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为什么不提拨:听过<<JeM'AppelleHelene >>进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5/03 05:50:05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有太多的感受,总是把人带到一个很美好的境地,一个童话世界,有时候听到它泪会不住的流,请问大家对这首歌有什么看法.如果与志同道合者和我联系
QQ516386792

“Helene /Je m’appelle Helene/Je suis une fille /Comme les autres/Helene /J’ai mes joies mes peines/Elles font ma vie /Comme la votre/Je voudrais trouver l’amour /Simplement trouver l’amour……”——我循着歌声从网上搜到的歌词,如同天书。

“依莲/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在我无休止的哼唱中,它又被改编若此。哼到忘情处,想起中学时的同桌小女子振振有辞地宣布她的预备“涉猎”英文歌曲的大计,“就是听不懂,才有魅力呢!”连带自己多日来的“独乐乐”,一并收入腹中,消化为开怀一笑,同时顺便放弃了对“听不懂”的魅力的追求。

我一点儿也不奇怪自己会喜欢上“依莲”。我听不懂她的独白,可听得懂她的声音——低,沉,非“好嗓子”。每听到那么几个竭尽所能的高音,我便会很安慰地想,“依莲”若是到咱们这儿来唱KTV,肯定跟我一样,没有几首能高成低就的。多么亲近的感觉。很小的时候我就从书上得知西洋人把低沉的女声奉为最高贵迷人的声音,却因为怕犯了众怒而只能在自个儿心中窃喜。遇到“依莲”以前,我想要听低声的吟唱时,也只有去找蔡琴。蔡琴太圆熟,而且在我的年龄而喜欢蔡琴,好像做贼心虚一般不自在。老狼也是善于“说话”的,他说“麦克”我也爱听,只是,他和民谣的前辈“西蒙与加丰克尔”一样,说得太细致。吉他的每一根弦都用尽了心机,他们的忧伤是繁琐的忧伤。

“依莲”就不一样,我虽听不懂,也确信她说的是很简单的事,否则怎会简单地轻轻说起,简单地唱到深情处,又若无其事地挂断呢?还有那简单的配器,听不出特别之处的电子乐——法国人又开始大肆炫耀的电子乐。

“我叫依莲/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我也有快乐和悲伤/……我只想找到简单的爱情/属于我的爱情……”只要决心下了,把“依莲”从天人变为凡人是很轻松的事。问题往往是出在决心上。我开始外国文学阅读的时间迟得异于常人,就是因为自己很早就狂妄地“决定”了要原汁原味地啃那些“天书”,简直见不得“译”字。年复一年,思来想去,觉得俄语是最没有可能学会的,这才为托尔斯泰松了松绑。托尔斯泰等得及,我怕“依莲”等不及,怕到那时她已苍老得声音模糊。“依莲”,应当是袅袅娜娜地踩着歌声从楼上走来的。

是了,我把“依莲”当作我家楼上的姐姐了。

小女孩的世界中,总有那么一个“楼上的姐姐”,那是个大人物,特别是在她自己没有姐姐,或自己的姐姐不够大,或不够“俏”,总之,不足以让她产生崇拜心理的时候。楼上的姐姐是她的色彩,是她所有初始的欲望和人生计划,包括耳环、项链、富有弹性的脚步。倘若这个姐姐恰恰不是隔壁的,不是楼下的,而是楼上的,那便最好不过了——还有高跟鞋,代表着美丽、约会、还有爱情的高跟鞋。在听着高跟鞋的声音盼人儿出现的一刻,所有这一切涵义让小女孩对“快点长大”无限渴望。真的长大了,又会发现自己曾经的膜拜对象只是最平凡不过的人,她也会头发松乱,也会神情麻木,也会和某个男人吵吵闹闹,也会对某个孩子乱发脾气。于是时常脸红于自己曾经的“肤浅”。

可深夜里,分明是楼上的姐姐在唱着,“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我也有快乐和悲伤……我只想找到简单的爱情,属于我的爱情……”我的眼睛不觉有些潮湿。忆起没有偶像剧的年代,楼上的姐姐还是孩子们的爱情教材。她的爱情是羞涩的,平凡的,却非常的美,一如“依莲”。

让我想到当初毫无芥蒂,天真烂漫的二八岁月

觉得歌声有一种空灵的缥缈,第一次听得时候就很喜欢,后来把他推荐给我的同学和朋友听,他们也都非常喜欢,我QQ278964891

偶经常听这歌,可倒没觉得有啥童年的意境
只是听出了一种孤独
深埋于心的小女孩的孤独

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