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寨大桥四个第一:鲁迅与弟弟周作人为什么会“老死不相往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4/25 09:05:09

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还是一个谜,没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尽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为这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于涉及到个人隐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没有办法彻底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表面上看来它是家庭纠纷。因为周家是一个大家庭,用今天的话说,经济核算是一笔糊涂账。鲁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钱交到家里,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个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费的生活方式,家里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买,她太喜欢日货。人家也是爱国主义者,非常爱自己的国家,家里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请日本的大夫,所有东西都要是日货。做满了一桌子的菜,说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里被子和褥子说不新了,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门一定要坐汽车。想想上个世纪20年代,出门就坐汽车,那是不得了的,当然鲁迅是愿意为这个家庭做奉献的,他是长子,是家里的大家长,他只要家庭和睦,什么都愿意去做。鲁迅曾经说,我的钱是用黄包车拉进来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车送出去。所以他觉得自己拼命做,却总不能满足要求。这个方面的材料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务上、经济生活上有纠纷。
  这个时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间,其实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动手打了起来。想像一下如果看到街坊邻居兄弟两个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鲁迅兄弟两个真打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很惊讶,当时他们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人和睦地来往,打架的结果就是周作人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37,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加上这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态度了,如此态度也就是说明一刀两断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知识分子讲话是很客气的,但是往往客气后面有十二万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话虽然很难听,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来玩啊"。知识分子表面虽然客客气气,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其实还是一个谜,很多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已,更有甚者说羽太信子原是鲁迅的情人之类的.
  见过不少于三种的说法,觉得以上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客观. 但是从周作人的绝交信看来,觉得周作人认为鲁迅有对其妻有不轨行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要不这么好的亲兄弟为何就会反目成仇.只有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钱也不会导致老死不相往来啊. 当然这很大可能是一场误会,或者是羽太信子对鲁迅的诬蔑.这肯定还是跟这个女人有关,但鲁迅成为伟人之后,能看到的就只有鲁迅朋友的一些说法,另一些说法就看不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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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6月11日,鲁迅、周作人的关系恶化到了极点。当天鲁迅在日记里愤怒地记下了下面的几句话:“……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后取书、器而出。”据说,当时周作人曾经拿起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向鲁迅头上打去,幸亏别人接住,抢开,才不致击中。而周建人也曾经听母亲说过,鲁迅在西厢随手拿起一个陶瓦枕(一种古物),向周作人掷去,他们才退下了。

鲁迅、周作人兄弟一场,竟发展至“骂詈殴打”,旁观者看来,简直难以置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谁也说不清楚。

关于个中情由,作为当事人的鲁迅和周作人在生前基本保持沉默。对于这件事,鲁迅本人在他生前没有一个字发表。周作人也一再表示:“不辩解。”他在《知堂回想录-不辩解说(上)》里表白说:“大凡要说明我的不错,势必先说对方的错。不然也总要举出些隐秘的事来作材料,这都是不容易说得好,或者不大想说的,那么即使辩解得有效,但是说了这些寒伧话,也就够好笑,岂不是前门驱虎而后门进了狼吗?”

于是,当年在八道湾里发生过的事情,就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众说纷纭

关于周氏兄弟的反目,从1923年8月开始社会上就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猜疑,有的说是鲁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被发现了,造成了“五四”双星的失和;也有人说是鲁迅趁周作人不在,调戏弟媳,遭到羽太信子的拒绝后,兄弟失和;也有人说周氏兄弟因为文化上的观点不同,再加上羽太信子的从中挑拨,造成了那样的结果;更有人以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说来套鲁迅,说他本来对羽太信子就垂涎已久,性压抑得不到释放,所以试图勾引弟媳,被拒绝后,便恼羞成怒,与周作人夫妇打了一架后离开了八道湾。诸如此类,让世人好奇
不已。

今天,对于鲁迅兄弟失和这件事,学者们根据有关材料,进行了许多各不相同的推测。但是有一点研究者们却看法一致,那就是,鲁迅与周作人的断交,不是出于政治立场和为人原则不同之类的大问题,而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却又纠缠不清的家庭矛盾所致。

正如周建人在《鲁迅与周作人》一文中认为的那样,鲁迅与周作人的分手,“不是表现在政见的不同,观点的分歧,而是起源于家庭间的纠纷”。周建人1923年5月14日离京赴沪,未能目击这场家庭纠纷,但是,他作为鲁迅与周作人的弟弟,看法自然不会太错。不过,人们接下来还是情不自禁地要问:这所谓的家庭纠纷又是些什么事呢?

正是在这个问题上,研究者们众说纷纭。但是,这些形形色色的说法,却都和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关。

鲁迅的好友、与周作人在日本有同住情谊的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说:“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台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胡涂,轻信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工役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的情态。”

曾经是周氏兄弟学生的俞芳也回忆说,朱安夫人曾“很气愤地”向人说过:“她(信子)大声告诫她的孩子们,不要亲近我们,不要去找这两个‘孤老头’,不要吃他们的东西,让这两个‘孤老头’冷清死。”

显然,在知情人看来,羽太信子对鲁迅和他的元配夫人朱安是非常不满的。关于这点,鲁迅、周作人虽声明“不说”,但暗示却是有的。1924年9月,鲁迅辑成《俟堂专文杂集》,署名“宴之敖”;1927年4月,在所作《铸剑》中,又用“宴之敖”命名复仇者“黑的人”。据许广平回忆,鲁迅对这笔名有过一个解释:“宴”从门(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也就是说“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这个日本女人自然就是羽太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