋章",1984年获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1985年获美国文学艺术研究院外国院士称号,1990年获前苏联"人民友谊勋章",1990年获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奖创设特别奖",1993年获亚洲华文作家文艺基金会的"资深作家敬慰奖",1998年获第四届上海文学艺术奖杰出贡献奖。

  巴金晚年出版随笔集《再思录》、整理出版《巴金全集》(16卷)、《巴金译文全集》(10卷)等。由于在思想上和文学上的突出成就,也由于在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道路探索上的典型性,80年代以后一直成为学术界研究中国20世纪文学和知识分子道路的重要对象,自1989年起,全国共召开过四届巴金国际研讨会,出版过十几种研究年谱、传记和理论专著。

  新华网上海频道记者 赵兰英10月17日报道:一个多世纪的生命长河,淌过崇山,流过峻岭,穿过峡谷,在这一刻停留了。巴金,多少人在呼唤这一名字,多少人在哀哭中国文坛的参天大树倒下了。

  伟岸的巴金,是以他卓越的人品、文品,屹立在中国文坛,存活于人们心中的。他留给我们的财富,是以数字无法计算的,是以金钱无法买到的,是以文字无法表全的。文坛,因他而生辉;国家,因他而美丽;人民,因他而自豪。

  “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你是光,你是热,你是二十世纪的良心。”10年前,曹禺先生书下此言,赞美巴金。

  1927年,巴金以第一部小说《灭亡》,被人们认识以后,正是以自己全部的光和热,逐渐成为中国文坛的领军人,并且长达数十年之久,无人可以替代,没人可以撼动。巴金的光和热,是他26卷本的不朽著作和10卷本的精采译著。这一笔丰赡财富,中国几代人已经享受了,还会被几代、十几代甚至更多的人享用。巴金的光和热,更是他高尚的精神境界和完美的人格力量。这一笔巨大财富,更被人推崇,为人瞻仰,受人感化。

  爱国主义,是巴金两大财富的重要基础。从年少到年衰,巴金的爱国情怀,从未受任何环境的影响而改变。反之,更热烈。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中国风云跌宕,世事乱变。她,曾经受三座大山压迫,贫穷、落后、愚味。她,曾经受种种干扰,走过许多弯路,使人迷惆、心虑、屈辱。巴金没有厌弃这一切的一切,始终用行为,追求心中的理想,表达自己的情愫。

  巴金12岁那年通读了《说岳全传》,深深被岳飞的爱国精神、民族精神震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祖父珍藏的《醉墨山房诗话》。书中,明代诗人兼书画家文征明的《满江红》词,使巴金爱不释手,百看不厌。巴金一直将这本书珍藏在身边,即使在“文革”动乱中,家被数次抄劫,这本书也没有被毁。上世纪90年代,巴金在众人的劝说下,到杭州休养。从来怕麻烦别人的他,有一天却提出了要求,想去拜谒岳坟。在岳飞塑像前,轮椅上的巴金目不转睛,久久地凝视着。身边的工作人员深深被这一情景感动,谁也不轻易移动一下脚步。后来,他们来到文征明《满江红》词碑前。此时,年过九十,平时说话吐字不太清楚的他,却象小学生那样吟诵起这首词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高亢:“拂试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每一句、每一字,其实巴金早就熟背心底,融化在血液中。

  巴金是一个不善言笑的人,双眉总是紧锁着。冰心老人曾经快言快语笑评她的这位“老弟”:“他很忧郁。我看,他痛苦时就是快乐着。”忧郁、痛苦,是巴金爱国情怀的一种表现。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且终身都在追求着。他希望他的祖国强大起来,人民富足起来。他曾说:“我写作不是我有才华,而是我有感情,对我的国家和人民,我有无限的爱。我用作品来表达我的无穷无尽的感情。”

  这是一段巴金撰写的关于《灭亡》的创作经过:“每夜回到旅馆里,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疲倦的身子,就点燃了煤气炉煮茶来喝。于是,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敲响了,沉重地打在我的心上。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去的回忆继续来折磨我了。我想到在上海的活动的生活,我想到那些在苦斗中的朋友,我想到那过去的爱和恨、悲哀和欢乐、受苦和同清、希望和挣扎,我想到那过去的一切,我底心就像被刀割着痛,那不能熄灭的烈焰又猛烈地燃烧起来了。为了安慰这一颗寂寞年轻的心,我便开始把我从生活里得到的一点东西写下来。每晚上一面听着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我一面在练习簿上写一点类似小说的东西。这样,在三月里我写成了《灭亡》底(的)前四章。”

