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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蚁中局有 筑巢,喂养等职的是?

白蚁,亦称虫尉。白蚁体软弱而扁,白色、淡黄色、赤褐色或黑褐色均有,各种不同种类体色不一样。口器为典型的咀嚼式,触角念珠状。有长翅、短翅和无翅型。具翅种类有两对狭长膜质翅,翅的大小、形状以及翅脉序均相似,故称等翅目。白蚁的翅经短时间飞行后,能自基部特有的横缝脱落。

白蚁属社会性群体生活昆虫,并有复杂的组织分工。在一个群体内的个体,从形态和分工上可分为两大类型,即生殖型和非生殖型。

l、生殖型:为有性的雌蚁和雄蚁,它们的职责是保持旧群体和创立新群体,在这个类型中有三个品级。

(1)大翅型或有翅型:体躯骨化,黄、褐或黑色,有两对发达的翅,脱翅后可以成为创立新群体的父蚁和母蚁。每年春夏之季。雨后天气闷热的傍晚,突然从蚁巢中飞出大量的长翅繁殖蚁,在离巢不远处的建筑物附近低飞,飞行时间很短,这种现象称为婚飞或群飞(分群)。群蚁在低空飞舞,好像在开舞会,各自毫无拘束地自由选择对象。情投意合者飞落地面,各自脱掉翅膀,雌雄成双追逐,通常为雌前雄后,完成婚配大事,寻找合适场所,建筑新巢,产卵,繁殖后代,另立新的群体。这对新婚的雌雄蚁,就是未来新群体的母蚁和父蚁,也就是新群体中的蚁后和蚁王。这对伴侣终身过着一夫一妻制的文明社会生活。白蚁婚飞分群在我国长江以南各地常可看到,但不是婚飞中的所有个体都能成双建立新群,当它们大量飞出时,常被各种鸟类、捕食性昆虫或其他动物吃掉,其中只有少数喜结良缘成为伴侣。尽管是少数,也足以维持其种族繁衍并造成对木质建筑物的危害了。
(2)短翅型:称为补充生殖型,在地栖性种类中较为常见。

(3)无翅型:也是补充生殖蚁,完全是无翅个体。只存在于极原始的种类中。

2、非生殖型:是指没有生殖能力的白蚁。它们无翅,生殖器官已经退化,主要担负劳动和作战的任务,因而又有工蚁与兵蚁之分。

(1)工蚁:在蚁群中数量最多,担任巢内很多繁杂的工作,如建筑蚁冢,开掘隧道,修建蚁路,培养菌圃,采集食物,饲育幼蚁与兵蚁,看护蚁卵等。在无兵蚁的种类中,它们还要负责抵御外敌。

(2)兵蚁:虽有雌雄之分,但不能生殖。兵蚁的头部长而高度骨化,上颚发达,但已失去了取食功能,而成为御敌的武器,还可用上颚堵塞洞口、蚁道或王宫入口。由于兵蚁失去了取食功能,因而食物由工蚁饲喂。兵蚁分两型:大颚型兵蚁——上颚形成各种奇异的形状,好似一把二齿的大*子。象鼻型兵蚁——头延伸成象鼻状,当它与敌搏斗时,可喷出胶质分泌物,涂抹敌害。

白蚁属不完全变态的渐变态类,生活史复杂。白蚁按其生活习性又可分为两个类别。一是木栖性白蚁:群体大小不一,在木质建筑物,如木制门窗、木制地板、木制屋、铁道枕木、木制桥梁、枯树等的啮空部分建巢,取食木质纤维,为木材制品的大害虫。木材被蛀变空,建筑物容易倒塌。铁路枕木被蛀,影响使用寿命,对交通安全威胁极大。二是土栖白蚁:在地面下土中筑巢,或巢高出地面成塔状,称为蚁冢。土栖性白蚁以树木、树叶和菌类等为食。

说起白蚁的取食,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据康熙年间出版的《岭南杂记》(吴震方著)记载,公元1684年某衙门银库发现数千两银子失踪,官员们大为惊恐,到处寻找而不见,后来在墙壁下发现一些发亮的白色蛀粉,并在墙角下挖出一个白蚁窝,众官员当时不解,随后将白蚁放进炉内烧死,结果烧出了白银。如果这篇记载属实,则白蚁可以啃食白银是无疑的了。关于白蚁蛀食金属和电缆的事,在我国和国外均有过报道,但到底是哪一种白蚁,无从查考。白蚁主要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在我国长江以南各省分布较普遍。

