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鼎工程股份有限公司:长春伪皇宫的票价?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品牌网 时间:2024/04/24 05:33:21
请问游伪皇宫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用花半天时间,就可游完长春的伪满皇宫(门票20元)。

40元
伪皇宫位于长春市东北角的光复路5号,是爱新觉罗·溥仪充当伪满洲国皇帝时的宫廷遗址,从1932年3月到1945年8月,溥仪和他的后妃们在此度过了近十四年的傀儡生涯。

由于溥仪和他的伪满洲国仰人鼻息,偏安一隅,伪皇宫除了红墙黄瓦透出点皇家气色外,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局促。从外观和购得的门票上看,前后依次有长春门、缉熙楼、中和门和勤民楼,东西两侧是几排平房,其建筑格调和规模都无法与金碧辉煌、雄伟阔大的北京故宫相比。

从长春门大门口买票进入伪皇宫,迎面是缉熙楼,缉熙楼东侧是一排外廊彩绘的平房,原为侍从、御医的住处,现今陈列着伪满皇宫的一些遗物,主要有白熊皮、屏风、保险柜、宫廷费用登记薄、御用地毯等。白熊皮是伪满建国之初,各省的伪省长奉献给溥仪的贡品,后作为宫廷礼仪场合的装饰物。这尤物不止是一张皮,最抢眼的是那个呲牙张目的熊脑袋,看了直叫人心惊肉跳。以前曾在旧照片上看到过,印象比较深。放在一个玻璃柜里的《呈御内廷费登记薄》,记录的是溥仪的日常生活和办公费用,每月不多不少平均为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六角六分,符合溥仪迷信的“六六大顺”。

缉熙楼是一栋二层小楼,原是吉黑榷运局办公楼,1932年4月溥仪迁居这里后,取《诗经·大雅·文王》“于缉熙敬止”句中象征前途光明“缉熙”二字,改称“缉熙楼”,把它作为自己和后妃的寝宫。然而,事与愿违,他的小我、小家和小国的前途都很不光明。

走进缉熙楼,在门口值班的管理员小姐发给每个参观者一双用塑料纸做成的鞋套,是保持卫生和保护文物用的。

一楼东侧的几个房间陈列的全是照片和文字资料,里面的人物主要有溥仪的父母和兄弟姊妹、婉容、文绣、谭玉龄等。一楼西侧是“祥贵人”谭玉龄的生活区,由客厅、书房和卧室组成。谭玉龄性格温柔活泼,深得溥仪宠爱,她不满日本人在东北的野蛮行径,经常吹枕边风,改变了溥仪的一些策略,因此也引起日本人的忌恨。1942年,年仅22岁的谭玉龄经日本医生诊治后突然病故,溥仪痛惜不已,追封她为“明贤贵妃”,厚葬之后停灵于长春市护国般若寺,派人看守,定期祭祀。为怀念谭玉龄,溥仪下令将她房间的东西保持原貌,始终闲置未用,直到伪满垮台。客厅的沙发上,塑有一尊谭玉龄的坐姿腊像,她正打着毛衣,表情专注而安祥,据说,她屋子里的好多物件都是她自己动手编织出来的。只可惜谭玉龄生不逢时,如果拖后几十年,她肯定能把自己的生活编织得丰富多彩快乐健康。

二楼东侧是皇后婉容的生活区,有书房、卧室、吸烟室和卫生间。婉容自幼习文学艺,不但精通传统的琴棋书画,而且还懂数理化,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这样一位才女型的美人,却长期受到溥仪冷落,婉容不甘韶华虚掷,暗中与宫中一名侍卫官私通并生一女婴。溥仪发觉后恼羞成怒,恨恨地将婉容打入“冷宫”,不准走出缉熙楼半步。婉容与世隔绝,百无聊赖,终日吞烟吐雾地麻醉自己,最终导致精神分裂,沦为疯子皇后。

在婉容的吸烟室有一组腊像,一名男侍从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双手托着烟盘,婉容只穿一件白色睡衣,披头散发地斜靠在沙发上,一手举着烟枪,面容干瘦腊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房梁,一副醉生梦死的落拓模样。假如婉容像文绣那样抛得开笼子里的荣华富贵,毅然提出与溥仪离婚,相信同样能够得到自由与真爱,活得痛痛快快潇潇洒洒,何苦凄凄惨惨地自己折磨自己。