  1979年,巴金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巴黎。这是离别巴黎半个世纪后,巴金第一次再踏上这片国土。故地重游,对于任何人都会有很多感慨。然而,每天清晨,巴金静静地坐在窗前,眼前看到的不是巴黎的街景,而是北京的长安街、上海的淮海路、杭州的西子湖、成都的双眼井,广州的乡村……他说:“就这样,我每天回到我亲爱的祖国,心里很充实。离开祖国,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我是中国人。这个感觉,50年前也有过。我们常把祖国比作母亲,祖国确实是母亲。但是,过去这位母亲贫病交加,朝不保夕,哪里管得了自己儿女的死活。可是,今天不同了。出了国境,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觉得有一双慈爱的眼睛关心地注视着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你始终摆脱不了祖国,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在很多荣誉前,在许多外事场合,记者多次听他说:“我生长在中国,我的一切都属于中国人民。”1983年,巴金在获得法国荣誉勋章时,对前来授勋的法国总统密特朗说:“谢谢总统阁下光临上海,在我病中给我授勋。我认为,这并不是我个人有什么成就。这是总统阁下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尊重,对历史悠久的中国文化的尊重。这是法国人民对中国人民友好的象征。”

  “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

  巴金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积极支持者和参与者。革除旧思想、旧意识、旧制度,迎来一个具有民主、自由与科学精神的新中国,是巴金毕生理想。

  用全部的真诚和热情,关爱人民,“让每个人都有住房,每个口都有饱饭,每个心都得到温暖”,巴金的心里始终珍藏着这一美好的愿望。

  巴金出生于成都正通顺街一个封建大家庭。仁爱的母亲,是他人生的第一个老师。他从母亲这里懂得了爱,懂得了宽容。巴金幼年另一位老师是轿夫老周。那时,他常去马房,躺在老周的烟灯旁,听他讲故事。每讲完一个故事,老周总要教育他:“要好好地做人,对人要真实,不管别人待你怎样,自己总不要走错脚步。”“自己不要骗人,不要亏待人,不要占别人的便宜……”他还时常去厨房,帮助他们烧火。坐在灶前的石头上,巴金不停地把柴放进去,结果常常把火弄灭了。这时,老周就把他拉开,用火钳往灶膛里捅几下,火又蹭地烧起来了。老周放下火钳,关照巴金:“你一定要记住:火要空心,人要忠心。”

  成年后的巴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什么精神和力量,使瘦弱的老周在那样困苦的条件下,讲出这番深刻的道理。这就是仁义、道德、忠爱。而恰恰这些,正是中华民族的精神之根,是为人之本。

  巴金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他把他的爱,他的思想,反映在他的作品中。由此,巴金的每一部作品,几乎都反映了时代的呼声、人民的要求。反帝、反封建、反压迫,呼求平等、自由、幸福,是巴金作品的主要内容。这也是巴金作品,在经历70多年后,仍为今天的读者,接受与喜爱的根本原因。

  在巴金许多文论中,我们可以读到这样的文字:“我们的生活信条应该是:忠实地行为,热烈地爱人民,帮助那需要爱的,反对那摧残爱的,在众人的幸福里谋个人的快乐,在大众的解放中求个人自由。”“我的生活的目标,无一不是在帮助人,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每颗心都得着光明,每个人的生活都得着幸福,每个人的发展都得着自由。”“我的敌人是什么,一切旧的传统观念,一场阻碍社会进化和人性发展的不合理制度,一切摧残爱的势力,它们都是我的最大的敌人。”

  他善待每一个人。在朋友面前,总是赤诚地捧出自己的心。50年代,作家萧乾受到莫须有的批判。这时候,昔日的朋友,避之不及,形同陌路人。只有巴金,在公众场合,大声地唤着他,大方地坐在他的一边,悄悄地关照他:要谦虚,要谨慎。而当曹禺,头上的头衔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时,他却批评他:不要太顾及事务,应该多写些好作品。曹禺逝世后,他又嘱人帮助曹禺夫人李玉茹,整理出版曹禺未发表过的文稿,留下曹禺在最后的真实形象。

  巴金对于他人的关心,从来都是润物细无声的。天冷了,巴金站在窗前,看到在风中修整花苗的师傅,就担心师傅会冻着,便赶快让家人买来羽绒背心和棉帽送去。小张、小吴,从农村到巴老身边工作,一晃多年过去了。巴金一直担心,自己百年后,这2个孩子怎么办?有一天,时任中国作协党组书记的翟泰丰来探视,问巴老有什么要求?从来不象组织提任何要求的他,不假思索地提出:希望安排好小张、小吴的工作。一桩桩、一件件,在巴金身边或与巴金有过接触的人,都会说出许多故事,由衷地说一句:“巴老这个人就是好。”

  仁爱、忠诚、正义、自律,人道主义相伴巴金一生。

  “让生命开花”