白蚁的群体智慧

从适当的高度往下看,大西洋城边青天白日下的海滨木板路上,为举行年会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医学家们,就象是群居性昆虫的大聚会。同样是那种离子式的振动,碰上一些个急匆匆来回乱窜的个体,这才略停一停,碰碰触角,交换一点点信息。每隔一段时间,那群体都要象抛出钓鳟鱼的钓线一样,准确无误地向恰尔德饭店抛出一个长长的单列纵队。假如木板不是牢牢钉住,那么,看到他们一块儿筑起各式各样的巢穴,就不用感到吃惊了。

用这种话来描绘人类是可以的。在他们最强制性的社会行为中,人类的确很象远远看去的蚁群。不过,如果把话反过来讲,暗示说昆虫群居的活动跟人类事务总有点联系,那在生物学界将是相当糟糕的态度。关于昆虫行为的书籍作者,通常要在序言里苦口婆心地提醒人们,昆虫好象是来自外星的生物,它们的行为绝对是有异于人的,完全是非人性、非世俗、几乎还是非生物的。它们倒更象一些制作精巧、却魔魔道道的小机器。假如我们想从它们的活动中看出什么显示人类特点的东西,那就是在违反科学。

不过,让一个旁观者不这样看是很难的。蚂蚁的确太象人了,这真够让人为难。它们培植真菌,喂养蚜虫作家畜,把军队投入战争,动用化学喷剂来惊扰和迷惑敌人,捕捉奴隶。织巢蚁属使用童工,抱着幼体象梭子一样往返窜动,纺出线来把树叶缝合在一起,供它们的真菌园使用。它们不停地交换信息。它们什么都干,就差看电视了。

最让我们不安的是,蚂蚁,还有蜜蜂、白蚁和群居性黄蜂,它们似乎都过着两种生活。它们既是一些个体,做着今天的事而看不出是不是还想着明天,同时又是蚁冢、蚁穴、蜂窠这些扭动着、思考着的庞大动物体中细胞样的成分。我认为,正是由于这一层,我们才最巴不得它们是异己的东西。我们不愿看到,可能有一些集体性的社会,能够象一个个生物一样进行活动。即使有这样的东西,它们也决不可能跟我们相关。

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还是存在。野地里一只独行的蚂蚁,不能设想它头脑里想着很多。当然,就那么几个神经元,让几根纤维串在一块儿,想来连有什么头脑也谈不上,更不会有什么思想了。它不过是一段长着腿的神经节而已。四只、或十只蚂蚁凑到一起,围绕着路上的一头死蛾,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它们这儿触触,那儿推推,慢慢地把这块食物向蚁丘移去。但这似乎还是瞎猫撞着死老鼠的事。只有当你观看聚在蚁丘边的、黑鸦鸦盖过地皮的数千蚂蚁的密集群体时,你才看见那整个活物。这时,你看到它思考、筹划、谋算。这是智慧,是某种活的计算机,那些爬来爬去的小东西就是它的心智。

建造蚁丘的时候,有时需要一批一定规格的细枝,这时,所有成员立刻都着魔般搜寻起正合规格的细枝;后来,外墙的建筑就要完成,要盖顶,细枝的规格要改变,于是,好象从电话里接到了新的命令,所有的工蚁又转而寻找新型号的细枝。如果你破坏了蚁丘某一部分的结构,数百只蚂蚁会过来掀动那一部分,移动它,直到恢复原来的样子。当它们觉察到远方的食物时,于是,长长的队伍象触角一样伸出来,越过平地,翻过高墙,绕过巨石,去把食物搬回来。

白蚁在有一个方面更为奇特:群体变大时,其智慧似乎也随之增加。小室里有两三只白蚁,就会衔起一块块土粒木屑搬来搬去,但并没有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建造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白蚁加入,似乎达到了某种临界质量或法定数,于是思维开始了。它们开始把小粒叠放起来,霎时间竖起一根根柱子,造成一个个弯度对称的美丽拱券。一个个穹顶小室组成的晶状建筑出现了。迄今还不知道它们是怎样交流信息的,也无人明白,正在建造一根柱子的白蚁们怎样知道停止工作,全队转移到一根毗邻的柱子,而时候一到,它们又怎样知道把两根柱子合拢,作成天衣无缝的拱券。一开始使它们不再把材料搬来搬去,而是着手集体建筑的刺激物,也许是在它们的数目达到特定阈值时释放的外激素。它们象受了惊一样作出反应,它们开始骚动、激奋,然后就象艺术家一样开始工作。