二楼西侧是溥仪的生活区,前后几个房间分别是卧室、书斋、理发室、佛堂、中药房和卫生间。溥仪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有时候吃的饭还没有吃的药多,久而久之,他养成了藏药的嗜好,正对楼梯口的中药房是专为他自己开的,里面存有许多名贵的中药。久病成医,溥仪有时自己动手开药方,亲自到药房抓药。

中药房的西边是溥仪的卧室,室内的东西比较简单,却很讲究。床上的一对缎枕,传说是谭玉龄的作品。床头的电话机旁,装有红黄绿三色警铃,直通皇宫近卫队营房。

卧室的西墙有个门儿与书斋连通,书斋里有书桌、靠背椅、台灯、电话等。一张圆桌旁边的沙发上,塑有溥仪和日本关东军高级参谋兼“帝室御用挂”吉岗安直二人谈话的腊像。吉岗安直实际上是监视溥仪的特工,以他的职别与身份,竟与溥仪平起平坐,满洲国皇帝的尊严与地位可略见一斑。

书斋北面的一个小房间是溥仪的理发室,当时有个日本人专门负责为其理发,每次剪掉的头发用黄绢包好,注明日期存放起来。伪满后期,长春传染病流行,这间小屋兼作溥仪的消毒室。

溥仪是个佛教徒,碰到事情没了主意时,常常把自己长时间地关进西北间的佛堂里,向佛祖讨要主张。然而,万能的佛祖既没有保住他的平安,更没能保住他的江山。

紧靠佛堂的是卫生间,有浴室和厕所两间。因患严重的痔瘘病,溥仪养成了如厕看报、办公的习惯。伪满后期,奏事官将日本人斟酌过目后的奏折送到缉熙楼,坐在便池上的溥仪知道那些东西他既不能改动,更不能驳回,于是往往看都不看,接过朱笔就在上面画“可”,随后气哼哼地连笔和文件一起扔到地上。小满洲国的小皇帝毕竟也有点小脾气小思想,整天让别人捏在手心里,的的确确够窝囊的。

出缉熙楼,穿过中和门,后面是一栋哥特式砖瓦结构的二层建筑---勤民楼,这里是溥仪处理政务和举行典礼的“金銮殿”。当初,溥仪遵奉“敬天法祖,勤政爱民”的祖训,取“勤民”二字命名此楼,借以自励。

勤民楼的正门叫承光门,由此门而入,可以看出勤民楼自上而下为“回”字形结构,中间有天井,溥仪有时在此观看摔跤、武术表演。一楼的四个房间为文武大臣拜见皇上的侯见室,其中的一间连着吉岗安直的办公室,日本“友邦”的贴身紧逼,真叫溥仪感到“英雄无用武之地”。

二楼东侧的勤民殿为正殿,墙壁裱着黄色丝绢,西侧设有御玺台和国玺台,殿中央为兰花徽饰的宝座,地上铺着大红地毯,是溥仪上朝、接见外国使节、颁发委任状和授勋的地方。1934年3月1溥仪的第三次登记大典和同年9月15日签订《日满议定书》的签字仪式,都是在勤民殿举行的。

很值得一提的是,曾刺杀溥仪之父载沣未遂的汪精卫,也到过勤民楼,并且受到溥仪的热情接待。会见是于1942年5月8日在勤民楼二楼西南侧的御学问所(又称西便殿)进行的,他们虽有杀父之仇,但由于日本人的授意和斡旋,二人还是捐弃前嫌握手言欢。会见后,溥仪设宴款待了汪精卫一行。

御学问所的北面有个溥仪专门用于赐宴的飨宴场,每逢万寿节或庆典之日,溥仪都在这里宴请宾客,招待群臣。室内的长桌呈“凹”字形,正中是溥仪的御座,其他人按照职位、身份的高低与尊卑依次排列。据说,溥仪活得十分仔细和小心,因为担心被人谋害,每次吃饭之前,都要由手下人将饭菜酒水逐一偿遍,确信平安无事后,他才放心大胆地举杯动筷。

夕阳西下,飞鸟归巢,伪皇宫的管理人员开始打水拖地关门落锁。离开溥仪当年进膳的大饭桌,我们也该回旅馆吃饭了。

走出长春门,在落日的余辉中,我看到一株叶子发黄的小草,正在瑟瑟的秋风里不停地摇摆抖动。

一颗小水珠附在一片叶子上,闪闪地散发着光亮,定神看时,那颗小水珠竟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镜子,冷冷地映照着身后的伪皇宫。

五一可能是五十元

好像是40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