  文品与人品的高度一致,是巴金身上最为感染人的地方。

  巴金在晚年,多次与记者谈及这样的话:“我现在不能工作了。但是,我的一颗心还在燃烧。我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所写的和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说明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探究巴金的一生,是巴金人格不断完美的一生。而贯串始终的,是他的“让生命开花”的奉献精神。

  在巴金的随笔、序跋、通信、言谈中,我们读到许多巴金关于“让生命开花”的论述,我们更看到一位有着独立人格思想的老人,渴求生命开花的迫切心情:

  “世间有一种不能跟生存分开的慷慨,要是没有了它,我们就会死,就会从内部干枯。我们必须开花,道德、无私心,就是人生的花。”--《朋友》(1936年)

  “写到这里,我的眼前起了一阵雾,满腔泪水中我看见一朵巨大的、奇怪的、美丽的花。那不就是沙漠中的异卉?不,不是。我从未到过沙漠。它若隐若现,一连三天,不曾在我脑中消失,也有可能它永远不会消失。它就是生命的花吧。”--《致卫缙云信》(1986年)

  “我愿意再活一次,重新学习,重新工作,让我的生命开花结果。”--《给和平街小学学生的信》(1990年)

  “为别人花费了它们,我们的生命才会开花结果。否则我们就憔悴地死去。我仍在思考,仍在探索,仍在追求。我不断地自问:我的生命什么时候开花?那么就让我再活一次吧,再活一演,再活一次!”--《让我再活一次》(1991年)

  “有人问我,生命开花是什么意思。我说:人活着,不是为了白吃干饭,我们活着要给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社会添一点光彩,这个我们办得到,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更多的爱,更多的同情,更多的精力,更多的时间,比维持我们自己生存所需要的多得多,只有为别人花费了它们,我们的生命才会开花。一心为自己,一生为自己的人什么也得不到。”--《致东城根街小学的信》(1991年)

  ……

  巴金还在刚踏上文学之路时,朋友约他到自己办的书店做编辑,每个月给80元大洋。可巴金却说:40元就够了。他将第一部小说《灭亡》的稿酬,给了一位生活困难的朋友。30年代至40年代,是巴金创作的高峰时期,他却将14年的宝贵时间,用在编辑他人的书上。而且不取分文。解放后,他是中国唯一不拿工资的作家。晚年后,他悄悄地,将稿费、将藏书,一一捐了出去。老舍之子舒乙先生曾回忆这一幕:原中国现代文学馆开馆时,巴金虽行动不便,还是来剪彩了。那天,他端坐在沙发上,手往口袋里掏呀掏呀,最后摸出一个纸包来,交给舒乙,说道:“刚收到的稿费,上缴。”舒乙说:“我当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个人完全透明。爱祖国、爱人民,乐于奉献自己。”

  在中国文坛,一代又一代作家,感受到巴金生命之花发散而来的幽香。1936年,在鲁迅先生的葬礼上,胡风的钱包被人偷了。巴金曾看到胡风掏钱给人,又随意地把钱包往口袋里一塞,当时就当心,人这么多,会不会被人偷走。想去提醒他,又挤不过去。葬礼结束后,人群像潮水似地散去。巴金看到,胡风在原地正着急地寻着什么。赶忙走上去一问,钱包果真被人偷走了。巴金当场就建议:“胡风替公家办事丢了钱,大家应当帮助他。”那时,巴金在文化生活出版社任总编辑,便和社长吴朗西商量,以预支稿费的方式,解了胡风的燃眉之急。30年代,刘白羽还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文学青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见到了巴金。巴金告诉他文化生活出版社准备出版一部他的作品集。刘白羽自然很高兴,但着急自己连一篇剪稿都没有带来。这时候,巴金拿出一个纸包,说道:“我已经帮你编好了,你只要自己再看看有没有修改的地方。”刘白羽拿来一看,自己在这一年中发表的作品,全被剪贴在这里,整整齐齐。这便是刘白羽的第一本小说集《草原上》。

  在他身边工作40余年的徐钤,平实地概括了巴金在他心中的印象:“他总觉得自己欠别人的。所以,他要付出,他要奉献。而现实生活中,大多人总认为别人欠自己的。于是,心态很不平衡,怨这怨那。要说我们和巴老的差距,也就在这点上。但是,就这点差距,很难赶,赶也赶不上。

  一个世纪的不凡人生,巴金为社会创造了无比辉煌的财富。而他在最后,对自己却是那样“苛刻”:他一次次提出,不能工作了,是废人了,不要用好药了,安乐死吧。

不要对一个人要求太高,只要他在某个领域作出了不错的成绩就行了。何必在乎其人其事呢?

西单明珠一层,东边好像有一个专柜。

巴金的第一部小说是《灭亡》,反映了中国知识分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